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忙了,那她就讓琚尋多睡會兒,睡醒了再去上班,但琚尋起得早,每天按時起床,然後去跑步,跑完步回來才是吃早餐的點。
他吃了一個月的藥,身上的那股暗黃不見了,皮膚開始變得正常。
這天他回來換衣服,李昀茜一睜眼就看到他汗濕的脊背。
她看了一會兒之後,告訴他,「皮膚的顏色正常多了,看來吃藥還是有效果。」
琚尋回答他,「前兩天又去做肝臟檢查,陳醫生說柔軟度在變好,這是有希望了。」
聽到這裡,李昀茜心裡也好受,「有希望就好,咱們的孩子要出生了,你這個當爸爸的,還沒有給他起名字,是要等到生下來再取名嗎?」
琚尋光著膀子走到床沿看著她,「其實我早就想好了,不管男孩女孩,生下來都叫一一。」
李昀茜眨眨眼,「這麼草率?不查查字典什麼的?」
琚尋剛換了褲子,在床沿坐下,「我小時候因為寫我的名字而哭過,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我叫一一就好了。」
李昀茜聽到這裡沒忍住笑出聲,「原來這麼優秀的琚少爺也會因為寫名字而煩惱。」
琚尋煞有其事道,「那時候可討厭我這個姓名了,筆畫又多,又寫不好,我可不想我女兒生下來有寫名字的煩惱,其實一一這個名字,寓意也好。」
李昀茜點頭,「行,他一定會喜歡爸爸給他取的這個名字,起碼在他認字的時候,他不用像你一樣哭。」
琚尋又躺上去抱著她一會兒,「那你呢,你沒有因為名字的筆畫多而煩惱嗎?」
李昀茜想了想,「煩惱啊,可是後來學會了,寫習慣了就好了,其實我也覺得名字起的越簡單越好。」
琚尋贊同,「英雄所見略同,簡單點,好聽。」
叫一一確實夠簡單。
過了幾天李儒峻跟她說了一聲,他要出趟遠門,讓李昀茜回家。
李昀茜只得先暫時回去,不用想都知道李儒峻去哪了。
姜敏回了老家縣城,讓她別告訴老李,不想看到老李。
回去問張程怎麼回事,張程也是一言難盡,「夫人挽著一個年輕小伙子的胳膊,兩人關係親密,被老爺看見了,然後就開始吵……砸東西。」
李昀茜心想,婚姻生活過久了是不是就開始都厭煩了,需要一點新鮮的東西調劑一下?
她不知道,她現在還處於熱戀期,除了對琚尋有興趣,對誰都沒興趣。
就連汪止戈時不時聯繫她,給她打電話,她都沒耐心說。
所以這時間長了真的會磨滅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以往姜女士鬧脾氣也就持續不多長時間,老李基本上能哄好,可這次,姜女士說什麼都不妥協,就是要離,態度堅決。
李儒峻去找她了,她反過來罵了李昀茜一頓,都說了別告訴李儒峻她的去處,李昀茜轉眼就把她賣了。
李昀茜讓她跟李儒峻好好說,姜敏就不,就是不肯讓他進門。
就這樣鬧了一段日子,老李灰頭土臉地回來了,李昀茜問他什麼情況,李儒峻什麼話都沒說,一言不發。
看來是真的要離了,李昀茜再沒問。
因為這事,原本溫鉛華準備給琚尋過生日,也就沒敢提。
李昀茜的預產期在十二月中旬,打算提前一個星期住院,溫鉛華看著給她把待產的東西都準備好,包括嬰兒的衣服,全部手洗晾曬過,就等著去醫院了。
結果李昀茜提前生了,剛交上十二月的頭,她還在睡夢裡,感覺一陣陣宮縮,她疼了一會兒才起床喊琚尋。
因為快生了,琚尋跟她分開睡了,琚尋在裡面的套間裡,聽到李昀茜叫他的名字,他立馬清醒,出來打開燈看了一下。
李昀茜疼地滿臉是汗,琚尋也是被嚇到,立馬把她扶起來,問她是不是肚子疼。
李昀茜點頭,琚尋趕緊先打了120,攙扶著她下床,結果她剛下床,羊水就破了。
琚尋手足無措,但他之前查過孕婦要注意哪些事項,就怕突發情況。
孕婦羊水破了一般不能直立行走,會造成胎兒缺氧,他又把李昀茜抱回床上,讓她側躺著,並把她的臀墊高,等著120來。
他緊張地下樓去喊溫鉛華,此時是半夜一點多,溫鉛華被琚尋從夢中嚇醒,跟著他上去看情況。
溫鉛華看了一下臉都白了,讓琚尋冷靜點,讓李昀茜側躺著,這個狀態是走不了一點路了,她讓琚尋抱著李昀茜下去,她去叫趙禹開車,等120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來。
琚尋也不知道是急的還是嚇的,額頭都是冷汗,跟她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
他用力把她抱起來,「茜茜,感覺怎麼樣了?」
李昀茜疼地臉色發白,「疼。」
琚尋抱著她下樓,趙禹把車開到主別墅門口,溫鉛華把車門打開,讓琚尋把李昀茜放在后座上繼續側躺,把抱枕墊在她的臀下面。
李昀茜坐立難安,溫鉛華上車安撫她的情緒,「心情放輕鬆,你現在不能等了,使點勁,不然羊水沒了,孩子會缺氧,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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