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嗎?」
毛糰子一頓,眨巴下眼睛,又舔了舔抬起的爪子,才乖乖窩回了床榻上。
虞知鳶:感覺……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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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知鳶和姜辭到任務堂的時候,廣場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一片深綠淺綠中,為首那個一身墨綠衣裳,周身氣息冷冽蕭肅的高大身形便愈發惹人注目。
此次前往千嶂山的弟子一共三十人,領頭的正是慕言蘅。他的修為是年輕一輩弟子中最高的,又曾參與過上一次千嶂谷的清掃,作為領頭人自然再合適不過。
此時他手中提著一柄烏沉沉的長劍,微微低下頭,正與他身側揚著臉的虞曦雲說著什麼。
二人姿態親昵,遠遠瞧著,男俊女俏,儼若一對璧人。
虞知鳶這才驚覺自己這兩日心思全用在修煉上,竟忘了為姜辭和慕言蘅的感情之路添磚加瓦,這下倒是讓虞曦雲鑽了空子了!
她正要擠開人群,帶姜辭到慕言蘅面前刷刷存在感,卻感覺到腰間被一個力道扯了下。
腳步一頓,姜辭已經一個旋身擋在了她的身前。
「這極品靈玉到底還是太過惹眼,」姜辭指尖輕動,將靈玉取下來,直接拿過她的儲物袋,把靈玉放了進去,「師姐可得收好,莫叫人瞧見。」
虞知鳶連連點頭。
這確實是她疏忽了。
極品靈玉本就十分罕見,若是被人瞧見了,恐怕徒生事端。
姜辭很快便將她的儲物袋系回她腰上,她下意識摸了一下,而後腦中忽地閃過一個疑問。
姜辭怎麼知道打開我的儲物袋的口訣?
這疑問只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虞知鳶還沒來得及抓住這點思考,忽然一個人影闖入了她的視線。
南榮鈺今日已換上了中闕峰弟子服,少了些富家公子的矜貴,一襲青衣的襯托之下,倒顯出幾分眉清目秀來。
只是他那直往別人跟前湊上去像是要獻寶的做派,倒是和那日在玄機閣遇到她們時別無二致。
「他這是在做什麼?」虞知鳶奇怪道。
旁邊有相熟的師弟插聲道:「那是弘晝國的十一皇子南榮鈺,聽說在來凌雲宗拜師的路上遇到了妖怪,嚇破了膽,這才遲了好些日子入門。」
他說到這裡嘆息一聲,又唏噓道:「這不來了還沒兩天呢,怕是怎麼修煉都還沒弄清楚呢就要進千嶂谷了。千嶂谷內危險重重,哪是他能應付得了的,他要不找人同他一道,怕是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虞知鳶起了點興趣,湊過去搭話道:「那他為什麼還要報名去千嶂谷歷練?」
「嗐!那也不是他自己報名的啊!」那師弟又湊近虞知鳶一些,冷不丁撞到一個堅硬的身板,抬眸一瞧,原來是姜師妹不知什麼時候也靠了過來。
他頓時覺得這姜師妹平日裡瞧著冷冰冰不近人情的,原來竟也是個內心豐富的人。
是他眼拙了!
他立刻扯了下姜辭的袖子,示意他彎下點腰來。
姜辭頓了下,見另一邊虞知鳶已經很自覺地圍了過來,還同樣用眼神示意他,這才彎了彎身子。
「師姐和師妹應該知道咱們凌雲宗和弘晝國的關係吧?」
見虞知鳶點頭,那弟子才又道:「那弘晝國每二十年就會送人來,可如今咱們宗門裡卻只有那南榮鈺一人,師姐可是知道為何?」
「是因為送來的人都……」虞知鳶想了想:「不問生死?」
「正是!弘晝國送來的那些皇子皇女是必須要參加重大宗門任務的。而之前送來的那些,也皆都在宗門任務中身亡了。」
虞知鳶一頓,「一個活著回去的都沒有嗎?」
「沒有。」
「那弘晝國皇室那邊就沒有對此有異議?」
「他們哪裡敢呢。即便是弘晝國皇室,說到底也都是些凡人,他們依附咱們雲宗而強大,難道還要為了幾個無足輕重的皇子皇女,舉兵攻打咱們不成?」
那弟子說著,又瞧一眼南榮鈺,嘆了聲:「即便他這般揣著法寶上趕著,也定是沒有人願意帶他。」
虞知鳶跟著往南榮鈺那邊看過去,心裡也大概明白眾人為何不願和南榮鈺組隊的原因。
畢竟換作是她,她也不想留一個註定要死,還可能拖後腿,死了可能還會招來不可預估的麻煩的人在身邊。
更別說她現在還帶著姜辭這個絕對不能出一點事的寶貝疙瘩呢。
這麼耽擱了一會兒,那邊慕言蘅和虞曦雲也注意到了她們,二人舉目望來,與虞知鳶對上了視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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