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只過去了一個新年,媽媽變了,爸爸也變了,他們都變了,只有弟弟■■■■■■■■■
用力得仿佛要劃破紙張,每一道筆劃都深深的刻在上面。
尤清芸:「只有弟弟……」
「只有弟弟,只有弟弟怎麼了?」沉不出氣的羅英豪一把奪過日記本,眼睛使勁湊近那些雜亂的筆劃,「怎麼後面沒了?」
後面的幾行字都被大片暗沉發黑的血污蓋住,滲透了紙張,看不清原本的內容。
羅英豪忍不住上手去擦。
尤清芸一時不察被奪走筆記本,見他如此粗魯的去擦,立刻冷臉阻止道:「別擦了!還不是時候。」
羅英豪訕訕的停下來,把日記本還給她,「我可是出於好心……」
墨清和語氣溫和的把話題拉了回來,「總之,從日記本前面的內容來看,這個弟弟對姐姐一直很好,但我們所見到的,卻不太
一樣,要麼,日記本說了假話,要麼,這個弟弟裝得太好。」
尤清芸點頭,又搖搖頭,「還有一種可能,這裡的一切在欺騙我們,誤導我們……可目的是什麼,單純的想困住我們?」
趁著師兄妹兩個在討論,簡言之找到空隙,走到時嘉面前,說出昨晚門把手的事情,「我們再試一試吧,你也從上面看到了什麼,對不對?」
簡言之笑得眉眼彎彎。
「你還記得吧?」
時嘉眼眸微垂,盯著她的笑容晃了晃神,在對方逐漸變得疑惑的眼神詢問下,才開口:「不,在你問我之前,我居然完全不記得。」
他皺眉,仔細回憶道:「在握上門把手的一瞬間,似乎看到了許多模糊的畫面,可現在,居然一點也想不起來有關什麼,不僅如此,就連看見這件事本身都忘記了。」
就好像被某種力量,刻意的、主動要把那些記憶拋棄。
而他們只是在無意之間窺見一絲殘餘。
簡言之把這件事和其他人又複述了一遍。
尤清芸:「那就都試試。」
調查幾乎沒有進展,任何一個線索都不能放過。
她走到距離較近的溫家父母的臥室門前,觀察一番後,二話不說就伸出了手,放在了上面。
「嘶……」
下一秒,尤清芸就吃痛的抽回了手。
墨清和:「怎麼了?」
尤清芸:「不對勁,這個手把門燙得根本握不住。」
墨清和將尤清芸拉到身後,自己上前仔細觀察,最後在門鎖孔的縫隙里找到了一簇跳躍的火焰,張牙舞爪得極其囂張。
並且它在被發現之後,就以極快的速度膨脹起來。
呼吸之間,竟直衝著墨清和的臉面撲了過來!
墨清和原本就警惕,身體下意識往後一仰,右手及時撈過尤清芸,兩個人借勢一躲。
刺拉拉——
空氣里瀰漫開來一股難聞的燒焦味。
躲開那團火焰,火焰卻並不衰減,反而越燃越烈。
最終在六個人的注視下,沒用幾秒,就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將整個房門都燃燒殆盡。
只剩下一面黑洞洞的焦炭牆面。
黑到極致的顏色。
仿佛能夠穿透人心,多看一眼都會被吞噬掉。
一時間,沒人敢輕舉妄動。
若是硬闖進去,或許就再也找不到回來的路了。
簡言之直接舉手提議,「我們去孩子的房間吧,這裡看來是禁止通行。」
眼下也沒有其他更多的選擇。
一眾人直接走向了孩子的房間,在那扇門前停下,簡言之主動走在最前面,沒有絲毫猶豫的握上門把手。
「……」
刺骨的冰涼。
就好像她握住的是一根極寒之地的冰。
黏連著她的手掌心,仿佛想要活生生扯下一層新鮮的皮肉。
簡言之動了動手指,擰動它。
門被推開一條細細的縫隙,發出沉重的吱呀聲。
有了前例,尤清芸不免擔憂的問:「怎麼樣?」
簡言之面不改色的揚了揚唇角,收回手,「唉,真可惜!這次什麼也沒有看到。」
「……」
尤清芸不放心的瞥了眼小姑娘的手,確認上面依舊是白嫩嫩的一片。
「我們,我們必須要進去嗎?」楊菲兒神色躊躇,人夾在隊伍的中間,想要後退卻被一堵厚實的「牆」攔住了。
羅英豪不耐煩的一把推開她,「磨嘰什麼,那麼多人一起還害怕?」
反正最危險的門都被其他人打開了,什麼也沒發生,後面的路只要他不趕在前面,看還能出什麼事!
沒再多考慮,一行人的腳步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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