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淵隨意應道:「不是邵軒嗎?之前一場酒會上見過的。」
張青雨搖搖頭,「不是他,和他一起的那個。」
宋平淵將手中擦乾的頭髮放下,抬手把髮絲柔順的歸在她肩側。
他知道她問的是誰,但他覺得沒必要多加介紹,碰不到幾次面的人,自然不必在她心裡留下印象。
於是他只淡淡說了一句:「哦,一個老同學,不是很熟。」
張青雨靜靜看他一眼,神色如常地點頭,不再追問。
兩年前張青雨和宋平淵結婚,發現宋平淵就和外界的評價一樣,溫潤如玉謙和有禮,待人接物進退有度,對待她尤甚,體貼入微。
只除了一點,他不允許她過多接觸異性。
關於這點張青雨提出過異議,認為在他們這場婚姻中不必要對異性的交友看得這麼嚴,畢竟當初結婚前就說好了離婚的日子。
但宋平淵只是靜靜聽完她說的話,隨後放下手中的書,語調一如既往的溫和,「青雨,我不是想限制你的交友,只是流言傷人,我不想別人胡亂揣測你。何況,你不是說過需要一段穩定的婚姻嗎?」
張青雨愣在原地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他們兩人都需要一段穩定的婚姻,她自認是一個有契約精神的人,不想成為破壞契約的源頭。
於是她點了點頭,認可了宋平淵的說法。
宋平淵輕輕地笑,摘下臉上的眼鏡,露出深邃眉眼,朝著張青雨伸出手,「好了,很晚了,回房睡吧。」
窗外小雨淅瀝,落在車窗上劃出道道水痕,路燈曲折的照進來,似碎裂的玻璃交錯映在眼裡。
張青雨回過神時,已經到了『雀落』,這是一處奢貴的獨棟別墅,也是宋平淵買的婚房。
宋平淵下車將外套披在她肩側,隨後攬著她一起上樓。
「餓了嗎,晚上吃了什麼?」宋平淵放下手中張青雨的手提包,習慣性地問道。
「有點餓了,在『今朝』談了些事情,和琉金說了後天去海市出差,一忙起來就忘記吃了。」
宋平淵無奈地看她一眼,「我去給你煮碗面吧,吃了再睡,免得半夜胃疼。」
「好。」
等張青雨洗完澡穿著睡衣出來的時候,一碗熱騰騰的面正好放到桌上。
看著面前這碗色香味俱全的面,張青雨笑嘻嘻地豎起了大拇指。
宋平淵摸了摸她的長髮,「快吃吧,晚上早點休息。」
他是這麼說的,但晚上並不是這麼做的。
熄了燈後,溫熱手掌繞過她的腰,一用力就將她翻到身上,輕薄的絲綢睡衣瞬間被帶到大腿根側,在腿側皺成一片。
長捲髮散落在宋平淵身前,纖細人影塌著腰肢伏在他身上。
夜色沉沉,他的眼眸亦深深。
「今晚可以嗎?」宋平淵禮貌性地問了一句,手卻已經落在她的身後,穿過睡衣停在緊繃著的背上,輕輕地撫著。
張青雨手掌撐在他臉側,目光落在他挺拔的鼻樑,隨後逐漸下滑停在他唇上,突然覺得有些燥熱。
「可以。」
合理合法的老公,有什麼不可以?何況,他的技術除了剛結婚的時候不太好,後面卻是越來越進步,那當然要享受啦。
張青雨懶懶說了一句,「不過我不想動。」
她不喜歡在上面,既然要享受,自然不想出力。
宋平淵低聲悶笑,腰腹用力摁著她的腰將人翻過來壓到身下,垂首吻上她的唇,呢喃的話語模糊在曖昧交纏中。
「好,我伺候你。」
第3章 那是別人留下的吻痕
隔天早上起來,張青雨看著自己鎖骨處的深紅吻痕,有些無語。
她指著那枚印記,控訴地看向宋平淵,「我明天要出差,現在這樣我衣服都穿不了了!」
「嗯?昨晚沒控制住,抱歉。」他眉眼歉然,一副君子做派。
如果他不是一副赤著上半身躺在床上,被子半搭著蓋在腰腹間的樣子,這話會顯得可信一些。
張青雨在化妝檯上挑挑揀揀,最終無奈地承認沒有遮瑕可以遮住這枚吻痕,終是沒忍住轉過身瞪了他一眼。
煩死了,明明那麼溫和的一個人,怎麼上了床就變得這麼凶,每次都要留下些印記。
宋平淵披著睡袍起身,走到張青雨身後,看向她腳邊的行李箱,隨後拎起行李箱裡的一件半圓領短袖,拿在手中打量了一下,「怎麼會穿不了呢,我看這件短袖就不錯。」
「......」是的,她行李箱裡全是各種吊帶裙,就這麼一件短袖,被他拎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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