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過分的是,季宴白就這樣被他趕出了臥室,原本以為只是被趕出一晚,誰知不是。
第二天夜裡,他抱著枕頭回來睡,發現門竟然反鎖上了。
桑寶寶奶凶的聲音傳來,「爸爸不乖,罰爸爸自己去睡。」
季宴白所有的耐性都給了桑寶寶,輕哄,「爸爸知道錯了,就原諒爸爸一次好不好?」
「不好。」桑寶寶抱胸站在門前,「做錯事就要接受懲罰。」
「爸爸以後都自己睡。」
「……」
季宴白見哄不好桑寶寶改去哄桑淼,輕輕叩擊兩下臥室門,「老婆~」
季總也學會了撒嬌,聲音還有些顫,「客臥的窗簾壞了,一直有風流淌進來,太冷了。」
「阿嚏。」他打了聲噴嚏。
「老婆,你開門讓我進去。」
此時的桑淼正在被桑寶寶威脅著,「媽媽你說過的最愛的是寶寶,既然媽媽愛寶寶就應該和寶寶睡一起,我說的對嗎?」
「床這麼大,咱們三個可以一起睡呀。」桑淼含笑說。
「那不行。」桑寶寶噘嘴,「爸爸欺負媽媽了,不能再跟媽媽一起睡。」
「可爸爸都感冒了,寶寶不心疼嗎?」
「媽媽又不是醫生,爸爸感冒了可以去看醫生啊。」
桑寶寶油鹽不進,桑淼沒轍了,對著門外的季宴白說:「你去樓上睡吧。」
季宴白:「我自己睡不著。」
桑寶寶:「爸爸都是大人了,還要媽媽哄睡,羞不羞。」
「……」
這晚季宴白以失敗告終,抱著枕頭再次回了客臥,躺下後,看著虛晃的燈光越發煩悶。
不行,他得想個辦法才行。
季宴白想到了季老爺子,希望他能派人來接桑寶寶,湊巧,季老爺子回鄉祭祖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這下他真是沒轍了,只能受著。
夜裡受著就算了,白天還得受著,桑寶寶不許他靠近桑淼,每次他一靠近,小傢伙就好像裝了雷達似的,從不知名的某個地方出來,硬生生插進他們兩個中間。
別說親吻了,就是擁抱他們也很少有了。
桑寶寶還煞有其事說:「爸爸不說要掙錢養我和媽媽嗎,為什麼還不去公司上班?難不成爸爸的公司要倒閉了??
季宴白問他,「你知道倒閉是什麼意思嗎?」
「知道啊,就是做不下去了。」桑寶寶挑眉說,「不會是爸爸不知道吧?哈,原來也有爸爸不知道的事。」
「……」季宴白一時語塞。
桑淼出來打圓場,「要遲到了,媽媽送你去上學。」
桑寶寶甜甜笑笑,「好。」
他牽著桑淼的手上了車,留下季宴白一個人在客廳里瞪眼。
王嬸見狀笑笑,「小少爺太可愛了。」
季宴白一臉無語,桑寶寶那不是可愛,是淘氣。
不知道齊遠從哪裡聽說他被趕出臥室的事,調侃道:「誒,咱倆真是難兄難弟。」
季宴白懟他,「你跟我不一樣,我是合法的。」
「合法怎麼了?」齊遠逼逼,「結果一樣呀,都被趕了出來。」
季宴白不想理他,「有事嗎?沒事滾。」
「有啊。」齊遠嘿嘿一笑,「最近哥們鬱悶的很,你快點講講你是怎麼被趕出來的,讓我樂呵樂呵。」
季宴白扔給他一支筆。
齊遠接住,「讓我猜猜啊,是不是被寶寶趕出來的?」
「看吧,我猜對了。」他說,「現在的小孩子占有欲果然重,別怪我沒提醒你啊,照這樣下去,你很有可能真的失去老婆。」
季宴白抬眸看他,「你有辦法?」
「有啊。」齊遠噙笑道,「我告訴你也可以,但你得幫我。」
「又幫你什麼?」季宴白問。
「家裡給我安排相親了。」
「所以呢?」季宴白問。
「你把這個消息裝作不經意告訴給桑淼。」齊遠道,「桑淼肯定會告訴周溫,我和周溫能不能和好就看這次了。」
「要是不能呢?你會放棄嗎?」
「說什麼屁話呢,死都不放棄。」
「那你還是死吧。」季宴白按通內線讓秘書進來把齊遠帶了出去。
齊遠扒著門說:「好歹也是哥們,你不能對我這麼無情呀。」
季宴白:「我早就這麼無情。」
他的情都給桑淼了,其他人一分都沒有。
不能獨處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季宴白思前想後只能提前把季老爺子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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