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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逢川卻似乎感知到了他的情緒,有些嫌棄的看著他道:「你不同,你在這裡是匯報正事。」

韓鳳:「…..」

難道審問元祈就不是正事了?

韓鳳猶豫了會,又試探道:「少司命,您….您這是在為元箏守身如玉嗎?」

可謝逢川俊眉緊擰,一張英俊的臉陰沉如水,黑曜石瞳孔里蘊著一絲怒意,冷聲道:「你瞎說什麼?」

「本司命跟你說過很多遍,元箏喜歡本司命要多一點,我只是不想讓元箏多想,才會如此警惕,你明白嗎?」

韓鳳不明白,但不敢說。

因為之前他也說過,既然元箏喜歡您多一點,為什麼還騙您還把燈偷走了呢?

可謝逢川選擇性耳聾,只是拿出一枚紅寶石戒指,裝作不經意的在他面前擺弄。

似乎在說,如果他不是喜歡本司命多一些,為什麼要送戒指給本司命?

而且謝逢川還要嘴硬的同他說一句,本司命不是很喜歡元箏,抓回來後肯定要狠狠懲罰一通,絕不會輕拿輕放。

韓鳳擦了擦汗道:「可您叫元祈來,元箏也不知道啊。」

可謝逢川的臉色愈發陰沉了,甚至還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著他,似乎極為看不慣韓鳳的為人。

謝逢川脊背愈發挺直,冷冷的將視線移開,又冷冷道:「本司命不是那種人,你退下吧。」

韓鳳鬆了口氣,趕緊走了。

他突然發現,以前給謝逢川幹活是很輕鬆的,因為謝逢川端莊嚴謹,人狠話不多,十分有謀略和手段。

可自從謝逢川墜入愛河後,這活是一天比一天難幹了。

…..

韓鳳走後,寢宮裡再次靜了下來,只有風吹動火苗的簌簌聲。

謝逢川坐在桌案前,眉眼深邃,卻又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四周。

見這空曠曠的寢宮真的只有他一人時,他終於再次抬起他端詳許久的手指,有些猶豫的放在鼻尖輕嗅。

清新而又很淡的木蘭香沁入鼻腔,就好似被什麼軟綿綿的雲朵包裹住全身。

無人可見的寢宮內,修真界最為正經的天之驕子此時俊臉通紅一片,甚至耳朵尖,還有藏在衣領下的脖頸都紅的滴血。

今日元祈撲倒他身上時,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元祈的腰,這香味便沾到了他的指尖上。

謝逢川緊皺著眉,連忙放下指尖,可眼裡卻充斥著自我唾棄和狐疑兩種神色。

但這鼻尖的木蘭香,確實與他在秘境裡聞到的木蘭香相似。

那是只有元箏坐在他身上,與他離的極近時,才會飄出的木蘭香。

雲隱宗的弟子們入學有一段時間了,為了抉擇半個月後外出歷練的弟子人選,天機長老又籌備了一次月中考核,還有一次模擬的秘境試煉。

弟子們早早在雲隱宗北山的一塊空地上集合,這裡占地遼闊,四周都是遼闊的山巒,比棋盤廣場要大許多,視野也更寬闊一點。

天機長老站在最前方宣布規則。

而不遠處,有一塊懸在空中的孤島,其他長老們坐在上面休息喝茶。

林喬安身著水綠色長袍,坐在放了一把放了古琴的桌案前,儒雅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眼神溫柔看著空地上的弟子們。

謝逢川玉立在一側,寬大的掌心攏著一本典籍在看,他身姿頎長,眉眼深邃,氣質高冷,本也是優雅的美男子類型,可跟林喬安在一起,卻多了幾分闊宇軒昂的氣質,好似一柄鋒利冰冷的劍刃。

空地上,元祈跟葉千鳴站在一起,偷偷瞅著空中無時無刻都在看書的謝逢川。

努了努唇,有些不解道:「千鳴,怎麼你表哥這麼閒的嗎?整日都在雲隱宗呆著,都不回天闕宗嗎?」

葉千鳴卻沒有回覆他,而是盯著地上的小石子看。

元祈打量著葉千鳴的側臉,只見葉千鳴雙眸出神,緊抿著唇,一副憂心忡忡、心不在焉的模樣。

他又喚了一聲,「千鳴?」

葉千鳴這時才回過神來,眼眸有些小獸般的濕潤,眼底盛著淡淡的憂傷的看著他。

元祈擔心道:「千鳴,你怎麼了?」

葉千鳴鬱鬱寡歡有些時日了,每次元祈問他他都說沒事,但那眼神就是很傷心。

而且最近葉千鳴都不跟元祈一起去飯堂里吃飯,修學一結束就說自己有事然後不見了。

可今日,葉千鳴似乎比前幾日還要傷心,好似有些繃不住,湊到元祈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但卻斷斷續續的元祈沒聽清。

於是元祈也往葉千鳴那邊湊了點,從外人看來就是兩人很親近的臉貼在一起。

天機長老還沉浸在又臭又長的規則中,他慢吞吞的念著連史紙上的字,並沒有注意到交頭接耳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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