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房間的程八娘卻絲毫不受影響,甚至神秘的彎起嘴角。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雙手合十,朝虛空拜了拜。
「只要我們聽主的話,消除我們身上的罪,外界的一切都不會對我們造成傷害。」
這是什麼意思?
是說她聽不見那些動靜?
也不像。
她表現的很淡然自若。
但是,一連兩天都沒能向筆仙細數自己的罪孽的薛琴,再也忍受不了了。
這天下午,從娛樂大廳回到的房間。
尤清芸就發現落在隊伍最後面的薛琴不見了。
就在她準備推門出去看一眼的時候。
聽見外面傳來一聲她的厲喝。
「潘玉佳!你就別裝了!」
第23章 廢棄的精神病醫院11深紅色的液體。……
尤清芸打算推門的手一頓。
門外,薛琴咄咄逼人的對潘玉佳說:「周圍沒人,你就別裝了!」
潘玉佳不明所以,「你又在抽什麼風?」
薛琴:「還裝?潘玉佳,大家都是老同學了,誰不了解誰?我單獨叫住你,是不想把臉皮徹底撕破,說吧,這兩天外面的動靜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潘玉佳不解道:「什麼動靜?」
「別不承認,我可都看見了,你把阿七屍體收走的那天,是不是笑了,你想幹什麼?」
說著說著,薛琴有些急躁,「你是不是想趁機報復,用身為護士的便利,來故意折磨我?!」
被拉過來,就為了說這些自己臆想出的事?
潘玉佳荒唐的笑了一下,「……我看你還真是病的不輕,放開我,我要回崗位上了。」
外面響起一陣拉扯的動靜。
薛琴不肯鬆手,粗聲粗氣道:「不行,你必須先和我保證,以後不再做這種事了!」
潘玉佳惱羞成怒:「都說了,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尤清芸垂眸思忖。
看來這兩晚筆仙沒來,帶給薛琴的刺激太大,讓她捕風捉影。
認為晚上的鬼哭狼嚎是潘玉佳故意搞事。
但這個可能並不大。
她更偏向於,是薛琴被「洗腦」的失去了準確的判斷能力。
可是她為什麼會把懷疑放在潘玉佳身上?
只是看她不對勁嗎?
聽兩個人的對話,她們似乎是老同學了。
並發生過較大的矛盾。
難道是個人恩怨帶上的濾鏡效果?
門外的爭吵還沒有停。
潘玉佳似不耐煩,甩開薛琴,道:「還有,我早就和你們絕交了,不要來招惹我,別忘了,當初莉莉的事,我可還沒找你算帳呢!」
薛琴哼道:「我就知道,果然,你就是因為這個吧!」
潘玉佳頓了頓,咬牙切齒:「……簡直有病。」
莉莉的事?
是她的朋友嗎?
……
尤清芸沒來得及多想,就聽見程八娘的聲音也出現在走廊上。
她連忙遠離門口。
待在屋裡的其他三人沒有注意外面的情況。
直到程八娘開始勸架,他們才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
好奇的去看。
看見程八娘很快將吵架中的兩人分開,講起道理來遊刃有餘,連聲音都那麼柔和可親。
尤清芸的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對了,那天叫潘玉佳來收拾屍體的也是程八娘。
這個醫院裡會洗腦的不止院長,或許程八娘也在不知不覺將他們同化。
她說起話來向來毫無破綻,讓人不由自主信任她。
無法反駁。
這樣一看,比院長還要厲害。
尤清芸越是回想,越覺得背脊發涼。
比起表面看上去危險的阿七,一直以來偽裝的極其完美的程八娘。
才是最危險的。
薛琴聽程八娘的話,不再爭吵。
但還是一直感到莫名的焦慮和不安。
她啃著指甲,在房間來迴轉悠,喃喃:「怎麼辦,怎麼辦,還有好多需要我懺悔的事,下一次聚會怎麼來得那麼慢……」
坐在一邊無所事事的簡言之聽見這句話。
忽然摸了摸藏在她衣服下的鑰匙。
下一次聚會,就在明天。
明天是第四次,也是最後一次的聚會。
只要過完這最後的三天,兩周的病院生活就結束了。
他們的「家人」也該按照約定,接他們出院了。
一切就要結束,但這把鑰匙到底是用於哪裡的?
簡言之還不知道。
但她知道,自己憋在這個房間裡實在太無聊了。
簡言之摸了摸鑰匙的輪廓,又打量病房門上的鑰匙孔。
感覺差不多。
說不定這就是讓她打開房門,出去的意思。
帶著一種小小的期望。
簡言之安安靜靜的等到了夜幕的降臨。
這次她沒有讓自己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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