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有一瞬的空白,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洛姝拎著裙邊朝池煜跑過去。
她穿了一身米色的碎花吊帶裙,v領,脖間的項鍊墜子很長,將將垂至胸口,襯得她脖頸修長漂亮,裙擺長至腳踝,夜間風大,跑起來時裙擺貼近她的曲線。
池煜怕她摔倒,也朝她邁開步子:「慢點跑。」
鼻尖先是聞到她身上那股縈繞的香氣,而後人已經重重撲到懷中,洛姝吸了吸鼻子,摟緊他脖子:「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沒多久。」
毛絨絨的針織外衫摩擦著池煜的頸間,刺刺痒痒的,水滴狀的項鍊墜子貼
在他裸露的皮膚外,有些涼。
他把懷裡的人摟緊,抱起來掂了掂,很輕易的判斷:「瘦了。」
「才沒有,吃胖了。」洛姝小聲抱怨兩句,給他比了三根手指,「早起還稱的重,這身裙子都有點勒。」
「不胖。」為了證明似地,池煜抱著她轉了個圈。
洛姝偏瘦,一米六七骨架卻很小,看起來跟胖完全不搭邊,「等到我抱著你轉不了圈才叫胖。有點肉更好看。」
「你就誆我吧。」她顯然不太信。
池煜牽起專心致志玩玩具的謝雨杉,又牽起她的手握緊,「不會。你要是不信可以坐在我胳膊上,最近我練得還不錯。」
洛姝噗嗤笑出聲,腦袋裡不可控地想到了自己坐在他手臂上的一幕,在他鬆懈下來的肱二頭肌捏了捏,不硬不軟的手感,捏到一半,池煜暗暗發力就捏不動了,她捏起拳給了他一下,「少貧了你。」
池煜貼著她耳朵,輕聲說了句話,洛姝的臉爆紅,推搡了他一下,而後摟緊了他。
在旁邊蹲著的謝雨杉完全沒留意耳鬢廝磨的小情侶在說些什麼,只聽到准姐夫笑著問了句:「可以嗎?」
他在專心看螞蟻搬家,姐姐有沒有回話他不記得了。
回到家之後,在外面嗨了一天的謝雨杉洗去一身疲憊後,直接倒頭就睡。
十天未見仿佛小別勝新婚,洛姝感覺自己變成了樹袋熊,而池煜就是自己最鍾情的那顆樹,恨不得一直掛在他身上。不過相較於這個誇張的比法,兩個人更像是要把分開那些年缺失的擁抱和親密全都找補回來。
吻到昏天黑地,房間裡的頂燈被摁開了最暗最適合睡眠的那一盞,暖色調,急促的呼吸顯得房間內曖昧非常。
洛姝身上的薄開衫掉在地上,肩上的吊帶有一邊垂落手臂,堪堪露出胸前大片的春光。
池煜的連帽衛衣堆在那件外衫旁邊,內里穿著的T恤也扔到一邊,整個上半身就這麼暴露在空氣當中,不是誇張的健身體格,更趨向於薄肌,但要比薄肌型身材壯一些,肌肉線條明顯,人魚線更顯得他的肌理性感又添了幾分力量感。
洛姝腦袋暈乎乎的,偏過頭喘口氣功夫,人已經被放在了床上,再一眨眼,人已經騎坐在池煜身上,兩隻手按在他緊實的腰線,接著上移,腹肌放鬆下來是軟軟的觸感。
「好軟。」她感嘆。
「誒。」池煜捉住她的手往下,「還有不一樣的。」
越往下探,溫度越高,洛姝的手是涼的,這種感覺好似冰火兩重天,她猛地往後縮,臉紅的快要滴血。
「不想跟你異地戀了。」他輕嘆。
洛姝垂下目光,「想讓我陪你回粱城麼?」
「想換個新環境。」池煜說著,撩起她的裙擺,攥了一團在手中,「你想待在哪兒?首都麼,那在這裡買房還需要點時間。」
他的決策聽起來實在是夠雷厲風行的,洛姝愣了下,而後說:「粱城的家說不要就不要了?」
「你在哪我在哪。」他這樣說著,等洛姝戳夠了自己的腹肌,吻在她臉頰一側,抱著她進了浴室。
砰——
門合上,不太清晰的水漬聲伴隨著粗重急促的呼吸漸漸從浴室傳出來。
*
六月十四這天,洛姝過了個不同以往的生日,位置在清河湖草坪,露營式的生日派對。
起初是池煜想到的,剛開始是瞞著洛姝在群里問蘇望月跟唐燁有什麼好的巧思,後來經過這兩人誇張的宣揚,兩人之間相熟的共同朋友都知道了,然後就傳到了洛姝的耳中。
這個驚喜也就在生日前兩天的時候,被她提前得知。
老實說自從父母離婚後她便淡了過生日的心思,提到生日這天便能想起謝玫和洛亦祥爭吵的畫面,後來記住在池煜家的那幾年,人在屋檐下她很拘謹,雖然也過了幾回生日,但當時內心渴望的還是曾經和睦的家庭。
後來因為看見了洛亦祥和宋依冉以及那個孩子,便再不去想以前發生的點點滴滴,只悶著頭學習,想跟池煜考出潯城。
只是天不遂人願,過程回想起來仍舊唏噓,但好在不管是相繼出國還是粱城重逢,他們終於逃離了那座城市,兜兜轉轉還是彼此。
上午十點,微風拂面,陽光遮蓋在厚重雲層下,偶爾泄出的陽光透過樹梢,清河湖湖水清澈見底,藍天與白雲都點綴在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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