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徐硯祈。」
喝酒壯人膽,她提議,「哥哥,今天晚上,我們用那個吧。」
那個,指的是買回來的小方盒。
徐硯祈眼色微變,眸眼更為晦澀瞧著她,「真的?」
「嗯。」
「好啊。」徐硯祈抱著她,走向浴室,「先洗澡。」
「我先洗。」
「不,我們一起洗。」
「不行,我害羞。」
「又不是沒見過。」
「……」
洗完澡以後,兩人穿著浴袍回到臥室。
徐硯祈坐在床上,明栩以雙腿岔開的姿勢,跪坐在徐硯祈的腿兩側,「阿祈。」
「嗯。」他的大掌摩挲著她的臉頰,浴袍已經松松垮垮。他湊過去親她。
他們親了很久,浴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到了地上。
真是多餘穿了。
徐硯祈怕她等會會疼,給她做了很久的準備工作,直到她抓著他的頭髮哭哭嚷嚷地叫他,他才抬頭,挪上前一些。
「你來?」
「我不會……」明栩覺得還沒開始,就已經感到疲憊。
「我教你。」
他拆開包裝,耐心教著她。他替她將臉頰邊上貼著的頭髮撥開,「怕不怕?」
她看向他,輕輕搖了搖頭。不怕,但還是很緊張。
他眼神停留,仿佛在問她是否可以。
明栩輕輕點點頭。
明栩抓著徐硯祈的手臂,指甲在他的手臂留下彎月的印記。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栩栩,我們完完全全屬於彼此了。」
第49章 破戒「寶貝,跪起來。」
徐硯祈說話的那一刻,世界好像徹徹底底地安靜了下來,一切都水到渠成。
明栩的耳邊只有他的那句話,再無其他聲音,她無比真切地感知到他們之間的非正距離。
終究是從未如此打破與異性的界限,尤其這個人還是她喊了十幾年的哥哥。她在清楚感受到他以後,有一瞬間的僵滯。
「別怕。」徐硯祈像是感受她的緊張,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安慰著她。
他的聲音啞極了,還帶著點似有若無的顫。
明栩的手臂牢牢地圈住徐硯祈的脖子,雙目迷濛,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人。心跳飛快,震顫著胸腔。
「適應嗎?」他不似她常規認知中那樣,開始那事以後便會無法克制。之前已經是慢長地等她適應,如今還是在耐心地詢問。
就是這「適應」,到底是個什麼標準呢。
明栩有一瞬間的走神,思考他提出的這個問題。算是適應,但也不算。前者是因為他耐心地循序漸進,後者是因為,他先天的條件太……好。
總歸是不甚匹配。
「不行的話,就先——」徐硯祈繼續說話,想問她可否繼續,不要太強求。卻被她湊過來的一個吻打斷。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從「躍躍欲試」變成了「不再保留」。
明栩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空間感被弱化,整個世界好像隔了他們千萬里遠,腦子裡什麼都不能再思考。
她嘴裡不停喊著他的名字。
視線恍惚時只能隱約觀察到他的表情。濃黑的眉輕輕皺著,形狀極好看的眼帶著點上挑的弧度,眼神中也染著尋常不多有的放縱之意。
他額前的碎發已經濕了。
因為他先前的努力,她很快就……就在他的一滴汗水滴在她臉頰的那一刻。
眼前倏爾蒙了白,耳廓有些古鐘被敲響一般的嗡鳴,五指無意識地收緊,撓在他頸後的皮膚。
徐硯祈看著她,也喊她的名字。
可她還怎麼能聽得見。
好像什麼都聽不見了。
她被最世俗最歡愉的東西嵌滿了神思。
徐硯祈心底的壞騰升。
在這種時刻沒有放慢,而是反其道行之,讓她一躍再躍,無以約束那不可言語的快意。
他就聽著她亂喊。什麼哥哥,徐硯祈,阿祈,沒有秩序沒有規律,反反覆覆,時輕時響,全憑腦子裡最後的一絲清明。
他不再捉弄,等她緩緩墜落,再帶著她尋求人生苦旅以外的恣意。
她的第二回合。
他同時也栽了。
徐硯祈將人抱起來,兩人緊緊地相擁。
徐硯祈對他第一次的表現還算滿意,將近二十分鐘,沒有傳說中的幾分鐘就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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