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運營方面出現了分歧,目前還沒對帳號進行定位,好姐妹盧莎莎告訴她,「如果你想做那方面的,那你就重新起號,這個號已經定位成日常了,你要是不想要的話,可以給我。」
盧莎莎家庭一般,但也喜歡自媒體運營,所以才和李昀茜走到了一起。
因為帳號運營的事出現了問題,她倆有了一點小矛盾,好幾天沒聯繫了,所以李昀茜回國也沒跟盧莎莎說。
她暫時不想那事,還是先把眼前的難關過了再說。
她是真的頭暈目眩,洗了個澡就躺了,還想著等她睡醒之後,這和琚家的聯姻估計也就沒戲了。
年輕就是好,睡眠質量好到宅子裡有人吵架都聽不到,李昀茜一覺睡到了天亮,感覺神清氣爽。
剛拿過手機準備躺著刷會兒手機,房門就被雜亂地敲響,門外傳來母親的聲音,「茜茜,快起床!」
李昀茜不耐煩地問,「又怎麼了?我姐回來了?」
姜敏有點著急,「不是,情況有變,你快點起來。」
李昀茜無奈地下床去開門,門一打開,只見門外站著一群保姆,還有化妝師。
拿婚紗的拿婚紗,拿首飾的拿首飾。
金燦燦的黃金飾品看得李昀茜直眯眼。
情況不對。
給李昀茜看懵了,「什麼情況?」
母親進門拉著她,讓一群人也跟進去,「我和你爸打電話跟琚家退婚,說姐姐逃婚了,結果琚家說,不要姐姐也行,讓妹妹來。」
李昀茜,「……」
姜敏把她按在梳妝鏡前,「沒事的,茜茜,反正琚家那少爺是個病秧子,可能過兩年就沒了也說不定,到時候他一沒,琚家的所有產業都是你的了,但目前為止,你得先把咱家的拿回來。」
李昀茜打斷她,「你等等,現在的情況是,讓我嫁給姐夫,是這個意思?」
姜敏笑著安慰她,「你姐還沒和他結婚,不算姐夫,他倆好像連手都沒牽過,你姐之所以不想嫁,是怕他性冷淡,婚後守活寡,可這不是一件好事嗎?」
李昀茜,「……」
化妝師已經開始給她洗臉,李昀茜想拒絕,「可我連他長什麼樣都沒見過啊,就這樣嫁了?」
姜敏說,「放心吧,長得不醜,我見過,其實讓你去替嫁是逼不得已,因為彩禮是琚家持有我們家的所有股權,市值幾百個億呢,你爸天天愁這個,本來和你姐商量好,拿到這些股權後,離婚也行,結果你姐跑了。」
李昀茜感覺不靠譜,「拿到那些股權就行了?我不用盡做妻子的義務?」
姜敏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放心吧,那病秧子的身體可經不住折騰,好像是個性冷淡,對女人沒什麼興趣,你姐去見過他幾次,說沒有活人的氣味,連手都不牽的。」
李昀茜嘖嘖道,「那這婚確實該逃,可我就這樣嫁過去,萬一他們怕吃虧,霸王硬上弓怎麼辦?」
姜敏打斷她,「不可能,琚尋那傢伙對女人沒興趣,快成真和尚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對你怎麼樣。你先把咱家的那些錢騙回來,騙回來了再離婚,兩年時間吧,你現在不能逃,你姐已經逃了,你再一逃,咱家完蛋了,等著這筆錢救命呢。」
李昀茜嘴巴張成了O型半天之後,什麼都沒說,再沒反抗,任由化妝師給她化妝盤頭髮。
她其實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讓她姐避之不及。
反正就是走個過場,又沒有領證,婚禮是婚禮,婚姻是婚姻。
不領證的話,一切都還有轉圜的餘地,她先去看看。
如果琚尋真的長得醜,她當場就跑。
所以這原本要作廢的婚禮,又繼續了。
李昀茜替她姐去參加婚禮了,婚禮布置在琚家的豪華莊園裡,距離市中心還有點遠,因為琚尋喜歡安靜,便一直在那裡靜養。
早上十點半左右,琚家的接親車隊到了李家別墅門口,清一色的布加迪跑車,足有上百輛。
路邊站滿了看熱鬧的人,鞭炮聲一陣接著一陣,李昀茜穿著婚紗,頭上頂著一層蕾絲薄紗,被母親扶著出來了。
她特別緊張,小聲問母親,「琚尋來接親了?我要看他一眼,要是不合我意我就不嫁了。」
姜敏小聲地咬牙,「接親車隊都到門口了,你突然不嫁了,我們兩家的臉都別要了。」
李昀茜心下一怔愣,心想萬一上了賊船怎麼辦?她突然想反悔,走到門口不肯走了。
也是這個時候,排在最前面裝飾著鮮花的豪車裡里下來了一個寸頭男人,身材高挑,神色冷淡,一張臉清冷絕塵,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裝,裁剪合身的高定西服將他的身材修飾地完美頎長。
領帶和襯衫是鮮紅的顏色。
紅和黑相互衝擊,倒是給人一種視覺上的盛宴。
他的左胸前別著一個特別晃眼的紅色中國結胸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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