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逢川的視線不自覺被元祈飽滿紅潤的嘴唇吸引,看到舌尖時,他好像渾身過電般心猛得震顫,又回憶起昨日元祈主動親吻他的那一刻。
很軟,還帶著野杏的甜香味。
謝逢川喉結滾動,舌尖頂著上頜,把突如其來的渴壓制下去。
但卻不自覺低下頭,把薄唇刻意離元祈近了些。
元祈卻抓著他的衣角,喘息道:「司命大人,今日雙修時間是不是有點太久了?」
他有點受不住了。
謝逢川愣了愣,仿佛突然清醒,眉眼間不摻雜任何欲.色,「是你的問題。」
好像在說,是元祈太索然無味,讓他提不起興趣。
元祈努了努嘴,他有這麼不齒嗎?竟然讓謝逢川厭惡成這樣。
但想到之後接下來要做的事,他還是決定在謝逢川面前留點好印象。
伸出三指發誓道:「司命大人,您放心,等我出去後我不會將我們雙修的事告訴任何人。」
可不知為何,謝逢川眉頭狠狠跳動了下,同時,那股從腳趾麻到天靈蓋的感覺蔓延全身。
元祈溢出一絲呻吟,這下他再也不會弄錯了,不可思議道:「司…命大人,剛剛是你頂我了嗎?」
「嗯。」謝逢川冷著臉,卻又頂了他一次,「你偷燈,這是懲罰。」
…
……
這所謂偷燈的懲罰如驚濤駭浪般把元祈淹沒,這次元祈是真的全身濕透了,腦海里的理智如碎掉的浪花般被拍得稀碎。
他甚至無法感受到時間的流逝。
幸好以前他是自食其力,否則謝逢川動,那豈不是要把他給弄死。
「司命大人,你懲罰夠了嗎?」元祈哭著道,狐狸眼濕紅的看著謝逢川。
謝逢川的眼神從未這麼陰沉過。
他似乎也不太好過,英挺的眉毛緊緊皺著,額上泛著熱汗,就連凸起的喉結上也掛著熱汗,健壯的胸膛不停起伏著,發出難耐的喘息聲。
元祈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有種謝逢川徹底撕下假面,露出他最猙獰真實的一面來。
他扶著謝逢川的肩膀,咬著唇道:「司命大人,我好疼啊…」
但謝逢川眼神依然冷清,可同時也無情忽略掉了他的求饒。
元祈如溺水的魚般再也受不了,掙扎的要站起來。
可突然,「吧嗒」一聲,那似乎是白菩提斷裂,佛珠滾落在地上的聲音。
謝逢川卻不在乎落了滿地的佛珠,他掙脫掉綁住他的白色髮帶,寬厚的掌心擒住了元祈直起來的腰身,狠狠的往下一壓。
秘境裡響起清脆的響聲,元祈如瀕死的白天鵝般高高昂起脖頸,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涌了出來。
為什麼要這麼懲罰他?
…
外面的天色漸漸染上魚肚白,元祈哭得眼睛紅腫,但這所謂的懲罰還沒結束。
肚子裡漲得不行。
元祈委屈的咬著唇,都過去三四個時辰了,藥效怎麼還沒起作用,可他明明已經把摻雜了迷藥的鮮血餵到了謝逢川嘴邊。
不知又過去多久,熱衷於懲罰的謝逢川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早就被欲.望侵襲的瞳孔漸漸混沌,擒住元祈腰肢的手心也漸漸失去了力道。
他很快察覺到了什麼,用力攥住元祈掙扎的腰身。
懲罰漸漸弱了下去,元祈抬起哭泣的雙眸看著謝逢川,有種終於解脫的興奮感。
謝逢川緊緊攥著元祈的腰,眼眸沉得滴水,「你給我下…藥?為什麼?」
元祈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謝逢川咬牙道:「這就受不了了?」
雖然這話說得模凌兩可,可元祈卻依然捕捉到了謝逢川話里的輕視。
似乎明晃晃在說,你以前雙修就跟撓痒痒一樣,不行。
沒有哪個男人是喜歡被暗指不行的。
元祈生氣的推開謝逢川,嘴硬道:「你……你也一般,活還行吧,就……是人太死板了。」
謝逢川冷笑一聲,被推倒在了一旁的石壁上,上勾的眼尾凌厲的盯著元祈。
元祈被盯得心裡發慌,有點想上前去安撫謝逢川,但謝逢川現在的狀態太可怕了,好似會隨時反撲過來一劍刺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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