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隱婚的事他巴不得公開呢,這個契機來的挺是時候。
「怎麼?你覺得麻煩?」他問。
桑淼一個普普通通打工人,突然攀上了高枝,對於她來說是便利多過麻煩。
其實,也有那麼點。
「沒有。」她違心說。
「我們的關係不可能永遠這樣。」季宴白的手覆在她手背上,「早晚要公開。」
公開?!
桑淼的心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跳快起來,這個不在她的預期內。
她還沒做出什麼反應,桑寶寶傾著身子探過來,笑著說:
「爸爸媽媽你們在玩牽手遊戲嗎?我也要玩。」
「嘻嘻,咱們除了玩牽手遊戲,要不要玩親親遊戲呀?」
第24章 她胸口有顆痣,我吻過
自從上次季宴白在群里聊天,桑寶寶那聲「爸爸」跟著一起發出去後,這幾天,群里那幫人瘋了一樣艾特他。
他不回,輪流打電話質問,怎麼會有孩子的聲音,到底怎麼回事?
他本來也沒想瞞著,隨口說:「我組局,下周末大家聚下。」
還沒到下周末那幫人已經坐不住了,時不時給他打來騷擾電話,問能不能把聚會時間提前。
湊巧今天都沒事,季宴白便一口應了下來,問完他才佯裝紳士地詢問桑淼意見。
「晚上有個飯局,能陪我一起參加嗎?」
桑淼正在戴項鍊,聽到話後停住,眼睫顫了顫,「什麼?」
「飯局。」季宴白穿著一身黑色高定西裝徐徐走過來,站在她身後,透過鏡子去看她,解釋說,「就是一幫發小,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
飯局?
這麼快就要見朋友了嗎?
老實說桑淼還沒有做好準備,「必須去嗎?」
「他們叫了很多次,不好推脫。」季宴白看上去有些為難,「當然,你要是實在不想去,也沒關係,我去跟他們講。」
「只不過,我們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失約要罰酒,我的酒量你也知道,一杯倒,今晚大概不會太好過。」
「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儘量全須全尾回來。」
什麼叫儘量全須全尾回來。
聽著這話,桑淼就是想拒絕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了,「晚上幾點?」
「六點。」
「你要接我下班嗎?」
「你允許的話當然沒問題。」季宴白就是這樣,紳士到讓人無可挑剔。
桑淼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決定試試了,總要邁出那一步。
「我五點半下班,你來接我。」
「好。」
「我來。」季宴白說完話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伸手接過了桑淼的項鍊,頭低下,很認真的幫她戴好。
「那群發小壞主意不少,咱們要提前練習下,不然讓他們發現什麼會很麻煩。」
「練習?」桑淼做了個吞咽的動作,「怎、怎麼練習?」
「就像現在這樣。」季宴白修長分明的手指若有似無觸著她細膩的肌膚,很小心地幫她把項鍊扣好,又把垂在肩膀一側的髮絲拿下,輕輕放到後背。
見她裙子拉鏈沒拉到最上端,頭垂得更低了些,溫聲說:「你拉鏈沒拉好,我幫你。」
不是詢問,只是告知。
桑淼那句「不用我自己可以」還沒說出,季宴白的手指已經覆了上去,一手捏著布料,一手輕輕向上提拉鏈。
他動作輕盈,看上去非常小心。
光影拂到他臉上,勾勒出他青雋的五官,每一處都像是鬼斧神工之作,堪稱完美。
桑淼看得出了神,忘了收回,和季宴白的視線撞到了一起,臉頰騰地燃起來,下一瞬,她慌亂移開。
手移到後頸,「我自己可以。」
「別動,馬上好。」季宴白單手摁住她的手,另一手一提,拉鏈到了頂端,溫聲道,「下次如果有需要可以直接叫我。」
「……」她哪敢有下次。
桑淼抽回手,淡淡嗯了一聲,眼神只顧著閃躲,沒注意到男人眼底一閃而逝的異樣。
「我們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她問。
「有。」季宴白說,「稱呼得變一變。」
平時他們多是「你、我」,偶爾桑淼會下意識喚他一聲「季總」,這些都不合適。
他後退些,緩聲道:「叫我宴白,試試。」
宴白……
這個稱呼太過親昵,超出了桑淼的認知,她猶豫問:「會不會不方便?」
「不會。」季宴白單手抄兜,漫不經心喚了聲,「淼淼。」
疊字這種稱呼,都是最親近的人喚的,桑淼下意識應了一聲,「嗯。」
回答完想起是他叫的,心尖上像是上了加速器,臉頰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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