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有幾分懊惱。
怎麼她的色狼屬性爆發得這麼不是時候,把整個氛圍都破壞掉了!
她轉身想跑,卻被男人攥住了手腕,輕輕一拉——
他們隔著九十九枝石榴花,有了一次不遠不近,不算曖昧的擁抱。
「抓住你了,花精靈。」
她聽到他輕聲說。
「傅斯灼……」
沈珠楹垂下眼睫,眼眶裡的淚滴溜滴溜打轉,最終悄無聲息地流了下來。
好吧,其實她從不感到懊惱。
她剛剛只是有點想哭,才會用石榴花擋住臉。
那束石榴花在家裡最顯眼的地方擺了兩天後,最終被做成了書籤。
九十九張書籤,中途沈珠楹做了二十幾張就懶得做了,全部推給了傅斯灼。
其中一張石榴花書籤被沈珠楹夾在了那本《撒哈拉故事》的書裡面,隨即被放入了書架上。
還有一張石榴花,傅斯灼將它夾在了那本數學錯題冊里,一新一舊兩張書籤,泛黃的程度有著明顯的不同。
但終究會被時間染成相同的顏色。
傅斯灼始終相信,並期待這件事。
——
日子很快過去,很快就將迎來除夕,京北市的大街小巷都掛滿了喜慶的紅色。
沈珠楹覺得傅斯灼最近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她正低著腦袋剪花,動作乾脆利落,腦子裡卻在凝神思考傅斯灼最近讓她覺得怪怪的地方。
花店正中央的電視上正在播放綜藝《青春樂隊》。
二零二五年的冬天,FIRST樂隊的隊長柯以帶著他的四名隊員重新殺回了大眾視野,一路過五關斬六將,挺進了決賽。
柯以此人,作為FIRST樂隊的鼓手兼主唱,更是以過硬的實力和獨特的冷幽默迅速走入了大眾視野,一炮而紅。
與此同時,FIRST樂隊的爆紅,帶火的還有另一個人——FIRST。
此人常年出現在作詞和作曲欄,卻從未被爆出過真實姓名。
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還是FIRST樂隊的第一任隊長。
又有人扒出FIRST樂隊早年間的一個微博帳號,帳號上大概有將近一百萬粉絲,平日裡會分享一些翻唱或者樂隊原創歌曲。
樂隊的全部成員,包括FIRST,都沒有露過臉,頗具神秘色彩。
導演組當然不會放過這次抓熱點的機會,多次旁敲側擊,想要問出點什麼,可惜柯以此人嘴比幾把硬,到後面更是一個冷淡的「嗯」字走完全程。
樂隊的人更是一問三不知,提起這個名字時比導演組還茫然。
FIRST,難不成還真有這麼一個人?
哦,好像是有的。
可是隊長每回提起這個名字,平日裡死人臉一般的表情都會繃不住,咬牙切齒的,嘴巴里什麼髒話都罵出來了。
就比如此時。
樂隊的成員們剛剛取得了半決賽的勝利,正聚在一塊兒喝啤酒,吃烤串,聊音樂,聊夢想,天南海北的,總歸是終於充滿了希望。
只有柯以坐在一旁喝悶酒,眼神有點冷淡麻木,不知道在想什麼,嘴裡還小聲嘟囔著。
離他近一點的某個隊員順便也聽了幾句,笑著說:「隊長,你怎麼又在罵你前……前前前隊長,他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讓你這些年追著他罵。」
「FIRST不會是搶了隊長的女朋友吧?不對啊,隊長明明是母胎solo啊。」
這些年聽著柯以罵他,幾個人也不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代號FIRST。
「那還真說不準,每年這麼鍥而不捨地罵,我感覺只有可能是奪妻之恨。」
柯以仰頭喝了一口啤酒,沒好氣地叫他們滾。
很快,他微信鈴聲響了,「叮咚——」一聲。
柯以隨意瞥了一眼。
【辮兒弟】:誒呦,剛剛才看到我們老么帶領FIRST樂隊進決賽了?不錯,有進步。
柯以眼眶瞬間紅了。
他沒好氣地開始啪嗒啪嗒打字。
【kkk】:不是說堅持不下去,要回去奶孩子了嗎?還關注這個幹嘛?
【辮兒弟】:奶孩子也不耽誤我看綜藝啊,給你看看我家孩子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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