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早之前,早在寒夙遠不是少將的時候,寒夙就告訴過謝崇勛,他之前軍校時期有一個很重視人在聯邦陣營,他手上可能有很多反叛軍的血,但是他想保住他。
謝崇勛答應了,畢竟戰爭時期。他們可能都不會活著再次見到對方。
誰能知道,聯邦派來刺殺寒夙的狙擊手就是那個人呢?寒夙是欣喜的,他同內鬼再三確認,然後登報高調宣布行程,甚至為謝予想好了最佳射擊點位。
只為了等候那個人的到來。
謝崇勛覺得這很不正常,他們這種人,必須抱著以為目的活著,他不允許寒夙有這樣的人存在。
他準備做好了計劃,計劃著怎麼出掉這個意料之外的人,然後再順理成章的嫁禍給聯邦。但是寒夙很聰明,他必須得小心謹慎做好萬全的計劃才能讓寒夙不起疑心。
但是這個計劃沒來的及實施就胎死腹中了。
就在得知寒夙中意的那個人叫謝予的時候,謝崇勛內心無比通暢。這個從小到大被他遺忘的兒子,不就是能幫他拿捏寒夙的最佳棋子嗎?
謝崇勛看著謝予昳麗的臉,他何嘗又不能換一種方法?
血緣關係比任何關係都無法割捨,雖然他沒有盡過父親的義務,可就算他當年沒有拋棄謝予母子,他對謝予又能有多少疼愛呢?
但孩子不一樣,無論父母多麼惡劣,孩子天生對父母有一種天生的慕儒,特別是幼年的孩子。
他想賭一把更大的。
寒夙,你不會怪我的,對吧?
第87章
前方戰線激烈。
在寒夙暫緩進攻不停在邊界遊走的時候。
也許是受不了引而不發的痛苦。
剩餘南部勢力決定誓死反撲。
他們主動發起了偷襲,想來個魚死網破。
戰況逐漸焦灼。
寒夙原本計劃的歸期又被推遲。
謝崇勛在這段時間裡也開始了他的計劃。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裡,只要他想,他隨時隨地都可以把謝予喊過來,一起吃飯,一起交流,一起討論現在的形勢,還有寒夙。謝予大部分時間不會回答,少部分情況下帶著譏諷的口吻回懟謝崇勛。
謝崇勛不在乎。
就在今天,謝崇勛再次把話題引到了寒夙身上,謝崇勛在詢問謝予關於寒夙的看法。
「你覺得他怎麼樣?」謝崇勛盯著謝予,企圖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情緒。
謝予照舊沉默。
謝崇勛對謝予至今都沒袒露過他們的親子身份,言語間卻試圖拉攏謝予繼承反叛軍來接替寒夙的位置。
邱卉生過來的時候,他剛好見證了這一幕。
「你想不想接替我所有的權利,把他踩在腳下?」
謝予抬頭對上謝崇勛的那雙眼睛,渾濁、算計、精明在他的眼中一覽無餘。
「常言道,狡兔死,走狗烹。眼下狡兔還沒死成,你就急著把走狗烹了?」
「怎麼那麼著急,是活不到那天了嗎?」
謝予破天荒的笑了,笑的很是誇張。
邱卉升站在房間門口,感覺心臟被一雙大手攏住,然後不斷地進行撕扯。
他不敢置信的抬頭望向謝予和謝崇勛。
只因謝予說了句好。
邱卉升沒見過謝予這個樣子,癲狂混亂,感覺往日裡安靜沉默的謝予在如此短的時日內被打碎重組,形成了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他。
邱卉升知道謝崇勛疑心重,愛試探。
他詢問謝予繼承自己的衣缽是真是假他不清楚,但他一定在挑撥謝予對寒夙的敵對情緒。
就連他的出現,也是謝崇勛對寒夙傳遞信息中重要的一環。
頭腦向來不冷靜的邱卉升難得穩重起來,思考起這其中的利弊。
邱卉升知道伴君如伴虎,每行一步每言一語都要經過慎重的思考。他沉默著站在門口。
謝予是聯邦背景用來刺殺寒夙的狙擊手,他立場本就不同,他從一開始就堅定的站在反叛軍的對面。
雖然不知道謝予現在的觀點有沒有發生改變,但是邱卉升對謝予接受反派軍持懷疑態度。但這個世界不可能都按照他預想的那樣發展。
謝崇勛抬頭,看向晾在一旁的邱卉升,讓他坐到謝予旁邊。
「小邱,想必你們也認識,不用我再介紹一次了。」
「他在這段時間裡一直和我的副官打聽你的消息,生怕我苛待了你,他不好向寒夙交差呢。」謝崇勛一手按在邱卉升肩頭,話卻是對著謝予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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