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頭緊皺,發出難耐的悶哼聲,覆著劍繭的手指擒住濕潤的纖細腰身,發狠似的喘息道:「你怎麼總讓哥哥睡?是想趁哥哥睡著了逃走嗎?」
元祈被說中,心虛的狐狸眼亂飄,但他的意識更像是海上浮沉的孤舟,被掀起來的浪潮攪的一塌糊塗。
「你知道逃走的小狐狸,哥哥會怎麼懲罰嗎?」男人沉聲道:「會關起來鎖在籠子裡。」
元祈哭喘道:「哥哥不要關小祈,小祈最喜歡哥哥,怎麼可能逃跑?」
男人卻沒有說話,只是悶頭擒住小狐狸的腰,狠狠罔夏啞,結實的胸口泛起了一層熱汗。
小狐狸如引頸受戮的天鵝般顫抖著身體,卻又突然俯下身,紅腫的嘴唇輕輕貼著謝逢川的薄唇,像妖魅一樣的蠱惑道:「只要哥哥睡一覺醒來,小祈馬上就跟哥哥回天闕宗,好嗎?」
男人瞳孔震顫,聽到「天闕宗」三字就仿佛被徹底勾去了理智。
他咬住了小狐狸的唇,冷冷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小祈都跟哥哥成親了,肯定要回天闕宗呀。」
「小祈要一生一世都不和哥哥分開。」
男人的理智早已混亂,甚至被哄騙的有些興奮。
但僅剩的理智告訴他不能睡,可小狐狸主動纏著他交融,甚至還獻上紅唇給他吃,說喜歡他愛他,心裡只有他,讓他的最後一絲理智都消失殆盡。
最後小狐狸還餵他吃了白色粉末,說是什麼甜甜的糖,但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東西,可小狐狸一聲又一聲哥哥實在太好聽了。
男人根本無法拒絕,吃了後就眼皮沉沉的。
他意識到那或許是迷藥,但還是無法自制的沉浸在小狐狸編織的情話里,撐著沉重的眼皮,擒住小狐狸的腰肢道:「說好了,一生一世都不許分開。」
小狐狸乖乖的道:「嗯嗯!」
……
一陣窸窣聲後,元祈抖著腿穿好了水綠色袍子,遮住了身上沒眼看的紅痕。
他回頭憤憤罵道:「謝逢川!你是屬狗的嗎?!看著清心寡欲!玩這麼狠!」
可惜躺在床上的男人早被他下了迷藥,聽不到他的罵聲。
不過他這迷藥也是初階迷藥,但謝逢川三日沒合眼,又被元祈下了合歡散,自然就中招了。
元祈扶著腰,走兩步褻褲就磨的他屁股疼,這褻褲似乎比之前穿小了很多,緊緊的貼在他屁股上。
這自然不是他長胖了。
而是謝逢川變態的施虐欲在作怪,竟然喜歡打他的屁股,把他打的哭起來求饒才會放過。
這三日下來,他屁股都被打腫了,上面滿是紅色的五指印。
他轉過腦袋,狠狠的瞪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哪還有剛剛柔情似水的小狐狸模樣。
可就在他轉身就逃時,突然看見謝逢川垂落在床榻之下的手指,修長的食指上戴著一枚紅寶石戒指。
元祈最初以為這戒指是原主的,一直想把戒指偷回來。
可自從他做了那個奇怪的夢之後,他突然對這戒指有了一股很強烈的熟悉感,好像這戒指就是他的。
他慢慢走上前去,猶豫著要不要把戒指扒下來帶走。
可躺在床上的男人竟然睜開了眼睛,睜著血紅的雙眸瞪著他。
元祈被嚇到一跳,雙腿虛弱的差點摔倒在地。
男人眼神凌冽,顯然是已經恢復了理智,看著穿搭整齊的元祈,他清冷的臉頰陰沉如水,冷冷道:「你又要逃走?」
元祈最初還很怕。
但男人卻躺在床上,似乎一點都無法動彈,恐怕是兩種藥吃多了,出現了奇怪的副作用。
元祈雙手抱胸,「哼」一聲,抱怨道:「你管的著嗎?把我欺負的那麼痛!我還沒怪你呢!」
「你還記得你說了什麼嗎?」男人沉聲道。
元祈想起為了哄騙謝逢川,說了一大堆肉麻的情話,紅著臉不說話,而是彎下腰,扒著謝逢川食指上的戒指。
男人本就陰沉的臉色似乎沉的滴水,可他渾身動彈不得,只能咬牙看著小狐狸一點點扒下戒指。
隨著戒指一點點從他手指上脫落,那陰冷的眼神似乎要把元祈瞪穿,胸口因氣憤不停起伏著,厲聲道:「你敢拿走試試?」
「試試就試試。」元祈取下戒指,又當著謝逢川的面放進芥子袋裡,「放狠話誰不會?」
謝逢川仿佛被氣笑了,突然冷聲道:「元祈。」
這一聲又緩又沉,猶如惡魔的低語般在元祈耳邊響起。
元祈害怕的腳步後挪,這還是謝逢川第一次這麼連名帶姓的喊他。
「你叫我也沒用!這是我的戒指!我拿回我自己的戒指怎麼了!」元祈抱著芥子袋,生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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