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
她把手機放下,去臥室收拾行李。
季宴白就是這個時候回來的,手裡拎著早餐。
看到桑淼彎著腰,放下早餐,快步走了過來,抱起她放床上,溫聲問:「為什麼沒多睡會兒?不累麼?」
「還疼不疼?」
「我買藥膏來了,給你抹點。」
「……」桑淼真是佩服他的厚臉皮,怎麼能這麼輕易說出口。
「不抹。」
「你昨晚說疼了。」
「現在好了。」
「那讓我看看。」
季宴白去掀她衣服,桑淼摁住他的手,「不要。」
「我們是夫妻,看一眼沒關係。」
「那也不要。」桑淼嬌羞說。
「不抹藥會不舒服。」
「我忍忍就好。」
「不行,得上藥。」
季宴白難得的執拗都用在了這上面,輕哄,「我就只是看看,不動你。」
男人的話根本不可信,第一次結束後,他也是這麼說的,後來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這次是真的。」季宴白道。
「……」
不管他怎麼說,桑淼就是不給看,僵持到最後,季宴白妥協了,「好,我不看。」
他指指行李箱,「你休息,我去收拾。」
別說,還挺有模有樣的。
「你怎麼會做這些?」桑淼坐起,托腮凝視,「有助理在,我以為你不會呢。」
「那是你不了解我。」季宴白頭也不回地說,「其實這些都是我自己弄。」
「生活助理呢?」她又問。
「不喜歡不熟的人跟著。」
季宴白把衣服塞進去,又去塞其他的,「以後你要是出差,我也可以給你整理。」
他給她整理?
她可不用起。
「季總這麼貴,我可用不起。「桑淼打趣道。
季宴白直起身,拿著領帶走過來,身體前傾,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灼灼道:「別人肯定不行,但對你免費。」
「免費我也用不起。」她笑笑,「爺爺會說我虐待你。」
「這你放心,爺爺眼裡你比我重要。」季宴白挑了下眉,「季太太,好好考慮下,用我不虧。」
「還不起。」
「不用還,無償服務。」
「你都是這麼跟女孩子講的?」桑淼問。
「我只跟你講。」季宴白直視著她,深邃瞳仁里也都是她的影子,「別人沒這資格。」
四目相對,昨晚的一幀幀畫面浮現在腦海中。
他的唇,他的吻,他的手指……
「我有東西落衛生間了,我去拿。」桑淼呼吸不上來時,推開他,逃也似的去了衛生間。
門關上,後背抵著大口喘息,抬眸去看鏡子,一眼瞧見臉頰通紅的自己。
真熱。
周溫擔心桑淼在這邊受欺負,忙完後,給她打來電話,「怎麼樣,你沒被欺負吧?」
桑淼說:「沒有,沒人敢欺負我。」
別人都不會欺負她,除了季宴白。
「季宴白呢?他怎麼樣?」
「挺好的。」
周溫耳朵尖,一下子聽出她語氣里的不對勁,「你怎麼了?聽著好像有些喘?」
「沒事。」桑淼抿抿唇,「剛剛在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會喘成這樣?騙誰呢。」周溫嘿嘿笑一聲,「你剛不會是在跟季宴白做什麼吧?」
「……」桑淼說,「我們能做什麼。」
「你們是夫妻,合法的,能做的事多了去了。」周溫揶揄說,「深的淺的都能做,就看你想不想了。」
「不過我猜季宴白肯定想。」
「你怎麼知道?」桑淼問。
「男人嘛,哪個不是見色起意的,你難不成真以為他娶你回去當花瓶呀,他是對你有所圖。」
周溫頓了下,「講講唄,他圖成了嗎?」
桑淼:「……」
「嘿嘿,懂了。」周溫嘖嘖道,「季總行呀,挺厲害的,把我們小野貓都給折服了,是不是很爽呀!」
「周溫!」桑淼臉好像著了,「你聽聽你說的什麼話,羞不羞。」
「都是成年人了,怕什麼。」周溫笑笑,「我這還有更勁爆的你要不要聽?」
「不聽不聽,不跟你講了。」桑淼害羞地說。
「別呀,再說兩句。」周溫傳授經驗,「做歸做,我先給你提個醒啊,不想要二胎的話記得做好措施,搞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客廳里,季宴白在跟齊遠通電話,「怎麼樣怎麼樣?照我說的做了嗎?我跟你講啊,你只要照我說的做,不可能不成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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