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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膛微微起伏著,看他的目光濕潤,「這裡還有別人在呢。」

即便擋板將前後排隔的嚴絲合縫,他們的所作所為外人看不到也聽不到任何,但這也超出了姜稚禮膽大妄為的範圍。

儘管自己早就被他上上下下吃了個透徹,但對他的了解還沒到那種深度,涉及盲區,難免會慌。

明知逃不掉,但能躲一時是一時。

還什麼都沒做臉就紅成了這樣,真是個小紙老虎,蕭硯南勾唇,很大度,「隨你。」

巴黎16區梵綺酒店的頂層套房裡,透過明淨的法式飄窗,能看到漆黑天幕下的艾菲爾鐵塔燈光熠熠,夜景璀璨迷人眼。

同樣迷人眼的還有浴室蒸騰的水汽,溫熱水流順著姜稚禮纖長的睫毛滴落,視線模糊,她睜不開眼,又或者說根本不敢睜眼。

背部單薄的肌膚抵靠在淋浴間牆壁的瓷磚上,是冰涼的,可面前身軀高大健碩,握住他時的溫度無比灼人,仿佛一股堅硬又柔韌的烈火聚攏在掌心,一時仿佛身陷冰火兩重天。

「禮禮,睜眼,」蕭硯南抬手拭去她眼皮上的水跡,低啞的嗓音充斥著不容置疑的強勢態度,「看著它。」

姜稚禮心跳亂的厲害,在他的強迫下,極力平復著呼吸緩緩睜開眼。

只是小心翼翼的一眼,她就仿佛被燙灼了一般,也不知是浴室蒸汽稀薄了氧氣,還是那處的衝擊感實在太強太過駭人,她竟然有些頭暈目眩,只懂得迷濛跟隨著他的循循善誘,一步步進入自己從未涉獵過的領域。

蕭硯南儼然是一位很懂得教導的好老師,而姜稚禮無疑是那個最有天賦的學生,她有一雙自小精通各種樂器的手,保養的極好,手指細長靈活,每一寸都細膩柔軟。

在領略了某些技巧之後,能每每讓他低喘出聲。

蕭硯南還是第一次覺得,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竟然是如此令人愉悅。

「Goodgirl,」察覺到她逐漸力竭,他牽起她的手,獎勵般在她發紅的掌心印下一吻,沾染上欲氣的聲線很惑人,「做的很好。」

姜稚禮被他帶的已經適應許多,也不似起初那般慌亂,她大膽抬眼,用那雙形狀嬌媚的眼睛看著他,「我現在也學會讓你舒服了,對不對。」

「嗯,」蕭硯南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去含咬她的唇,「現在該我回報你。」

密不透風的吮吻間,姜稚禮被他托抱起來,不多時,整個人幾乎是仰躺在了盥洗台上。

也就是台面不像外面的法式大床那樣寬敞,她肩頸曲著,後腦抵上蒙有霧氣的鏡面,雙腿懸空,被他握著腳踝踩上他的肩。

吸咽發出的水嘖聲伴隨著尖銳的酸意湧上姜稚禮的大腦,這個男人在談判桌上無往不利的口舌之功在她身上發揮的仍舊淋漓盡致。

他的鼻樑也嶙峋,且有些微的駝峰,鼻尖的筋骨鋒利性感,總能夠精準無比地抵住她。

尚沒來得及吹乾的發梢還往下滴著水,和著些沒來得及被及時喝下的,一同落在深色的地磚上。

許久,意識才終於回攏,而姜稚禮卻依舊暈眩,被輾轉放在床上時,她意識到事情還沒完。

即便他並沒打算要在今晚真的發生些什麼,但肯定不會像在倫敦那晚吃完就算放過。

其實她沒費什麼勁,此刻卻渾身發軟,實在一絲力氣都使不上。

「不行了。」

蕭硯南聽到她微弱地說了這麼一句,隨即察覺到她手在發顫。

他趕忙將她抱起,緊張詢問,「你怎麼了。」

姜稚禮埋在他肩窩裡,低低的哼,「餓。」

「?」蕭硯南低眉看她。

姜稚禮抬眼,很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聲音虛弱又乖巧,「低血糖了,我要吃東西。」

……

蕭硯南認命起身,迅速找了顆糖塞她嘴裡,然後打電話叫餐。

-

大概是因為太瘦,姜稚禮有低血糖的毛病,一餓就會渾身乏力,頭暈手抖。

今天實在太過忙碌,只有早上吃了三明治,其實afterparty上是有吃的,但她怕被拍到不美觀的照片,從來不會在有媒體的社交場合上吃東西。

忙起來的時候飢餓感總是會消失,好不容易結束了工作,但大腦又接收到應桐月給過來那麼大的信息量,還沒全然消化又見到了蕭硯南,她哪裡還顧得上吃沒吃飯那麼多。

也就是剛才實在力竭,已經到了身體能夠承受的極限,出現了虛脫的生理反應,不然她還沒察覺到自己該進食補充能量了。

不多時,酒店送上來一些簡餐,在窗旁的圓桌上擺好。

蕭硯南把姜稚禮抱過去,又去拿吹風機吹她尚未乾透的頭髮。

一口法式龍蝦濃湯下肚,姜稚禮才覺得自己死寂的身體終於活了過來,「好喝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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