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也有她的。
他親吻的好兇,桑淼受不住,紅了眼眸,退開,喘息時,輕捶他的胸口,「你是狗嗎?」
她唇肉都要被他咬下來了。
「你想我是什麼,我就是什麼。」季宴白掐著她腰肢和她調轉位置,居高臨下睨向她,吮她唇角,又咬她側頸。
他對在她身上留下痕跡這件事,很執著。
像是某種小癖好似的,蓋上印記。其他地方留桑淼能忍受,但是有個地方不行。
她手插進他髮絲間,讓他別鬧。
季宴白抬眸,眼睛裡沁著紅血絲,聲音蠱惑,「不是你說哪裡都可以嗎。」
她說的哪裡都可以,也不是這裡啊,桑淼戰慄道:「這裡不行。」
季宴白拉住她的手,輕捏她手指,繾綣喚了聲:「淼淼。」
在桑淼意識渙散時,他得逞了,不止興風作浪,還貼著她耳畔說:「比我預想的還要甜。」
「……」
桑淼不可能一直屈服,抬腿去踢他,被他摁住,他沒再說話,而是用勾魂攝魄的眸子看她。
直到她再也沒力氣掙扎,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桑淼心想,最……最後一次,以後她才不會讓他碰她。
可惜,事與願違。
她以為的最後一次,在季宴白眼裡算是剛剛開始。
那雙帶著電的手領略了不一樣的美妙後,便再也收不住了,他肆意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看著那抹難言的粘稠只覺得美妙極了。
原來兩身相悅這麼讓人沉醉,怪不得所有人都會喜歡。
他抵著桑淼問:「喜歡我嗎?」
桑淼貝齒咬唇,就是不出聲,她怕自己一張嘴便會叫出來。
季宴白早餐沒吃多少,還真餓了,這會兒正好慢慢品嘗,他把循序漸進發揮的淋漓盡致。
一點一點攻克。
指尖有些麻有些紅,還沁著淡淡的體香,他意猶未盡,當著桑淼的面把手指放進了自己口中。
桑淼:「……」
正經人一旦不正經起來,真真讓人心悸。
桑淼以為那已經是她認知的極限了,誰知還有更過分的。
他端著紅酒走上前,問她要不要?
她當然不要,頭扭到一邊不回話,身體的觸感卻越發敏感了,讓人無措。
貝齒緊緊咬住唇,胸口小鹿撞得飛快,悸動隨著他指尖的溫度在變快。
咚咚咚,是她的心跳聲。
也是他折磨人的聲音。
他的唇…好燙。
……
桑淼在冰涼的觸感中醒來,入目的是季宴白的頭,他似乎在忙碌著什麼,半晌後他才反應過來。
他在給她抹藥。
怪不得,那麼涼。
她條件反射踢了他一腳,他沒避,生生挨下,「來,給你踢。」
「繼續。」
剛剛是無意識的,後面是有意識的,桑淼想起昨晚,想起剛剛,又羞又無措。
「季宴白,壞蛋。」
季宴白等她踢夠了,捧起她腳,吻上她腳面,腳趾,腳踝。
桑淼戰慄縮回,瞪了他一眼,提醒道:
「不許靠近我,越遠越好。」
他無奈笑笑,「怕是不行。」
第39章 上癮
桑寶寶眼巴巴等著桑淼回來,可桑淼到家的第一時間,季宴白卻攔住他沒讓他見。
桑寶寶仰頭問:「爸爸為什麼不讓我見媽媽?」
「媽媽在休息,等她睡醒了我們再上去好不好?」季宴白說。
「媽媽怎麼大白天還睡覺啊,她很累嗎?」桑寶寶噘嘴問。
「嗯,很累。」季宴白說,「媽媽很辛苦要好好休息一下。」
「媽媽做了很多工作嗎?」桑寶寶問。
工作沒有,其他做了不少,季宴白想起了昨晚和飛機上,臉頰上難得溢出了淡淡的紅。
他從未想過和她在一起是如此美好,她的嬌喘,她的呻吟,哪怕是她的啼哭都叫他欲罷不能。
只能一次又一次深陷其中。
他也想過,初嘗雲雨,要克制,淺嘗輒止便足矣,事實上,不是,嘗過一次後便想嘗第二次,第三次。
以至於很多次。
季宴白也很嗤鼻這樣的自己,但沒辦法,他好像上癮了一樣,完全不知疲倦。
就好比此時,桑淼在臥室里補覺,他卻沒一點睡意,身上似乎有用不完的勁,想發泄,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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