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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念不成,再恨到他身上。

所以為什麼啊。

紀楚見四下無人,忍不住問道:「大人,請問是哪位大人覺得文書不對。」

右都事沒回答,手指卻按在另一份處理好的文書上。

而指著的位置,就是吏司主事的名字跟印章。

趙錫元。

自己毫無交集。

右都事稍稍嘆口氣,手指又移到另一處金鑲玉的擺件上,特意在鎏金處敲了敲。

金鑲玉。

鎏金。

趙錫元。

趙金川?!

一個許久未提的名字浮現在腦海里。

趙金川。

那位安丘縣的趙師爺。

紀楚穩住神情,並未表露出來,客氣拿著官憑離開。

而吏司右都事若有所思。

這位紀大人到底看明白沒有,他會不會對威脅自己的人出手?

以他的聰明,應該能解決趙錫元吧。

紀楚走出吏司,才深吸口氣。

原來那位趙師爺在安丘縣橫行霸道,甚至連縣令都不放在眼裡,是有原因的。

他背後的靠山,竟然是州城的吏司主事。

看名字就知道應該是一個家族的,而且十分親近。

其實現在想想,事情也沒錯。

想當年自己剛到安丘縣,事情處理得極快,確實也有疏漏。

但細細想想,其中也有不同。

他在安丘沾橋兩地,處理不少貪官污吏以及匪賊。

可押往州城的人,除了沾橋縣的王縣令之外,其他官吏大部分都在當地處決。

比如說沾橋衙門大半人都人頭落地,真正能被審判的,卻只是少數有官身的。

說白了。

沒有官身,不是有身份的。

你就算想被州城衙門審,都沒有機會。

直接在當地砍人完事,畢竟犯的事情太大,而且證據確鑿。

甚至當初殺了那麼多匪賊,同樣在沾橋處決的。

也就最初的趙金川,被押送到州城,聽說是關押起來。

畢竟他身上最大的罪過,就是指荒為田。

偏偏指荒為田不能言明,故而從輕處罰。

當時也就是紀楚剛剛做官,沒有直接砍了趙師爺,給了他們鑽漏洞的機會。

對方肯定是趁著這個機會,把趙金川從輕發落的。

所以這位趙金川趙師爺。

如今肯定還活著。

但短短三年時間,總不能已經放了吧?

不管放不放,明面上的敵人已經出來了。

吏司主事趙錫元。

那吏司內部也不太平,吏司右都事相反設法拿他當槍使。

紀楚從吏司走到工司,心裡已經大致明白。

而且那趙錫元也不會真的動他,只能用這些小伎倆,好讓他日子難過,最好四面樹敵,一事無成。

等到他對於曲夏州沒用的時候,才是真正危險的時候。

紀楚把玩手裡的官憑,只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紀楚非但沒有懼怕,反而微微挑眉。

之前因為剛剛做官,業務還不夠熟練,所以沒能把趙金川殺了。

現在可不一樣,總感覺新的機會又來了,好讓他彌補新手期的錯事。

他甚至感覺到,或許還能另闢蹊徑,找到指荒為田真正的惡人。

安丘縣百姓吃的苦,他可沒忘記。

不能因為現在日子過得好,就把之前給忘了啊。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方是真君子。

紀楚進到工司,笑眯眯朝同僚們打招呼,順便道:「大家知道棉花嗎。」

知道啊。

但沒真正見過。

別看大家爭論那麼多,其實多數人真的沒見過。

畢竟現在產量低,名聲差,大部分人都不用的。

所以怎麼了啊。

紀楚笑著道:「如今雖然到了二月份,可還是有些倒春寒。」

「我家做了幾床棉被,不算什麼,想送給同僚做個見面禮。」

誰家送棉被做見面禮物。

誰家還沒被子啊。

紀楚並不回答,也不管大家什麼表情,一定留了眾人地址,說是讓家裡小輩給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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