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給自己買點什麼?」徐硯祈又問道。
「沒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感覺什麼都有。」明栩回答。
物慾低,有一種原因可能就是因為什麼都不缺。之所以什麼都不缺,是因為徐硯祈什麼都給她了,給的還都是最好的。
「首飾、包、衣服,就算有,看到了喜歡的也可以買。這些再怎麼添置也不多的。」
「真不用。你給我買的已經夠多了,媽也總喜歡給我買上市新款,哪裡穿得完用得完。」
「都隨你。」徐硯祈自知強求不來,大不了他幫她再多買些,好說十件五件的總能有她心儀的一兩件。
「嗯。」明栩看向窗外,看到路邊一位母親在給自己的女兒買氣球。她再次不受控制地想到在咖啡館碰到的那個女人。
徐硯祈見她一直看著窗外發呆,趁著等紅燈時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腦袋,「在看什麼看得這麼出神?」
明栩轉回頭,「沒什麼。」
徐硯祈察覺她語氣的低落,「你情緒似乎不太高。」
「唔,可能是逛街逛累了。」
「那我們今晚早點休息。」
「好,那我先眯了一會。」明栩把座椅往後放了一點,閉上眼睛休息。
二十幾分鐘以後,車停在了地下車庫。
「栩栩,醒醒,我們到家了。」徐硯祈輕輕地拍了拍明栩的肩膀。
明栩緩緩睜開眼,轉頭看向徐硯祈。
剛剛她做了一個夢,夢裡面是小時候的她和談璐,談璐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往前走,而小小的自己大聲哭嚷著想追上她。
可她並沒能夠追上。她被路上的石頭絆倒摔了一跤,可是談璐並沒有回頭關心她,最終消失在她的視線中。明栩哭個不停,周圍的一切變得灰暗,世界混沌,視線所能及,只有那條路,筆直,不知盡頭。
好在徐硯祈這時叫醒了她。她的眼中還有著做噩夢的恐懼。
徐硯祈眉頭鎖著,湊過來問她,「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明栩看著他,模樣清冷安靜。
徐硯祈正打算說什麼來安慰她,明栩突然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湊過去吻他。
徐硯祈雙眼微睜大。
明栩的吻技早就在徐硯祈的教導與反覆實踐之下出師,但平時她總是溫溫柔柔地去咬他或是淺嘗輒止與他唇齒交纏。而此刻,她探入他的口腔,一上來就很猛烈。
這不是明栩平時會做的事。
頭頂的車頂發出微弱的光。
明栩語氣含糊地對徐硯祈說,「阿祈,吻我。」
「吻我,好不好。」
讓我知道我能被人認真地愛著,而不是會被隨意拋下的。
徐硯祈的眉頭不自覺壓了一下。
他的手扣住她的後頸,用力地回吻她,唇齒之間磕磕碰碰,他勾住她的舌頭,吸吮到讓她感覺舌根發麻。
氣息混亂,周遭的空氣靜謐,暗暗流動不一樣的情愫。
他給了她一個很深的吻,激烈,急促,不著章法。
卻也叫她心安。
徐硯祈將自己的座椅往後放,騰出空間。隨後又將人輕鬆抱起,讓她分開坐在自己的腿上。
明栩的雙腿彎折著在他腿兩側,她又挪動著找到一個最舒適的姿勢,與他繼續纏綿。
過了很久,徐硯祈從她口中退出。一道銀絲被牽長,最後斷開。
她呼吸急促,胸腔起伏,眼裡流淌著半明半昧的水波,長睫垂著,細密帶著些顫。
徐硯祈從中控台抽了一張紙,將她唇角的水漬擦拭乾淨。他語氣溫柔關切,「是做噩夢了嗎?」
明栩點點頭,「嗯。」
她睫翼扇動,「還好你把我叫醒了。」
徐硯撫著她的後腦勺,「別怕,夢是假的。」
「嗯。」她輕輕應答。
兩個人的視線交纏,空氣中隱秘的曖昧因子再次流動。明栩湊過去,繼續吻他。這個吻綿長繾綣,不似剛才那般激烈,卻有種細水長流的溫柔愜意。
徐硯祈重新吮住她的唇,品味這絕佳的柔軟。
乾燥溫熱的手掌也不再安分,掐著她的腰向自己靠攏,緊密相貼。
她漸漸感覺到……
眼前的人竟然不畏懼在這密閉的狹小空間去點燃火簇,甚至伸手去探那金屬。
他教過她解法。
徐硯祈抓住她的手,腦中最後一絲清明叫他克制,「回去再說。」
「可是你已經……真的忍得住?」語氣帶著點難得的挑釁。
徐硯祈的眼瞳深如幽潭,他靜靜看了她兩秒,隨後敗下陣來,聲音無奈,「好吧,我輸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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