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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應去劫被窩裡長出了個賀卿生,東戳戳西捏捏,然後又湊在他的喉結上咬兩口。
他無奈忍下一股燥熱,盡力保持聲音平穩,「生生,這也是齊綰教你的嗎?」
正在國師府玩冰水的齊綰冷不丁打了個噴嚏,被上官定安人贓並獲,好一番訓斥了一頓。
「這是我無師自通的!」賀卿生相當驕傲,「我想來同你說些話。」
嗯?擱被窩裡說……
應去劫沉默,但身體非常誠實地將人摁進懷裡,制止住了對方亂動的小動作。
可柔軟的觸感、熟悉的香味和朦朧帶著啞意的聲音,哪一個都快讓他難以維持住聲音的平穩。
「嗯,那生生想說什麼呢?」
「我親你,是因為我喜歡你,想討你開心。」賀卿生在他懷裡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應醫師,雖然有些事我還沒有想起來。」
「但我想起來了,我喜歡你的這種感覺。」
應去劫心跳漏了一拍。
「不對,準確來說,是我愛你的這種感覺,與喜歡老夫人、素蘭嬤嬤、齊綰、淳于千秋等等等,都不一樣的喜歡。」
「我知道,這叫愛。」賀卿生按上了心口,「我的心告訴我。」
「我愛你。」
「嗯。」應去劫抱緊了懷中人,深吸了幾口氣,克制地親了親她的鬢髮,「我也愛你。」
旋即,他翻身下床。
幾個時辰後,沾了身水氣的應去劫小心翼翼將熟睡的人攬進了懷裡。
翌日。
賀卿生賴了會兒床,應去劫則先起床去取東西。
她是被屋後一陣乒桌球乓的聲響吵醒的。
賀卿生閉著眼抓了把頭髮,翻窗跳了出去,將鬼鬼祟祟的不留痕逮了個正著。
她將長劍提起,在滿地碎木渣里淘出了把長條狀的不明物體。
賀卿生施了個清潔咒,待睜開眼,看清手上東西後,立馬發出了一陣喪心病狂的嘲笑,「這是什麼丑東西?」
不留痕劇烈地掙扎抗議,被
賀卿生武力鎮壓。
「怎麼?你也要給心儀的姑娘送髮簪?奇怪,我為什麼要說也……」
賀卿生將長條反反覆覆打量,終於發現了尚未成型的劍柄模樣,恍然大悟道:「這是你雕的你自己?」
不留痕一把劍渾身透露著委屈。
賀卿生視若無睹,「為什麼要偷偷雕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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