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弄髒衣服,她試圖提起衣擺,卻被蕭硯南按下,幫她攏好衣襟,悉心遮好她光裸在外的雙腿。
「髒就髒了,」他說,「病才剛好,別凍著。」
「你也知道我病才剛好。」姜稚禮小聲嘀咕。
剛才快捅到她胃裡的時候怎麼不說,她原本得的就是胃病。
「你說什麼。」風太大,蕭硯南只聽到她的聲音細微地飄過。
「沒什麼。」姜稚禮搖頭。
她只想就此結束,並不想再給自己惹麻煩。
機場派來接機的考斯特和蕭硯南
在京北的那輛幻影都停在飛機旁。
林錚幫他們拉開車門,蕭硯南讓姜稚禮先上,而轉頭的瞬間,發現她已經朝著旁邊那輛黑色考斯特走去。
「去哪。」他叫住她,不悅皺眉。
姜稚禮腳步微頓,略側過頭,「衣服我回去洗乾淨還你。」
蕭硯南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她,「我問你去哪。」
「我應該還清了吧。」姜稚禮睫毛垂著。
「什麼?」蕭硯南斂起眼睫。
「如果這是你的報復的話,我應該已經還清了吧,」
姜稚禮抬眼看他,語氣很平靜,「我騙了你三個月,還你三次,應該夠了吧。」
蕭硯南本以為他們如今已經能算作是和好,卻沒想到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太陽穴又被她氣的發脹,有時候他真想扒開她的腦子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姜稚禮,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是嗎。」
「你不是這樣的人,但我是,」姜稚禮說的緩慢,微弱的光影下,澄澈的眼底隱約發亮,「我現在沒有辦法能裝作若無其事繼續跟你在一起,如果能兩清,對我們都好。」
「我不同意。」蕭硯南盯著她,咬著牙一字一頓。
「蕭硯南,其實我曾經真的想忘記過去的一切和你好好在一起,我覺得我能做到的。」
「跨年晚會是我最後一次唱《LastYear》,我原本打算將這一切都遺留在往年,然後和你一起跨年,一起迎接一個獨一無二的新開始,我一點都不想傷害你。」
「可那天我說我真的喜歡你,你問我能不能分清這份喜歡究竟是給誰的,」姜稚禮聲音開始哽咽,「我覺得我好像是能分清,但又好像已經徹底分不清了。」
「你接受不了這樣的感情,」她望著他的眼睛,「所以我們還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蕭硯南乾脆打斷,「你怎麼知道我接受不了。」
姜稚禮訝然地張大眼,眉尖蹙著搖搖頭,「你不會願意……」
「我會。」蕭硯南聲音低沉,字字有力。
姜稚禮唇微張著,看著他那張清俊斐然的臉,和那雙一貫冷漠傲岸的眼,一時怔住。
這不該是他會說出的話。
他這樣貴重潔淨的一個人,就應該永遠高高在上。
他過去從未被人好好愛過,本該得到最真誠熱烈的愛,而不是她這樣的。
這不公平。
「姜稚禮,我不在乎別的,」蕭硯南捧住她的臉,將她拉近,「我只要你,只想要你。」
「你想怎麼利用我,想拿我當什麼,我都認了。」
大風洶湧翻起髮絲和衣角,也翻起沉重酸澀的心。
他溫柔拭去她淌落的淚水,在風中沉沉喟嘆,「只要你在我身邊。」
「為什麼。」姜稚禮理解不了,他為什麼能因為她做到這種地步。
「我就是愛你,」蕭硯南凝視著她,目光堅決,「愛你不需要理由。」
姜稚禮抽泣出聲,鼻尖酸澀再難忍受,她鑽進他懷裡,抱他抱的很緊,眼淚沾濕他前襟,「我以為你討厭我,再也不想理我了。」
「我不理你,你這個幹了壞事的小兔子就不能來哄哄我。」蕭硯南低頭,揉了揉她後腦勺的髮絲。
到頭來還是他先把自己哄好,再過來找她。
「我怕我主動去找你,你還是不理我,那就是真的沒有機會了,」姜稚禮埋在他胸前,聲音悶悶的,「而且那天在港城,我看到你和寧寧在一起很開心,我覺得你們才比較配,更不敢對你有什麼別的想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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