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臉濃眉的男人爽朗的笑道:「我也很意外,老婆,真是太好了!」
簡言之覺得自己可能變成了透明的。
所以旁邊兩個人才能那麼肆無忌憚的擁抱親吻。
直到兩個師兄妹也推門而出了。
尤清芸打斷他們:「請問,你們是……」
男人這才慢半拍的注意到其他人,不好意思的說:「我們是新婚夫妻,我叫汪子珩,她是我老婆,薛琴,上一局沒分到一塊,所以一見面激動了,見笑了各位,哈哈。」
名叫薛琴的女人小幅度拍打他的肩膀:「討厭啦,都是因為我太愛親愛的了,上局遊戲一個人真是害怕死了!」
這一幕還真是有點刺激人。
簡言之一言難盡的扭開了臉。
然後就看見了從陳亞楠房間裡走出的……陌生女人。
簡言之:「咦??」
燙了一頭法式大捲髮的女人顯然也聽到了夫妻倆說的話,她不加掩飾的翻了個白眼。
「嘖嘖,昨天的晚飯都要吐出來了,真會裝。」
薛琴不滿的反駁,「你是誰啊,幹嘛對我們這個態度?」
汪子珩卻是仔細打量了一會兒,看到她嘴角的小痣,不太確定道:「你難道是……潘玉佳?」
法式捲髮的女人輕蔑的瞥了他一眼,「是又怎樣?」
薛琴一聽這個名字,瞬間皺眉:「潘玉佳?!……你惡劣的性格還真是一點都不變!」
潘玉佳又翻了一個白眼。
嫌棄之意不言於表。
尤清芸若有所思的視線在三個人之間反覆來回。
「這麼說,你們都認識?」
潘玉佳哼了一聲,「不啊,我才不認識這種的垃圾呢。」
薛琴:「你說什麼?!」
汪子珩:「好了好了,老婆,我們不和她一般見識。」
「不過話說回來,人怎麼會多一個?這裡的房間只有六個。」尤清芸向正在撥弄自己頭髮的潘玉佳發問:「你為什麼會從陳亞楠的房間裡出來?」
潘玉佳挑了挑眉,神情捉摸不定,「她啊……」
尤清芸皺眉:「她是不是出事了?」
尤清芸是一張特有的御姐臉,知性成熟的氣質在她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當她不笑的時候,唇角自然下撇,徒生出一股冷艷的氣勢來。
本不想好好回答的潘玉佳見了,聳聳肩說:「哦,你說的那個女人啊,死了,自己上吊死的,眼球猛凸,面目猙獰,多看一眼就要做噩夢的那種。」
說完,她就獨自走開了。
薛琴捂著小嘴,瞪大眼,「天吶,自殺死了?好可怕!」
汪子珩安慰她道:「放心,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簡言之:「……」
其實這些天看陳亞楠的表現,這樣的結局似乎也並不意外。
或許死,對她反而是種解脫。
而這個別墅里有六個房間,每次空出的位置都會有其他隊伍的人填充進去。
不想再看那對夫妻的秀恩愛。
簡言之摸了摸咕嚕咕嚕叫的肚子,來到大廳的早餐面前。
不管怎麼說,吃飯是不能跳過的!
……
別墅的時鐘指向十點鐘。
幾聲厚重的敲鐘聲迴蕩在空空如也的別墅中。
【副本:廢棄的精神病醫院,遊戲開始。】
簡言之聽見鐘聲的那一瞬間,只覺得頭很暈。
等再睜開眼的時候,她正坐在一個很陌生的房間裡。
房間的四壁都是雪白色的粉刷牆,四處空蕩蕩的,只有一個她坐著的凳子。
明亮的白熾燈在頭頂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
安靜到不可思議。
外面好像有鞋底在地板上摩擦的聲音。
咚咚咚。
不輕不重的三聲敲門,從外面傳來一個平靜的女聲。
——「不好意思,打擾了。」
一個穿
著護士服的女人從門外走進來,簡言之下意識站起來。
只見她拿出一支筆在紙上記錄著什麼,時不時抬眼觀察她,最後將她領出房間。
全程她都沒有多餘的表情。
顯得格外冷漠。
進入遊戲時,腦海里出現的那行字寫的是廢棄的精神病醫院。
但現在看來,並沒有想像中的破舊和髒亂。
反而和普通的病院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這裡的走道很窄,又十分幽深。
看不到盡頭。
壓抑的氣氛撲面而來。
緊密挨著的房間門就在走道兩側,上面掛著一個又一個門牌號。
簡言之隨意看了幾眼,發現門牌的房間號下面還有幾行小字。
粗略一看,好像是人的名字。
只是走了那麼久,怎麼還沒到要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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