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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遠山瞪大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蕭韞悠悠道:「很久以前的事,期間我們因為誤會分開了,但前段時間又破鏡重圓了。」

許妙儀點點頭表示附和。

賀遠山面露尷尬,匆匆說了句「我還有事兒,不打擾你們了」,轉身就走。然而他沒走幾步就又頓住了,扭回頭,語重心長地對許妙儀道:「許娘子,如果蕭二以後敢欺負你,你就來找我,我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

蕭韞:「……」

許妙儀失笑:「多謝賀郎君美意。」

賀遠山這才終於離去,許妙儀含笑看向蕭韞:「你剛剛不會又生氣了吧?」

「我沒有生你的氣,我是氣那賀三沒有眼力見。」蕭韞俯身抱住許妙儀,把下巴搭在她肩上。

許妙儀忍俊不禁,打趣道:「你就是醋缸子成精。」

蕭韞輕哼一聲,摟住許妙儀的雙手收緊,道:「你現在後悔也

來不及了。」

「放心,我沒有後悔,以後也永遠不會。」許妙儀摸了摸蕭韞的後腦,柔聲哄慰,「好啦,我要進去休息了,馬上就要到點上值了。」

蕭韞戀戀不捨地放開許妙儀,道:「那我等你回來。」

「好~」

與此同時,慶王府。

慶王獨自憑欄而立,眺望遠方陰雲,神情凝重。

一個侍衛走到慶王身後,半跪行禮,「殿下,我們埋伏在蕭韞家中的棋子已經初步取得了管事信任,想必很快就能接觸到蕭韞等人的飲食……」

慶王唇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做得很好。」

……

這天,許妙儀難得早早下值,能與同伴們坐在一張桌子上用晚膳。

鄭嫣一邊給眾人斟酒,一邊喜滋滋地道:「這是我今天新買的桃花釀,很好喝的!又讓人冰鎮了幾個時辰,味道一定更上一層樓!」

蕭韞率先舉杯,淺嘗一口便察覺這酒水味道有異,急忙道:「別喝,裡面有東西!」

眾人面色大變,鄭嫣雙手一抖,手中酒壺墜地,發出「哐啷」一聲脆響,酒液在她的裙擺濺開錯雜的紋路。

許妙儀猛地撲到蕭韞身邊,急急招呼鄭嫣:「快幫他看看!」

鄭嫣替蕭韞把了脈,又仔細嗅了杯中酒水,神情從緊張變得一言難盡:「這好像是……催/情藥……」

許妙儀一愣,扭頭朝蕭韞看去,只見他臉上染著一種明顯不正常的薄紅,呼吸也十分急促。

「誰沒事下這種藥啊?」蕭無憂只覺匪夷所思。

「沒事沒事,小小催/情藥而已,」鄭嫣道,「快把蕭郎君扶到床上,我來替他解毒。」

蕭無憂和李梧立即上前架住蕭韞,將他帶到房中,平放在床上。

鄭嫣開始為蕭韞施針,其餘三人就站在一旁緊張地等待。

隨著銀針一根根刺進皮膚,蕭韞的症狀有所減輕。但當鄭嫣紮下第三十根銀針時,蕭韞猛然嘔出一口鮮血。

「怎麼會這樣?」許妙儀大驚失色。

「這……」鄭嫣咽了口口水,面露難色,「這是反噬的表現,也就是說,此藥藥效不能通過醫學手段緩解,只能……順它的意,否則有可能……體內熱氣過重而亡。」

說得直白點,要麼做,要麼死。

李梧和蕭無憂面面相覷,床上的蕭韞絕望地閉上雙眼。

許妙儀深吸一口氣,道:「你們都出去,把府里有可能接觸過酒釀的人全部控制起來,挨個審問盤查,然後……幫我準備一碗避子湯。」

幾人怔了一下,旋即忙不迭地答應下來,退出房間並帶上了門。

許妙儀放下四面床帳,接著來到蕭韞身邊,伸手想去解自己的衣帶,卻不料被一隻熾熱的大手按住了。她偏過頭,只見蕭韞沖她搖了搖頭,迷離的眸中滿是掙扎,聲線呈現出一種曖昧的沙啞:「別、別勉強自己……」

「那你要怎麼辦?你難道想死?還是想找別人?」許妙儀反問。

蕭韞一噎,不知作何回答。

許妙儀別開蕭韞的手,輕聲道:「我確實是不願意做這種事的,但比起這個,你的性命更加重要。所以,此時於我而言,這不是勉強,是心甘情願。」

說罷,她主動俯下身吻住他的唇。

理智一觸即潰,蕭韞再也無法克制自己,一把攬過許妙儀的腰,將她壓在下面。但他並沒有立即吻她,而是盯著她的眼睛,用十分鄭重的語氣問:「真的可以嗎?」

蕭韞眼尾濕紅,眸光瀲灩,許妙儀看得出了神,耳邊響起隆隆如擂鼓般的心跳聲。

她的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楚地感知到他結實的肌肉、熾熱的體溫,溫度透過肌膚骨骼,將她的血液也燒灼得沸騰滾燙,撩撥起隱秘的欲望。

她的手緩緩上滑,最後捧住他的臉,輕聲道:「可以,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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