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應該是明栩第三次面對他這事。
「你……難不難受?」
徐硯祈噴灑在她肌膚上的呼吸有點熱。
男人輕笑了一聲,勉強地說了句,「還好。」
這些日子睡在一起,兩人都是穿著整齊出浴室,夜裡也是純睡覺,沒有逾矩。不過明栩清楚,徐硯祈這個年紀,血氣方剛,怎麼可能會沒有一點欲望。就說她自己,偶爾接吻也會莫名覺得自己某些地方……
但他卻從未提過要同她進一步。
她咬了咬牙,聲音輕若蚊蟲,「徐硯祈,你想不想……做?」
徐硯祈呼吸一滯,本來閉上的眼睛睜開,瞳色漆黑深沉,沒想到她會主動提這事,「太快了,我們才在一起沒多久。」
純睡覺和做。愛都能讓彼此感情升溫,但是後者對她來說,是一件需要真的考慮清楚的事。
「我不希望你是因為想解決我的需求,才勉強答應。」
「不算勉強,其實我……也不是不願意試試。」
話說至此,已經是她最大的限度。總不能讓她挑著明和他說,徐硯祈,其實我是想和你做。愛的吧。
徐硯祈失笑,似乎是聽懂了她的意思。
「下次,家裡沒有安全套。」
「哦……」
她見他手臂青筋凸起明顯,也起了壞心,指尖順著那青筋撫過去,湊在他耳邊,調。情一樣地喊了他一聲,「哥哥。」
聲音極輕。
本來被他緩釋的火好像燒得勢頭更旺了。
徐硯祈眉心壓了壓,十分無奈地警告她,「明栩,這時候還是乖一點,不然以後全叫你償回來。」
說著,他便將她抱起,放在一邊,自己下了床,打算去衛生間解決。
明栩撇撇嘴,從身後環住徐硯祈精瘦有力的腰。
「我是想說,要不要我用手幫你。」
徐硯祈一愣。
明栩纖細的手漸漸往下,「你教我。」
徐硯祈的手攥住她的手,喉結上下滾動,似乎在思考這事的可行性。
兔子都送上門蹦躂了,他又不是封心絕愛的道士,哪裡能忍得住。
他在床邊坐下,牽著她的手往那。
「等等等下,能不能先關燈。」明栩突然有些害怕。
徐硯祈捏了捏她的指骨,有些好笑,「剛剛還很能呢,現在這氣勢一下子就沒了?」
明栩不說話,只是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徐硯祈把燈關了。
一陣窸窸窣窣,她只覺得自己的手像是被燙到了。
「不能太用力。」
「對,上下。」
「可以再快點。」
黑暗中,明栩的臉已經熱得不行。手裡的觸感太奇怪。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連他的腹。肌都還沒摸過,只是偶爾他換衣服時潦草看過幾眼,現下竟然一躍到高階,做起了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徐硯祈耐心教導這位膽大的初學者,體驗到了一種和他自己解決時不一樣的快感。
要瘋。
她漸漸出師,學會了手法。
黑夜裡,耳畔是他壓抑著的聲音,但偶爾也難以控制,與他平時兩樣,讓她驚心。
「好了嗎?」
「還有多久啊徐硯祈。」
「為什麼還是這麼……」
徐硯祈耐心安撫她。
「快了。」
「別著急。」
「耐心點。」
只是這些話好像做不得數,手酸得讓她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可憐他。
現在只能可憐自己的手了。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他突然握住她的手,速度翻了倍,他嗓子裡的聲音也更加難以控制。
她猜快是時候了。
徐硯祈在最後的關頭像是理智喪失,心裡惡劣的一面完完全全占據了上風,全在她手上。
「徐硯祈!」這一聲,真真叫一個驚慌失措,帶點哭腔和埋怨。
「對不起。」他的聲音沙啞。
衛生間。
明栩僵硬地站在水池前面,臉頰紅著,嘴還往下撇著,眸光瀲灩。
徐硯祈站在她的伸手,仔仔細細地帶著她洗手。他望向她,難得有點心虛,「生氣了?」
明栩偏過頭。
「不想理你。」
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麼可愛。
「抱歉,下次一定提前和你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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