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沒有,這是第一次……啊!」她扯了扯嘴角,「之前是有過一次,不過那個奴僕犯了錯,死了就死了。
這反應……
簡言之問:「那她是當時最美麗的奴僕嗎?」
溫妮皺眉:「你問這個做什麼??」
一旁的時嘉明白過來,「難道你猜測,女巫專挑最美麗的奴僕下手?」
簡言之彎了彎唇,十分乖巧。
她看向溫妮,問:「是這樣嗎?」
「我不清楚。」溫妮臉色黑沉,不情願的承認:「不過是的,她是當時最美麗的。」
說完,就像是被刺激到了,她猛地轉過身。
朝莊園外面走去。
恰好,前面吹來了一陣風。
微風吹拂開溫妮的黑髮,遮住的一隻耳朵不小心露了出來。
簡言之只是無意間多看了一眼,溫妮立刻死死捂住耳朵,轉身抓住她還未來得及收回的視線。
簡言之:「?」
溫妮扭曲著臉,失控吼道:「你看到了?!」
簡言之一怔。
看到什麼?
她什麼都沒看清就又被遮住了。
她和同款迷茫的時嘉對視一眼,確定都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溫妮卻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急躁的在原地踱步,姣好的容顏也被她此刻的表情毀了徹底。
好半天,反覆確認沒人看到,她才勉強恢復到之前的冷靜。
她面無表情的走在兩人後面。
隱約能聽見她在嘀咕:「不能看到,絕對不能看到……」
這下子,反而勾起了簡言之的好奇心。
到底是怎麼了,難道那個就是溫妮對自己不自信的原因?
簡言之一時間冒出許多猜測。
……
三個人走出了莊園,找到了一個專門畫人像的畫匠。
他是被領主專門養著,用來給自己奴僕畫像的。
每一個進入莊園的奴僕,都會被帶來一次。
當他被叫出來畫女巫的時候。
聽到時嘉描繪的模樣,還十分不高興。
這麼多年,他畫的每一個都是極美的人,這次卻要畫個糟老婆子。
為了不再畫第二次,畫匠極其認真的詢問各種細節,最後順利把女巫畫了出來。
時嘉看著那張栩栩如生的畫像,朝簡言之點點頭。
而簡言之剛從外面,和溫妮說完話回來。
她的嘴巴太嚴實,怎麼問都問不出。
「既然不願意說,我們就放一邊,先……」
兩人剛準備離開畫匠的屋子,時嘉忽然意識到什麼。
他先看了眼手裡的畫紙,又回頭看了眼,掛滿房屋四壁的奴僕的畫像。
簡言之話說到一半,見狀,問他:「怎麼了?」
時嘉指了指牆壁,說:「你看,這裡掛滿了奴僕的畫像,畫匠說,領主每帶回一個,他就會先給她們畫一張,但是……」
簡言之接道:「但是這裡面卻沒有溫妮的?」
時嘉:「沒錯。」
他轉頭又攔住准
備回臥房休息的畫匠,問:「請問,能讓我們看看溫妮的畫像嗎?」
「溫妮?你說溫妮?」
畫匠嘖嘖砸著嘴,回憶了好一會兒,終於從某處翻出來關於她的記憶。
畫匠趴在一張桌子的底下,從最深處拖出一個落滿灰塵的大木箱。
從一摞廢紙中拽出一張,「瞧,在這兒呢!」
時嘉和簡言之圍上去。
畫像一打開,露出的是一張白皙美麗卻躲閃的臉。
那張臉相比於現在,要稚嫩年輕許多,五官還未完全長開,但已經可以看出她不俗的美貌。
她似乎太不自信,不敢直視前方,整個人瑟縮成一團。
「就是她,就是她!」
畫匠一個食指戳中畫像上,溫妮缺了一角的右耳,「瞧這裡,她的丑耳朵,是這幅畫唯一的污點,就連她自己,都哀求我千萬不要掛上牆壁呢!」
畫匠咧開嘴,猜測:「我想,她肯定也羞恥於把它和其他美麗的放在一起,多不搭啊。」
「……」
簡言之沉默兩秒,隨之笑著說:「是啊,確實不搭。」
畫匠以為她在附和,連連點頭,還想再多說些什麼,卻見兩個人直接走了出去。
出去後,把女巫的畫像遞給等待的溫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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