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位置都想試一試。
就像此時,他唇在她後頸一陣親吻,啞聲喚她,「老婆……」
桑淼身子輕顫了下,咬著唇沒應。
季宴白繼續親,薄唇從後頸落在了她右側肩膀上,又咬又吮,落下一排細密的紅痕。
乍一看,好似畫筆書寫而成。
他善於作畫,書房裡幾幅畫都是出自他之手,他吮著她耳畔說:「當我的模特好不好?」
不是第一次提議。
桑淼害羞搖頭。
他輕哄,「我會把你畫的很美。」
桑淼最後耐不住他的進攻,妥協,「……好。」
她本以為他是要她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可等真的開始畫時她才知道不是。
他是要在她身上畫,用各種顏色的畫筆描繪著她的美,剛開始,桑淼便受不住了,眼淚順著眼角流淌下來。
她不是不喜歡,相反,非常喜歡,因為感覺太美妙,整個人好似飄在雲端一般。
太過震撼,她有些無力招架,情不自禁溢出聲音:「季宴白……」
「叫老公。」
「……老公。」
「再叫。」
「老公。」
她聽話的叫了好多次,身上的顏料褪了又重新補上,補上又褪。
他用畫筆描繪她,又用唇膜拜她。
桑淼抓上他髮絲,嗚咽求他放過。
他應下,但是最終沒能照做,不是不想,是做不到。
魚遇到水,哪裡還捨得離開。
他遇到她,只想要的更多,哪怕是死在她身上都甘之若飴。
亂飛的大雁終於瞄準了方向,準確無誤的奔向目的的,繞開層層薄霧,尋到了最幽深之處。
大雁貪玩,不想一直被束縛著,反覆進出。
最後被吞噬掉時,天崩地裂感襲來。
他輕吻她濕漉漉的髮絲,「淼淼,你身上的顏料都掉了,咱們重新畫。」
……
桑寶寶堆的小雪人胳膊掉了,他很不開心,噘嘴坐在客廳沙發上,小眉頭皺到了一起。
季宴白餵桑淼喝完水下來,見他一動不動,走過來,「怎麼了?」
桑寶寶:「小雪人胳膊掉了。」
他剛剛按了幾次,可還是掉。
「要堆新的?還是把胳膊安好?」
「安好就行。」桑寶寶抬頭說,「爸爸會嗎?」
季宴白:「試試。」
桑寶寶跟著季宴白走了幾步,抬頭問他:「爸爸怎麼從樓上下來的?媽媽呢?」
「媽媽在休息。」季宴白說,「別去打擾。」
「大白天媽媽就休息嗎?」桑寶寶噘嘴,「媽媽成大懶蟲了。」
「那是媽媽太累了。」季宴白解釋。
「媽媽為什麼累?」桑寶寶不解,「加班來嗎?」
昨晚也做了,今天白天又做,算起來確實屬於「加班」。
「嗯,加班了。」季宴白勾唇道。
「白天加班,晚上呢?晚上還要加嗎?」桑寶寶天真道。
季宴白抬眸朝樓上的方向看了眼,唇角揚起的弧度更高了些,「應該會。」
桑寶寶:「媽媽好辛苦,白天加班,晚上也要加班。」
季宴白附和:「確實很辛苦。」
下樓後,他叮囑王嬸熬些養生的湯,還說蔥姜蒜不要放。
王嬸笑著說:「已經熬了,晚飯時可以吃。」
桑寶寶對湯不湯不感興趣,他比較關心小雪人的胳膊,「爸爸快來。」
季宴白走出去,站定在雪人面前,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開始動手做。
大人就是大人,很快把胳膊固定好。
桑寶寶拍手,「哇,爸爸好厲害。」
「爸爸是這個。」他豎起大拇指。
季宴白:「還需要爸爸做什麼?」
「要不…再堆個雪人吧。」桑寶寶怕季宴白不同意,解釋說,「小雪人自己一個人在這裡肯定很寂寞,我們給她堆個朋友吧。」
季宴白:「可以。」
堆雪人說簡單其實也不簡單,季宴白一個人堆還好,有桑寶寶幫忙後,難度程度提升到另一個階段。
小傢伙總是好心幫倒忙,吃力搬著雪球過來,「爸爸,你看這個怎麼樣?」
本想邀功的,誰知沒站穩,直直朝前撲去,好巧不巧正好撲到季宴白剛剛擺好的雪人身子上。
眨眼功夫什麼都沒了。
桑寶寶吃了一大口雪,眼睛也看不清了,爬起來時沒扶住再次摔倒。
二次傷害下,雪人身子徹底廢了,季宴白扶起寶寶,邊給他拍打身上的雪邊說:「怎麼樣?傷到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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