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裡不行?」
「你明天再過來,到時我告訴你。」
「……」
桑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被他戲耍了,「季宴白。」
季宴白把她抱懷裡,又是親又是哄,「桑總親自做的企劃案怎麼會不行。」
「你真討厭。」桑淼捶了下他胸口。
季宴白挑起她的下頜,啄了下她的唇,「要不要去婚房看看?」
裝修大體已經完成,剩下的都是細節。
「我下午有還要去見客戶,下次吧。」桑淼看了眼時間,從他身上下來。
如他所願,她穿的他的襯衣,衣擺剛剛蓋住大腿,若隱若現間還能映出黑色蕾絲邊緣。
她彎腰時,他一直在盯著她看。
下一秒,把她重新抱懷裡,「你穿這樣去見客戶?」
「哪能呢。」桑淼說,「我想起來後備箱裡有備用衣服,你讓人幫我取一下。」
別人取季宴白哪願意,他親了親她,「我去拿。」
出去時他還趁機摸了她一把,桑淼抓起他的手臂,掀開袖子咬了一口。
「禮尚往來。」她說。
季宴白還挺喜歡她的禮尚往來,「好,禮尚往來。」
他在她鎖骨處咬了一口。
桑淼捂上,「我一會兒要去見客戶。」
正是因為見客戶他才想留痕跡的,省得那些人覬覦她。
「帶著這個見客戶,也不錯。」
「……」
桑淼不可能帶著印記去見客戶,她在洗手間裡補妝,直到痕跡消失才停下。
季宴白拎著袋子回來,敲敲洗手間的門。
桑淼打開,接過袋子,在他進來前把門重新關上,反鎖。
季宴白笑笑,回到裡間,地上凌亂一片,什麼都有,他一一收起,方才還空空如也的垃圾桶,眨眼間滿了。
可想而知,兩人有多激烈。
他有些意猶未盡,抬眸又朝緊閉的洗手間門看了眼。
半個小時後桑淼穿戴整齊的走出來,季宴白拍拍腿,「過來。」
桑淼走過去,但沒坐他腿上,「幹嘛?」
季宴白扣住她的手,把人拉到眼前,「去哪裡見客戶,我送你。」
「我自己開車就去行。」桑淼說,「你別忘了接寶寶。」
「晚上呢?在家吃還是外面?」
「有應酬,要晚些才能回去,你帶寶寶去吃吧。」
「好。」季宴白提醒她,「不許喝酒。」
桑淼環上他脖子,「知道了。」
「早點回來。」
「嗯。」
走前兩人接了個火熱纏綿的吻,她故意弄在了季宴白的襯衣衣領上。
整個下午,但凡看到季宴白的人都流露出驚訝的神情,老闆的潔癖去哪了??!!
季宴白知道衣領上有口紅印記,他故意沒擦,也是讓那些有企圖的人知道,他明草有主了,切勿肖想。
明晃晃的撒狗糧真是要命了。
一群單身狗汪汪叫個不停。
齊遠來集團找季宴白看到他衣領的口紅印記後一陣調侃,後知後覺發現,他是故意的。
齊遠酸酸地說:「你能不能顧及一下單身狗的心情。」
季宴白:「不能。」
「你就不怕你的員工議論?」
「我怕他們議論的太少。」
「什麼意思?故意的?」
「你說呢?」
「操。」齊遠說,「季宴白中毒了。」
他嘖嘖道:「桑淼到底給你吃什麼迷魂藥了?」
「夫妻間的事你一個單身狗懂什麼。」季宴白懟他。
齊遠氣呦,當天晚上和周溫演習了一晚上夫妻間的活動。周溫說他瘋了。
齊遠掐著她腰肢問:「跟不跟我結婚?」
周溫一腳踹翻他,「不結。」
第十次求婚失敗。
……
關於季宴白穿著帶口紅印記的襯衣開會這事,季老爺子知道後特意把人叫回了老宅。
問完工作上的事宜後開始詢問這件事。
「當初是你死活要和桑淼領證的。」
「也是你說非她不娶。」
「你們結婚證還沒熱乎呢,你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堂堂總裁穿著帶口紅印的襯衣上班,像什麼樣子?」
「你是不是安逸生活過久了,想找點事做?」
「你趕快想好怎麼解釋。」
「要是桑淼不原諒你,那也是你活該。」
季老爺子罵起人來不帶停的,季宴白非常懷疑桑寶寶的口才是遺傳的季老爺子。
太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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