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就是這個小鎮裡的人!」
她急匆匆的說完,然後轉身跑開。
仿佛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
簡言之看見她轉身的時候用手捂住心臟,看上去似乎有些痛苦。
叫也沒叫住,就這樣在他們面前落荒而逃。
尤清芸:「她的反應好心虛。」
墨清和點頭:「不僅是她,這裡的人都很奇怪。」
另一邊,時嘉眸光一轉,瞥見花圃里有一個玩皮球的小男孩。
正嘻嘻哈哈的拍著球玩。
他走過去,利用自己的好皮囊和親和力,蹲在小男孩面前。
三言兩句,很快讓小男孩卸掉了防備,甚至願意把皮球送到他手心裡,想要一起玩。
時嘉微微笑著,捏捏軟軟的皮球,問他:「對了,小朋友?剛剛那個姐姐你見過嗎?」
小孩不會說謊。
可小男孩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思考了一會他說的是誰,卻說:「只見過一次。」
「只見過一次?」
「嗯!這個姐姐是被鎮長叔叔帶回來的,已經……」
他伸出雙手,數數自己的手指頭,揚聲道:「已經住下好多好多天啦!!」
小男孩一時有點興奮,嗓門倏地變大。
坐在不遠處嘮家常的父母發覺到,趕緊過來把孩子帶走了。
一邊遠離,一邊還用警惕的眼神掃著時嘉。
嗯……難道是自己像個人販子嗎?
時嘉有些尷尬的站起來,清了清嗓子,回頭道:「你們都聽到了,那個女人果然在說謊。」
楊菲兒快速的眨動眼睛:「說謊?但是……為什麼?」
尤清芸抿了抿唇:「既然是鎮長帶回來的,那或許只有鎮長知道。」
羅英豪瞪大一雙困惑的眼睛,「錢家和冥婚的事還沒搞明白,又蹦出來一個鎮長和他帶回來的奇怪女人?我們還要解決兩件不相干的事嗎?」
不。
並不是不相干的事。
簡言之微微搖頭,心裡始終想著剛才女人跑開時,手捂心口的動作。
她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然而找了一個下午,都沒能再見她一面。
夜深了,鎮上的人都逐漸消失在路上,家家亮起明亮的燈火。
他們也得回民宿去了。
因為昨晚做的噩夢,墨清和找個藉口,和民宿的店員商量,又換了一間屋子。
楊菲兒本也想跟著上去的。
結果不知道那對父母是長了順風耳還是千里眼,居然正好在他們準備上去時,不早不晚的出現。
生拉硬拽的把楊菲兒再次帶走了。
甚至沒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
其他人剛想去追,一群憑空出現的鎮民就將他們團團圍住。
他們和民宿的店員差不多身高,差不多長相,就連笑的時候,向上勾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樣。
時嘉只覺得毛骨悚然,問:「你們要做什麼?」
其中一個眼神木然,嘻嘻嘻的笑著,走到時嘉面前。
雙手捧上一張簡陋的請帖。
「各種趕得正巧呢,明日我們小鎮有場婚禮,特地邀請各位,歡迎大家來參加~」
「……」
時嘉抽過請帖,往龍飛鳳舞的字上瞥去一眼,「已故新郎……已故新娘……你們這是冥婚?這麼快又有……新的新娘子了?」
他有些驚愕,因為請帖上的新娘名字非常陌生。
既不是楊菲兒,也不是姓錢。
他還記得,距離楊菲兒坐上喜轎的那晚,只過了一天一夜。
仿佛聽不出他古怪的語氣,送請帖的人連連點頭,「是啊,是啊,我們新郎等了新娘好久,就剩明晚禮成下葬啦~」
鎮民的語調實在詭異,聲音落下時總要綿長的顫抖一下。
尤清芸又問:「那,這位新娘子是什麼時候去世的?」
她眼神銳利的盯著領頭的鎮民,答案呼之欲出。
「嘿嘿……」
杵在收銀台一直默不作聲的店員突然詭異的笑了兩聲。
眾人腦後一涼,下意識回頭看一眼。
店員淡淡的撇了撇嘴。
再轉回頭,之前圍了一圈的鎮民,都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民宿的燈亮得刺眼,明如白晝,而門口延伸到外面的那段路卻一點光亮都沒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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