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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竹找了把椅子,自顧自的坐在上面,還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兩大杯之後,剛才那已經快冒煙的嗓子,才好了許多。

也就這片刻的功夫,昭獄外面的守衛已經全都回防,把大門口圍的水泄不通,並且高處全是弓弩手。

「你到底是什麼人?」丁墨已經不耐煩了,他手中的長刀,似乎也感受到了這劍拔弩張的氣氛,掛在刀柄上的古舊銅鈴,輕輕的震動。

「我是個已死之人,這兩年承蒙丁頭關照給我送了那麼多的藥,我呢,不太喜歡欠人情,所以,今晚你手底下的人,一個都不會死。你也別擔心我今晚越獄上面會怪你,畢竟我想走,沒人能攔得住我。」

丁墨見過狂妄的人,但像假瞎子這般狂妄的他還真沒見過。

冷哼一聲,丁墨鬆開抱刀的胳膊,右手抬起,握緊刀柄。

「攔不住你?你試試看。」話音未落,長刀即將出鞘。

論武力值,丁墨不輸御前侍衛,就算是跟暗潮閣的鬼面軍統領比,也是能掰掰手腕子的程度。

可就在那長刀拔出的瞬間,沈雲竹腳下挪動三步,屁大點的地方,他身形快的竟然出現了殘影,等他站定後,他的手已經按在了丁墨的手上,硬生生的把他的刀給重新插了回去。

「刀劍無眼,丁頭別亂動。」

沈雲竹貼丁墨很近,近到丁墨能看清楚沈雲竹唇上的干皮。

而這距離對刀客來說,非常的不友好,只是丁墨想推開沈雲竹,卻是根本推不動,幾乎用了十分的力氣,額頭青筋都爆出來了,兩個人的位置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咬著牙,丁墨一字一字的再次質問。

「你,究竟是誰?」

「我都說了,我就是個死人,不過既然丁頭這麼客氣還送我衣裳,與你說也無妨,我姓沈。」

語畢,沈雲竹震臂,丁墨只覺得被一股巨大氣浪推出大門外。

緊接著,沈雲竹扯下丁墨剛發下來還沒來得及穿的新斗篷裹在自己身上。

「放、箭。」

丁墨應該是受了內傷,他顧不上自己流血的唇角,大喊一聲。

霎那間,箭如雨下,密密麻麻幾乎把牢門□□成了馬蜂窩。

沒人能在這樣密集的攻擊下活下來,除非是鬼,而沈雲竹就是那個鬼。

只見他黑色斗篷翻飛,腳步雖然虛浮,卻是精準的躲過每一枚箭矢。

眨眼間,他人已經飛上高高的圍牆,雙腳踩在兩個手拿弓箭守衛的肩膀上。

夜風吹著那件厚重的斗篷,吹著沈雲竹有些凌亂的黑髮。

濃墨般撒著幾顆星子的夜空,更是襯的那張絕美的臉蒼白無比。

沈雲竹看著身後燈火通明的皇城,揚了揚唇角。

以為自己要死在昭獄,不成想竟又出來了。

罷了,他註定是得死的熱熱鬧鬧。

「我走了,丁墨,後會無期。」

說完沈雲竹就要走,又像想到了什麼事一樣,又轉頭回來。

那些守衛本來都放下來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四十五監的張大人牢房漏水,他天天在裡面喊,吵的人睡不著覺,你想著給修修。」

交代完,那抹消瘦的身影終於是落盡無盡的黑夜之中,消失不見。

丁墨這會兒已經被從牢房裡跑出來的孫淮扶了起來。

「老大,張大人那牢房確實漏水,但沒法修,他那位置靠著暗河的。」

「那你不會給他換一間嗎?這點小事,至於讓他鬧這麼大動靜來跟我告狀嗎?」

丁墨的氣根本不知道往哪裡撒,他甩了甩到現在還微麻的手,有一種欲哭無淚的無力感。

看著漆黑的天邊,腦子還有些轉不過來的丁墨問向孫淮。

「你想想,這世上有沒有一個姓沈的高手。」

孫淮砸吧了一下嘴,也是一臉困惑。

「姓沈的?難不成還能是沈雲竹?」

如同醍醐灌頂,丁墨再次瞪大眼睛看向沈雲竹消失的方向。

是了,就是他,輕功天下無敵,內功深不可測,劍法詭譎多變。

他剛才怎麼沒想到呢,能輕鬆闖出昭獄的人,這世間也就只有沈雲竹了。

可他不是已經死了?

沒給丁墨時間多想,馬蹄聲由遠及近,丁墨看出去,來的竟然是暗潮閣的鬼面軍。

為首那帶著紅色夜叉面具的人,連馬都沒下,居高臨下,聲音傲慢。

「剛才有人越獄?是什麼人?」

暗潮閣是皇帝直接管理的部門,地位凌駕於所有朝廷機構之上。

丁墨看不慣這些鬼面軍,但官大壓一級,他只能是如實回答。

「他叫李四,年齡籍貫不詳。」

「長的如何?好看嗎?」

丁墨還以為這鬼面軍統領會問點別的有用的,結果問的竟然是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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