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盈盈:「……」
你的空耳是已經變成不治之症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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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輪遊戲開始,排位是洛枳,沈韞,時哈,司清。
洛枳上節目只有三個目的——拿錢,炒作搞噱頭博熱度,和男人玩玩曖.昧。
幾個男人當中,她看中的獵物便是沈韞。
她當然看得出來對方不是什麼好攻略的純情男,但無妨,她也只是來玩玩而已,能上就上,上不了就下一個。
別為男人流淚,只會讓你心碎。
洛枳也有玩弄男人的資本——身材傲人、性感嫵媚,圈內資源夠硬夠多。
雖然她腦子看起來不太好使,而且脾氣也一點就炸,但圈內不少人喜歡吃辣。
因此她雖然路人緣差,但也有不少追求者。娛樂圈嘛,大家都是玩玩,誰給你動真心?
她微俯下身子,向沈韞魅惑嫵媚一笑,踮起腳尖一點點湊近,像是在試探什麼,見到男人沒有避開後,紅唇輕而緩慢地將撲克牌上的麵粉傾倒下去,而一雙刷了三層卡姿蘭大眼睫毛膏的水眸望著那雙桃花眼。
她能夠在那勾人又多情的眼裡看到自己的身影。
洛枳微愣,只見那雙眼彎出好看的弧度,盪人心弦。
【竟然看出了一點點粉紅泡泡(神經錯亂)】
【有沒有可能是,只要沈韞想,你看他和誰都能有粉紅泡泡(摩挲下巴)】
【洛枳剛上節目第一天就表達了對沈韞很感興趣,但我感覺她沒什麼腦子還自以為是,很容易在沈韞這裡栽跟頭。畢竟虞歌都轉而打算攻略紀知遠了】
【要我說,虞歌這種人才是正常戀綜嘉賓,這個不行就下一個,下個不行就再下一個,只要看不到希望,立馬就換哈哈哈】
【發展到現在只有虞歌還把這節目當戀綜對待,我哭死。】
等最後一滴麵粉接完後,沈韞後退轉身,笑意瀰漫的眼底恢復平靜。在時哈湊上去的瞬間,他的眼底再次漾起笑容。
男人微躬著身子,但由於他太高,時哈必須得踮起腳才能夠到。
沈韞看著全程垂眸直視著一心盯麵粉的時哈,眉梢微挑,眼底的笑容稍稍收斂了些。
為了避免上次「髮絲鑽鼻孔」的事情再次發生,時哈特意用雙手緊貼自己的腦袋,露出亮堂堂的額頭。
【這女人,大光明頂都這麼好看,真是該死的迷人(握緊紅酒瓶)(握錯了)(握緊紅酒杯)】
【這髮際線不就是我對9老師心動的心電圖嗎?!】
司清硯半蹲著身體,時哈只需要微微彎腰便可以把麵粉倒在他的撲克牌上,只是腦子和嘴各有想法的她沒有把握好傾倒的弧度,從20°C直接一激靈變成了45°C——
撲克牌上一大半的麵粉都被倒在了司清硯那張精緻立體的臉上。
雖然不多,但也挺多。
時哈:「……」
司清硯:「……」
時哈連忙飛奔至旁邊工作人員那取來濕巾和濕毛巾撲在他的臉上,邊擦拭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發誓……這話怎麼好想剛剛說話一樣?
算了,不說了。畢竟古人云:好話不說二遍。」
「……」
臉上傳來的摩擦和濕.潤感讓司清硯下意識抬手想要拿掉那雙手,但在觸碰到那細滑肌膚的瞬間又快速收了回來。
時哈乾脆將司清的上半身摟在懷裡,一手攬肩,一手拿著毛巾在她臉上擦拭。
然而認真擦臉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懷裡的身體早已緊繃。
此時的司清硯就像是破布娃娃一樣任由時哈在他身上肆意/蹂/躪。
他的雙腿隨著觸碰的增加而開始發軟,甚至需要將大半的身體倚靠在時哈身上才能夠維持平衡。
「嗯…」
悶.哼聲被掩映在毛巾下。
後知後覺感受到懷裡之人的微顫後,時哈將覆蓋在司清臉上的毛巾取下來——
眉眼依舊冷清疏離,只是眼底泛起了點點水光,水霧朦朧、眼尾氤.氳潮.紅。
【?司神這臉紅的不對勁】
【不是,這和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愛心)有什麼區別?!】
【有沒有可能,只是因為毛巾擦臉所以皮膚發紅,毛巾擦過嘴唇,所以下意識發出聲音?】
「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毛巾沾的水溫度太低了,你是不是有點怕冷啊?」
司清平日裡再熱的天都穿那麼多,時哈便想到她可是有些怕冷,因此立馬收緊了手臂,將她緊緊地圈在懷裡。
石榴花的清香瞬間湧入鼻腔,充斥著他的大腦。
來得猝不及防,蒸騰到理智清空。
司清硯平日裡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幾乎潰不成軍。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飢/渴者躲避在陰暗角落,望著那香味撲鼻的食物,身體和欲望瘋狂叫囂著想要,但理智卻克制著他不允許這麼做。
羞.恥渴.求與理智尊嚴在瘋狂交鋒。
最後,他只能成為卑微的小偷,一點一點地接近那攤美食,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角落裡,偷走它的氣味,用以緩解身體的飢/渴。
司清硯不敢與時哈對視,只能欲蓋彌彰地側過臉,卻露出了紅的滴血而耳廓和爬滿紅意的修長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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