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能有這樣的要求,姜稚禮張大眼,感覺一瞬間從心口燒到了顱頂。
每當這種時候,他都會用那雙沉靜的黑眸看著她,嗓音沉冷,溫柔又強勢的引導,讓她一步步打破自己樹立起來的,關于禁忌的邊緣。
終於送入他口中的那一刻,他眯起眼,含吻的同時,用低啞性感的聲線誇獎,「That『smygirl.」
心口和耳膜都發麻,姜稚禮抱緊他的頭,將自己更多的送過去,意圖堵緊他的嘴,卻不想換來更多令她面紅耳赤的聲響。
山峰上的雪好像融化了,又好像沒有,但在光影的照射下,顯出道道濕痕。
姜稚禮心跳到疲倦,脫力仰倒在床上,而蕭硯南已經順手扯下她綁頭髮的絲帶。
很長的一根淺綠色綢帶,能將她的大腿綁在一起,繞了三圈還有富餘。
修長手指在白皙腿側系出一個她喜歡的蝴蝶結,然後將她翻了個面,壓過去。
不同於手指和唇舌,是從未體驗過的堅韌和燙灼。
抵過,磨過。
姜稚禮整張臉陷在枕頭裡,卻還是忍不住,一聲嬌哼剛溢出唇瓣,蕭硯南就覺得渾身一麻,從那處直接麻到了天靈蓋。
「別這麼叫。」他咬牙警告。
再這樣他會控制不住,比現在的行為更不當人。
「你停下來我就不叫了。」姜稚禮帶著隱隱的哭腔,理直氣壯地嗆聲。
他倒是說得輕鬆,但這又哪裡是她能控制的了的。
蕭硯南呼吸愈沉,說著讓她自便,但依舊不由分說地掰過她的臉,直接吻過去,「舌頭,」
「伸出來。」
第58章 Catnip我們還要一起跨年
姜稚禮永遠不知道這個男人下次還能搞出什麼花樣。
顱內的風雨和窗外一樣洶湧的無休無止,在她神經里起起伏伏了不知多少次,眼角的淚痕幹了又濕,睫毛都只余輕顫的力氣,再難抬起。
而蕭硯南卻宛若一個不知疲倦的暴戾紳士,略帶薄繭的指腹揉過她紅腫微張的唇瓣,修長漂亮的指節順勢探進,惡劣攪弄著她濕軟的舌。
「要到了嗎。」
他的氣息蹭在她耳畔,嗓音溫柔,質感上乘,卻同樣惡劣。
姜稚禮意識迷亂,但仍舊氣不過般含咬住他的手指,本想叫他吃痛,卻不想對他來說反倒像是取悅。
她的睡裙被弄髒了,他扯下丟到一邊,到最後她的皮膚也被弄髒了,他抱她進了浴室,一點點幫她清潔乾淨。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每次洗完澡要費多大功夫多少步驟做護理,」姜稚禮坐在盥洗台上,雖然累到不行,但還是很生氣地指責他,「你讓我前面待在浴室的一個小時都做了無用功。」
「抱歉,」蕭硯南幫她塗著身體乳,嘴上聽起來是在道歉,語氣卻聽不出絲毫悔過之意,「其實如果你今天沒有把我關在浴室門外,你懊惱的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簡直就是一個披著紳士外皮的無恥狂徒,姜稚禮被他的這番言論氣笑,人都瞬間清醒了不少。
「你們德盛的員工知道你私底下是這種人嗎,」她抬腳抵在他腹肌上試圖將他推遠,忿然道,「下次再來這邊工作我一定不要和你住一起了,我要回我的公寓自己住。」
「隨便你住哪,」蕭硯南握住她腳踝,看著她大腿上被勒出的紅痕,將最後一點乳液揉進她的皮膚,之後幫她系好睡衣的綁帶,「也就是換個地方的事。」
他說完抬眼,看姜稚禮正氣鼓鼓地盯著他看,勾了下唇,雙手撐在她身側的檯面上,將她圈在身前,「今年聖誕,要不要跟我回約克。」
姜稚禮張大眼看他,沒說話。
「緊張什麼,」蕭硯南笑,「既然你終於願意在你家人面前給我名分,那我也應該帶你去見見我母親。」
「什麼叫終於願意給你名分。」姜稚禮嘟囔,把她說的跟渣女似的,雖然她的確心懷鬼胎,不過那也是曾經。
「我是很願意去看晚喬阿姨,」她想了想,又看向他,「不過我記得你說她是在愛丁堡過世的,而且我聽過一些傳聞,她生前好像不願意回到約克…是真的嗎。」
「是,因為她和我舅舅……」蕭硯南眸光微滯,頓了下才接著說,「有點矛盾,但畢竟是親兄妹,她過世後,我舅舅親自把她接了回去,也算是落葉歸根。」
「原來是這樣,」姜稚禮嘆息,「不過按照你們這邊的習俗,親人的墓碑都是立在自己家後院的吧。」
蕭硯南點頭。
「我大哥說你們家有聖誕節必須回家的規矩,那豈不是會見到你家裡的所有人,」姜稚禮鼓了鼓唇,「我還沒準備好呢,有點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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