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昀茜應著,開始挑選山桃枝。
大概是心不在焉,在下鐮刀切割的時候,鐮刀的尖劃了手,就輕輕一下,左手食指開始流血。
她「嘶」了一聲,琚尋迅速跑過來,抓住她的手一看,發現流血了。
他想都沒想直接將李昀茜的手指餵進了嘴裡,給她嘬了幾下,給李昀茜整不會了。
她愣愣地仰頭看著他蠕動的薄唇,喉嚨乾渴似的動了幾下,手心一陣酥麻。
他的唇形確實好看,親起來也很舒服。
只是琚尋的這張嘴親起來真的不容易。
如今她的手倒是先占了便宜,真想在他嘴裡攪兩下,但她忍住了。
她可真是個大黃丫頭。
感覺他的舌裹著她的手指,溫溫軟軟的,想到那個場景,她的臉幾乎在霎那間紅了。
有點尷尬地移開視線,李昀茜心想,這一幕真的好澀情,雖然知道琚尋不是有意的,可一想到他這個人性情冷淡,卻為她做這種事,她的心就忍不住一陣陣悸動。
琚尋只對她好,還是對所有人都一樣?
如果今天在這裡的,換成她姐李昀棲,琚尋也會這樣做的吧?
想那麼多幹什麼,至少現在在這裡的,是她,不是她姐。
他給她嘬指頭的時候,表情都沒什麼變化,好像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的。
李昀茜憋著笑,直到他放開她的手指,她才回頭看琚尋。
琚尋的表情一本正經,「不流血了,還是我來吧。」
李昀茜搖頭,「你繼續拍,沒事,這點要加到視頻內容里的。」
琚尋眼神終於變得有些擔憂,「能行?」
李昀茜點頭,「能行。」
取材之路有點波折,好在成功找到了材質。
本來想著進山之後就她和琚尋,該發生點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才好,結果她的手指受傷了,琚尋也沒有和她親近的意思。
取了材就催著她回去了,怕她再出點什麼事,她的算盤落空了。
一回去他就在主廳把醫藥箱翻出來,給她的手指消毒塗碘伏,繼而貼了個創可貼。
李昀茜有些意外,「哪來的醫藥箱啊?」
琚尋低著眼給她把創可貼貼好,「怕你需要,就提前給你備著了。」
李昀茜心裡一陣暖意,她笑著看著琚尋的眼睛,「你怎麼對我這麼好?你是不是喜歡我?」
琚尋放開她的手,神色鎮定,「我倆是夫妻,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
李昀茜問,「你不喜歡你的白月光了?」
琚尋欲蓋彌彰,「壓根就沒這個人。」
李昀茜一愣,不依不饒,「不對啊,那你手腕上的紅頭繩是誰的?」
琚尋回答,「辟邪用的。」
李昀茜,「……」
難道她真的想錯了,琚尋壓根沒有什麼白月光?
想到這裡,李昀茜心裡一喜,她感覺自己有機會了,「既然沒這個人,那你以後喜歡我行不行?」
琚尋正在主廳收拾醫藥箱,聽到她說這句,終是無奈地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她。
難道是他表現地不夠明顯?還是她反應太遲鈍?
他的喜歡這麼藏得住嗎?
連黃驍都看出來了,她還看不出來。
有的人天生鈍感比較足,在這方面真的很遲鈍。
李昀茜要是一個善於發現的人,那就不會不知道琚尋這個人。
要知道,他們還在同一個高中時,琚尋可是年級第一,或許時間久了大家都忘了他,可是在當時,大家肯定都注意過他。
唯獨李昀茜,沒有!!
就像黃驍說的,她身邊那麼多人,她記得誰。
她確實誰都不記得,加上李儒峻對她管得嚴,除了學習,基本上不會讓她參與其它的活動。
她也就養成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性格,平時沒事的時候就泡在圖書館和少年宮。
高中畢業李儒峻讓她出國留學,她一秒都沒猶豫就答應了,終於可以擺脫老頭子獨斷專行的暴政了,她說走就走。
壓抑了這麼久,出國後她就放飛了自我,愛幹什麼幹什麼,再也不受老頭子的控制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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