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柔:「我家裡人要是聯繫不上我,會很著急。」
這倒不會,林北柔之前告訴過林子倩,說她要出差幾天,不用聯繫她,林北柔這樣說是想拿回手機。
寧特助安慰:「之前魏總吩咐我,我加上了您母親的**號,昨天在**號上跟她簡單聊過了,她不會擔心的。」
林北柔:「啊?這,這樣啊。」
林北柔不知道這是不是司空晏的新花招,不敢繼續提要求了,只能問:「那我們要在這裡待多久?」
寧特助:「直到那邊派人來談判,或者想開戰,我們把他們打到想來談判為止。」
林北柔噤聲,意識到寧特助儘管親切又平易近人,實際上能在魏瑕身邊當上總特助,手上必定是沾過人命,能打能殺能砍的,她沒有再提要求,回了樓上套房。
魏瑕在客廳里,他正在處理一些需要簽字的文件,打開的墨水和鋼筆放在旁邊。
魏瑕:「拿到你的手機了嗎?」
他的問話隨意而平淡,再日常不過,林北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主觀腦補,她總覺得從中品出了陰暗祖宗獨有的不可琢磨,不知道那是陰柔的諷謔,還是淡到稀薄卻細思極恐的威脅。
林北柔:「……寧特助說,手機壞了,給我訂了個新的。」
她盯著他的臉,試圖看出蛛絲馬跡,看出他是不是故意的。
魏瑕:「嗯,那你回去休息。」
特別正常,正常到不正常了,林北柔一點痕跡都沒看出來。
林北柔決定再試探一下:「我可以出門逛一逛嗎?」
魏瑕以一種周至到近乎體貼的態度說:「現在情況不明,你出去會很危險,如果你覺得悶,我陪你去酒店庭院裡逛一逛,怎麼樣。」
他的話挑不出一點毛病,因為都是為了她的安全而著想,林北柔不敢和他單獨散步,連忙說:「不不,不用耽誤魏總的時間,我自己回房間就好。」
林北柔趕緊回了臥室,坐到床鋪上,懸而未決的感覺要把她逼瘋了。
她無事可做,昨天晚上也沒睡好,很快就在床上睡著了,這一睡就是一個多小時。
迷迷糊糊醒來,林北柔就聽見了敲門聲,不輕不重。
「林北柔,你在裡面嗎?」是魏瑕的聲音。
林北柔指尖不自覺抓緊了床單,勉強回答:「在。」
他是什麼意思,怕她跑了所以來確認一下?
「寧西雍送顏料過來了,出來吧。」魏瑕說。
林北柔這才想起,她之前答應了魏瑕,讓魏瑕給她身上畫符,讓邪祟之物看不見她。
……問題是現在他才是最大的問題最可疑的邪祟之物啊!
那本手帳就壓在枕頭底下,林北柔瞥見手帳邊緣,觸電一樣移開眼神。
這個東西現在像個燙手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林北柔只能先拖延時間:「我,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可不可以明天再說?」
魏瑕的聲音沒有動搖,情緒很平穩:「是怎麼不舒服了,我讓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林北柔有點慌:「不用叫醫生,沒有那麼嚴重,我就是有點懶得動。」
魏瑕:「你可能是掉進地下河,受到了污染的影響,抱歉,都是我的錯,我必須進來看看你,確保你沒事,我可以進來嗎?」
林北柔感覺自己退到了邊緣,如果她再拒絕,平衡點就會被打破。
林北柔別無選擇:「嗯,可以進來……」
她盯著門把手,就像盯著什麼可怕的怪物,門把手向下旋轉,門被推開了,高大的個子和體格,讓他頭碰到門框,強烈的侵入和壓迫感從門口輻射過來,蔓延到她坐著的地方。
林北柔坐立不安:「我真的沒事。」
魏瑕走了過來,身影完全籠罩了她還綽綽有餘,俯視著她,逆著光,臉龐隱入陰影中,只有虹膜仿佛在反光,林北柔感覺到全身僵住不能動,好像被他用目光釘在原地,被封印住了一樣。
短短一瞬間,這種令人窒息的氣壓就消失了,魏瑕蹲了下來,視線放低,林北柔看清了他的臉,表情一點也不陰暗,正常得很,剛剛只是她的錯覺,大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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