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車上那十幾分鐘的吻,怎麼夠解思念的鬱結,那只是一道開胃小菜。小菜吃了以後,反而更餓。
等到兩人好不容易走進臥室,彼此已經身無一物。
她說舟車勞頓,想要先洗澡,那就先洗澡。可他怎麼拿著小方盒子跟了進來。
起霧的玻璃被按上手印,拖著下滑,又被拽起來。
後來手印被她漂亮單薄的背脊一面抹去。
冷與熱,分別從後從前傳遞過來,她渾然分辨不清,只是嘴裡不停含著他的名字。
偶爾思緒清明時,會好奇他臂力為什麼這麼好,手臂的肌肉線條又為什麼這麼好看。
以及他的低喘聲,怎麼那麼好聽。
她撫上他的面龐,瀲灩的眸里只容得下他一個人。她突然覺得滿心驕傲。
這麼出色完美、克制有禮的一個人,會因為她而失態,會在她面前流露出平時見不到甚至難以想像的神情和聲音。
第56章 冷漠你不是明從山的女兒。
結束以後,徐硯祈仍舊托著她。明栩的腿勾著他的腰,全靠背後的玻璃和他的手臂撐住,自己才不至於不掉下去。
他還停留在原處。兩人沉默著,急促的呼吸都尚未平復。
徐硯祈濃密的睫翼半垂著,有水滴凝在上面。他欣賞一般地看著她髮絲被打濕,雪白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粉紅。她紅而腫的唇微張著,目光抬起,秀眉輕蹙,「你……你先出來。」
「嗯。」他沉沉應了一聲,見她緩緩放下,也知道她站不穩,扶著她,單手去處理。
「幫我打個結。」
明栩的臉紅透,「你自己打!」
「我單手打不了。」男人說得理直氣壯,扶著她的手還不忘指骨收緊捏一下她的手臂,提醒她自己在輔助她站著。
徐硯祈手還拿著那東西,就好像她不給他打這個結,就不會放下。
明栩瞪了他一眼,接過那燙手的東西,打了一個結以後快速推開玻璃門丟進垃圾桶。
「好乖。」他聲音帶著輕笑。
「是嗎?」明栩不服氣地反問他。
她手抬起來,示意他靠近。徐硯祈知道她肯定藏著什麼壞心思,但聽她的話還是照做了。
他彎下腰,低頭。
「你也好乖。」明栩湊過去,在他的喉結上咬了一口。
「栩栩。」他無奈,「還能不能好好洗澡了。」
明栩打開花灑,「當然可以。」
「至於,你能不能好好洗,我就不知道了。」
「我能不能好好洗,全取決於你。」
兩人玩鬧著,一個澡愣是洗了一個多小時才從浴室出來。
明栩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捉弄他了。反正最後她還是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徐硯祈饜足地將明栩抱在懷裡,將她的頭髮纏在手指上玩。
「今天接你回來,總覺得你好像有點心事。」他突然開口。
他也有一點拿不準,總覺得她在車上偶爾會很沉默地走神。但是只要你一跟她講話,她又表現得非常正常。
就連他們在做時,她有幾下看自己的眼神也更加晦暗隱忍,像是在透過他看著什麼。但這樣的眼神在她眼裡過得太快,以至於他還沒有抓住,她就已經藏去。
「啊?什麼心事?」
「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這麼說?」
「憑感覺。」
「男人的第六感也准嗎?」
「可能。」他頓了一下,「所以呢,有沒有心事?」
「有。」明栩的手指在他的喉結划過,「心裡藏著你。算不算心事?」
他斂眸,「別打岔。」
明栩笑了一下,「我能有什麼心事,你想太多了。可能就是今天回來有點累,畢竟我真的挺不喜歡坐飛機的。」
她抱住徐硯祈的腰,手又下探,藉機岔開話題,「哥哥,想不想再來一次?」
「不是說累?」徐硯祈抓住她作亂的手,「不准再胡鬧。」
「是哥哥年紀大了,兩次就不行了嗎?」明栩抬眼,雙目清澈又無辜,就好像真的是在關心他那方面行不行。
徐硯祈眼眸眯起,臥蠶變得更加明顯,眼尾揚起一些弧度。本來抓著她想阻止的手帶她下去。
「年紀大了?」
「兩次就不行了?」
「明栩,你得為自己說的話負責的。」
他怕她太累,她倒還當他是不行了。重起並不是件難事。尤其是在她的柔荑之下。
徐硯祈將人抱在自己腿上,「你來。」
「什麼我來?」明栩裝作不懂,想從他身上下去。
徐硯祈兩手固定她的手臂,嘴上揚起意味不明的笑,「你自己驗證,哥哥到底,行、不、行。」
「行的行的,非常行的。」明栩欲哭無淚,示弱道,「我不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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