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蕭硯南強壓著怒火等在外面,僅派了一個保鏢進去盯著,隨時匯報情況。
人高馬大的黑人保鏢得到命令,成為滿場寥寥幾個男性觀眾之一,他的性取向正常,混跡在這裡多少有些尷尬,但出於職業操守,還是保持嚴肅匯報的一五一十。
「現在他們脫掉了上衣正在向四處賣弄風騷。」
「跳這支舞的男人們只穿著underpants,牌子是CalvinKlein……」
就差把現場的景象畫下來給他看。
「StopGeorge,沒必要如此詳細,」蕭硯南按著眉心,忍無可忍地打斷,「我只需要知道姜小姐在做什麼。」
「好的Boss。」保鏢狠狠鬆了口氣,繼而又倒吸了口涼氣。
蕭硯南只聽到現場一陣發瘋似的尖叫,把保鏢忍不住脫口而出的一連串fxxx的低語都徹底淹沒。
「發生了什麼。」
「難以描述,不過Boss,幸運的是MissJiang第一時間就低下了頭,直到現在,」保鏢說,「不幸的是我並不確定在此之前她究竟有沒有確切的看清什麼。」
蕭硯南鼻息發沉,雖然已經極力按捺,但額角還是暴起明顯青筋。
岑珈禾的卡該停掉了。
耳機里保鏢還在匯報,「現在到了互動環節,MissJiang依舊低著頭。」
「一個男人走到了她面前,聽不清說了什麼,但她抬頭了……ohno!她摸了那個金髮男的腹肌!」
「Dammit.」
蕭硯南閉上眼,還是沒忍住,低罵出聲。
本來以為她還算有點良心,結果還是見了好看的就忘本,現在估計早都忘記了自己已經有男朋友的事實。
沒關係,記性不好,他有的是辦法一遍遍加深她的印象。
直到這印象在她身體裡根深蒂固,無法磨滅為止。
……
姜稚禮不知道這些,想問他是怎麼知道的,可手還被他死死按著,掌心的觸感緊實到了堅硬的程度,隔著襯衫衣料都覺得燙人,他的唇齒也從她的耳垂廝磨到了頸側,吮吻間夾雜著不輕不重的咬,痛癢交雜,讓她的思緒很難集中。
「不要,」她掙脫不掉,只能輕喘著哀求,「不能留下痕跡,我還有拍攝。」
話音落下,她感覺頸間的壓迫感輕了些許,以為他終於能放過她的時候,胸口驀地一痛。
姜稚禮猛然一顫,眼眶瞬間濕潤,驚叫出聲,「蕭硯南!」
怎麼可以……咬。
已經領悟到對她克制才是錯,自己的忍耐只會讓她覺得自己能永遠作威作福,蕭硯南無視她的所有驚慌和羞窘,性感的喉結依舊隨著動作上下滾動。
他一向有自己的規劃,說一不二,執行力極強,即刻便用自己的方式,一步步給她的心打上屬於自己的烙印。
由外向內,勢必要全方位的滲透占領。
新風系統在運作,室內的溫度與濕度很舒適,但姜稚禮卻覺得自己在出汗,很奇怪的又不由自主的黏膩潮濕,讓她覺得好難受,吃痛時哼聲都變了調。
也不知過了多久,蕭硯南總算抬起頭,單薄的眼皮掀起,直勾勾盯著她的蒙上水霧的雙眼,深黑眼底除了欲,還沾染著陰鷙戾氣。
「怕什麼,」帶著薄繭的指腹緩慢又細緻地撫過他方才留下的一處處標記,「這裡又不會被拍到。」
姜稚禮回過神,趕忙抬手擋在自己胸前,聲音還顫著,「那,那你也不能耍流氓。」
「什麼叫耍流氓,」蕭硯南眉尾不以為意地動了下,輕鬆撥開她的手臂,視線看下去。
很漂亮,渾身上下都漂亮的要命。
「禮禮,我早就告訴過你,」他手上漫不經心地把玩,「我不是紳士,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此刻他額前散落下幾縷碎發,襯衫領口敞著,永遠一絲不苟的領帶也歪斜著,配上他這張冷峻面容上此刻的神情,是姜稚禮從未見過的風流浪蕩。
看起來,很混蛋。
姜稚禮哽住,面色酡紅。
「而且,我現在是你男朋友,做什麼都名正言順,」蕭硯南注視著她,語氣很淡,而目光卻如有實質,「永遠都別忘了這一點。」
一本正經到嚴肅的語氣,手上卻幹著和正經毫不沾邊的動作,姜稚禮瞪著眼,對他所謂的不是正人君子又有了新的認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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