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癢。
應去劫緩緩笑出了聲。
上官定安和齊綰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應去劫的神色是放鬆且溫和的,似乎心情也沒有很差。
「那還……」去嗎?齊綰一下被上官定安捂住了嘴。
應醫師沒拒絕就是同意啊!上官定安眼神快擠出了一台戲,齊綰還是一副「啊?」的疑惑神情。
賀卿生覺得實在是沒眼看:「還有多久到?」
「回前輩,約莫還要一刻鐘。」
賀卿生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百無聊賴地玩起了小木偶的手指。
木妖明樹雕這個木偶時想必是沒什麼耐心的,只用了三根木棍,連接成可以簡單拿取物品的模樣。跟木刻人精細到指紋的程度相比,簡直天差地別。
其實小木偶的輪廓是有些像幻境中木妖明樹最初的模樣,可她並沒有耐心將自己的模樣雕完。
她也永遠想不到,就是這個粗糙的小傢伙里,匯聚了她最後想要的那縷神智。
雲水清的神智。
煞氣撿回小木偶的時候,賀卿生就發現它已經徹底變成了死物。
原先沒有細想,現在回想發現明樹似乎並不知道它的存在。
倒是陰差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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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停在鎮子外的一處山洞洞口。
那三個女孩被強硬地捆在三棵樹上,旁邊站了一派潛龍衛看守。幾個粗布麻衣農民模樣的中年男人被壓著,跪在一邊。
見上官定安下車,立馬哭爹喊娘起來。
「大人啊,草民冤枉。這些都是我們的親閨女親姊妹,要不是那邪道教唆,我們怎麼可能幹這糊塗事啊!」
「是啊大人,我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中間的男人帶頭,旁邊的幾人也跟著哐哐給上官定安磕頭。
「大人您錦衣玉食,不知我們即墨能用的田地本就不多,再不降雨我一家老小就都得死啊。況且倘若犧牲了幾人真能降雨,也是惠及了這一方百姓啊!」
「對對對,我們都會記得她們,給她們上族譜修碑文的。」
應去劫挑了挑眉。
賀卿生冷笑一聲:「不若你們自願獻祭給我,降雨也好,錢權地位也好,我便立馬幫你們家人鄰友實現了。想必你們姊妹閨女也會牢記爾等大恩,為你們樹碑修傳的。」
「鬼啊!」
「有鬼!」
幾人惶恐地看著應去劫手中發出女聲的木偶,一時嚇得頭也忘了磕,連滾帶爬地就要跑,被潛龍衛狠狠按回了原地。
「怎麼都是能實現願望,我在你們口中就是鬼了?」
賀卿生的聲音冰冷無情,一句反問,膽小點的男人雙眼一
翻,嚇得直接昏死過去。
不愧是賀前輩!要不是時機不對,齊綰都想給小木偶磕一個。
上官定安微抬下巴,一個潛龍衛上前抽了領頭的男人一巴掌:「昨日即墨便已陸續降雨,發現你們的時候,你們仍要將這些姑娘往洞中推,再晚一步都無法營救。現下竟還敢在大人面前胡言亂語!」
幾人抖若篩糠,誰都不敢多說一聲。
「按大肅律法,強迫活人祭祀者,應同態祭殺。」上官定安搖了搖頭。
人們忌憚祭祀之術,卻又堅信祭祀能給他們帶來無盡的利益。
當然,祭的不能是他們自己。
可是妖道邪術真的能解決問題嗎?
上官定安並不認同。
連木妖到最後都被潛移默化,以為是邪術致使了即墨鎮後來的繁盛,卻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
二十年前,元初五年八月中旬,大肅王朝開國皇帝將即墨鎮納入了版圖。大興土木人力修渠改道,用長達三年的時間治理好了即墨水患。而即墨的繁盛,也是因為皇帝將南北商路要塞定在這山脈交匯之地。
大肅開國帝王起於微末,信奉事在人為,故而最厭惡邪道妖術。這種傳統也很好的繼承到了現在,上官定安此次來即墨也就是來想法通渠引水,救治旱災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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