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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蕭許兩人來到狂徒身邊,垂眸冷冷睨著他。

狂徒尚未斷氣,雙眼如毒蛇般死死盯著二人。

「這招『請君入甕』,閣下覺得如何?」蕭韞哂笑。

是了,今夜是他們做的一齣戲。

先前,許妙儀猜想,鬼臉狂徒不是個走尋常路的人,或許會選擇深入敵營,在兩人最鬆懈的時候給予致命一擊。

於是蕭韞故意讓下屬放鬆巡邏,給狂徒可乘之機,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果不其然。

狂徒扯了扯嘴角,艱難地自喉頭擠出幾個字:「我、還、會、回、來……」

「回來?」許妙儀嗤笑一聲,拔劍狠狠在狂徒口補上一刀,罵道,「你下輩子投胎做畜生回來吧!」

狂徒身體一僵,徹底斷了氣。

許妙儀猛地抽回長劍,銀亮的劍尖帶起一串血花。

蕭韞忽而笑著感慨道:「有許兄這位軍師,某真是三生有幸啊。」

「少花言巧語。」許妙儀嗔著,唇角卻已然翹起。

蕭韞正色,吩咐一旁的李梧:「把他送去公廨。」

又交代了一些後續事項,蕭許兩人便動身回客棧。

罪人已經伏誅,明日城門封鎖就會解除,是以他們必須得在今晚與鏢局的人匯合。

此時已接近亥時,街上行人寥寥,只零星幾家店面開著。

行至一半,許妙儀突然道:「我有點餓,想在外面吃些東西再回去——要不你先回去?」

她這一整日都在想狂徒的事情,沒什麼胃口,吃得不多。

蕭韞想了想,道:「特殊時期,為保證安全,某還是同許兄一道吧。正好,某也有些餓了。」

許妙儀沒想太多,直接應下:「行。」

兩人隨便走進一家飯館,坐下點菜。

沒多久,忽有一道白影進入兩人眼帘。

第17章 不滿他怎麼突然生氣了?

許妙儀抬眼看去,頓時又驚又喜——站在桌前的正是昨日被碰瓷的那位白衣郎君。今日的他依舊是一襲白衣,眉眼溫潤。

「好巧,又遇見兩位了。」白衣郎君笑道。

許妙儀回以禮貌的微笑:「好巧。」

「上次之事,我心中十分感激,可惜沒能報答二位,這讓我一直寢食難安。如今有緣再見,這頓飯就讓我來請吧,就當是略表感激。」青年誠懇道。

見他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許妙儀不好再推辭,便應下了。

這是個四方桌,蕭許和許妙儀相對而坐,白衣青年坐在兩人中間。

白衣青年笑問:「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我叫許雙,單雙的雙;這是我的朋友向玉。」許妙儀道。

簡青川叉手:「許郎君、向郎君。」

蕭韞神情冷淡,只「嗯」了一聲。

許妙儀則熱情地回了個禮,問:「那你呢?」

「在下簡青川。簡單的簡,青色的青,山川的川。」

許妙儀念了一遍他的名字,贊道:「是個很好聽的名字呢。」

蕭韞面色微微一變,抬眼看了許妙儀一眼,心裡莫名生出些許不滿:她怎麼跟誰都這樣說?

但很快,他又覺得自己這念頭很奇怪:他為什麼要不滿?她跟什麼人說話、說什麼都是她的自由……

「是啊……好名字……」簡青川輕輕呢喃著,扯出一個意味莫名的笑,「要得一個好名字可不容易呢。」

許妙儀附和道:「是啊是啊,講究的人家要翻爛典籍呢!」

簡青川笑而不語。

許妙儀繼續熱絡地詢問:「我們是鏢師,你是做什麼職業的?」

「我是個行走江湖的閒人,沒有固定的職業,只在缺錢時打打零工。」簡青川的笑容有些苦澀。

許妙儀望著他蒼白的面色,忍不住問:「行走江湖?你……一個人安全嗎?」

簡青川失笑:「別看某如今身體羸弱,其實某從小習武,雖然技藝不精,但一般匪徒還是能應付的。」

許妙儀面露慚愧:「抱歉,是我有眼無珠、以貌取人了。」

「無妨無妨,許郎君真是折煞我了。」簡青川忙道。

許妙儀笑了一下,轉移話題:「說起來,我還挺羨慕簡郎君的呢。可以遊歷大好山川,無拘無束,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說著,她情不自禁地用雙手捧住臉,眼中透出真誠的艷羨之意。

上輩子,她三十六年人生中有十八年是在戰場上度過的,雖然她在行軍途中也見識了不少風景,但心境總是壓抑低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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