林北柔左邊脖子處傳來劇痛,鮮明的感覺到一口牙印在了那裡,還在不斷加深。
救了個大命啊,她要死了。
林北柔脖子上的劇痛火辣辣的,有一瞬間,林北柔躺平擺爛了,做好了動脈大出血的準備。
「林北柔,我恨你。」一道陰寒透骨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涼涼的呼吸吹拂在她耳朵上,像大夏天的冰渣子,聲音猶有少年變聲期的清澈,聽起來和成年版差很遠。
完了。司空晏果然恢復了記憶了。
林北柔還來不及絕望,就發出一聲痛叫,這次被咬的是她的耳朵,對方的牙齒叼住她的耳珠,一邊耳鬢廝磨,一邊用牙磨她的耳珠。
林北柔:「祖宗我錯了別咬我啊啊啊啊啊——」
她的耳朵絕對出血了。
司空晏左邊的犬牙很尖,他就用那顆尖尖的牙咬下去磨啊磨,就像要給她開個耳洞似的。
不管林北柔怎麼求饒,司空晏都沒有鬆口。
他就像是在發泄他的憤怒和陰戾,毫無章法,找不到門路,同時死死按住林北柔的手腕,不讓她掙扎。
氣氛根本不曖昧,林北柔覺得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被祖宗咬死。
她不能坐以待斃。
林北柔開始仔細捋清自己的疑惑。
比如,現世居然有魏瑕的存在,世家的存在,還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天象,那為什麼從小到大她都沒印象?
如果一開始魏瑕就存在,林北柔穿到勝身洲又遇到了司空晏,這三百多年,魏瑕就一直存在於她老家嗎,這是一個什麼說不通的閉環?
通過老媽,林北柔確定現世還是原來的現世,這一點沒有變。
不過有很多東西悄然滋長,變得不一樣了。
就像有人對現世本身動了一些手腳,手法極其高明,任何人都發現不了。
東西還是同樣的東西,只是上面多了很多附加物。
林北柔尚未得出結論,直覺開始警鈴大作。
她回到的這個現實,既是原來的現實,也是被祖宗……手動干預過的現實嗎?
一股深深的寒意從林北柔體內竄起。
那原本的現實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假如司空晏干涉了現實,那必然,要付出難以想像的巨大代價,會不會這就是他一會兒是司空晏,一會兒是魏瑕的原因。
「看來,你終於知道,我有多怕你死了。」
一個不緊不慢的陰柔聲音拉回林北柔思緒。
「我真的很高興,真的找到了你,還知道了你這麼多事,我太高興了,我們應該來做一些有趣的事吧,林北柔……」
祖宗用十分輕柔單純又高興的語氣說。
接連不斷的呢喃細語落在她耳邊,隨之而來的是放輕了力道的碾磨。
「什麼有趣的事?」林北柔開始掙扎。
司空晏面無表情:「道侶會進行的事,不就那幾樣,你說呢,本座心愛的小朔宸君。」
小朔宸君是林北柔的名號,司空晏極少這樣叫她,除非是兩種情況,一種是林北柔惹到他踩到他底線了,做了不該做的事,第二種是在床上。
和剛才上林北柔疼到想生理性流淚不一樣,細碎的酥麻感,從耳根接連竄起,一路麻到了脖子,林北柔大半個腦袋都紅了。
滿打滿算,其實她死遁回來也才不到大半年。
司空晏一旦動了情,體膚接觸的感覺一下子就不一樣了,林北柔很久沒有,乍然一下子被祖宗這樣對待,身體記憶被喚醒,就像開關打開了一樣,皮膚下好像有低溫蠟燭在燒。
但有一個最大的問題。
「你快放開,我不想犯法啊啊啊……」林北柔滿臉通紅困難地掙扎,再怎麼樣是同一個人,她也不會接受跟這樣的祖宗do的。
「有什麼問題?在勝身洲,我已經是成年人了,你猜我有幾萬歲。」司空晏面不改色。
「胡說八道!這裡是地球!」
林北柔不是害羞,她是真的急了,司空晏身負龍靈,力氣大到恐怖,看起來體型纖細,實際上根本推不開,比一堵水泥實心牆還紋絲不動。
司空晏根本理解不了林北柔在顧忌什麼,他本來就是修士中的修士,目下無塵百無禁忌的大佬,感知林北柔是真的不情願,司空晏一下子產生了誤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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