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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夙撐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看著管家和警衛兵收拾沙發上的衣服,又轉頭看向謝予,「你先湊合著穿吧。」

謝予不覺得有什麼可湊合的,但還是點了下頭示意寒夙自己聽到了。

寒夙看著謝予點頭,只覺得他變乖了好多。

吃硬不吃軟嗎?

寒夙摸了摸謝予的頭髮,然後又揉搓了幾下,直到謝予的頭髮變得凌亂不堪。

寒夙沒讓謝予回之前的臥室,把他帶到自己的臥室讓他累了先洗漱休息,然後去書房忙活正事去了。

謝予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時候,回想起今天打在他腳邊的子彈,寒夙的槍法很好,在謝予奔跑過程中隔著這麼遠還能精準的打中,他完全可以打斷謝予的腿,但他沒有,他好像只是想嚇唬他一下。

謝予拿槍了這麼多年,第一次體會到被別人拿槍指著的感受,很害怕,生死大權身家性命都交在了寒夙手上,他怎麼能不害怕?

他好像...也沒有什麼可以應對的方法。

只能試著順從他,畢竟吃虧的總是自己。

謝予想著想著眼皮就開始沉重,洗完澡後渾身都酸軟,還有暖和的被窩,謝予就這樣睡著了。

寒夙忙完回來的時候看見謝予又睡著了,沒有弄醒他,洗漱完之後就上床摟著謝予。

這還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摟著人睡覺,放在謝予後背的手忍不住來回撫摸,寒夙在謝予臉上親了下,覺得不滿足,又親了下謝予的唇,

內心的滿足感瘋漲,填滿了他整個心房。

第18章

謝予是在寒夙懷裡醒過來的,寒夙溫熱的身體緊貼著他,謝予稍微一翻身寒夙就察覺到醒了過來。

謝予伸手推了下寒夙,寒夙就放開了摟住謝予的手,寒夙也跟著起身靠在床上,「以後你就住我房間,反正早晚都要來的,提前適應一下也沒什麼。」

謝予穿衣服的手頓了下,聽寒夙講完後嗯了一聲。

寒夙看著謝予低垂的眼眸,「今天我回來的會很晚,不用等我。」

謝予又一點頭。

寒夙走後,謝予就在一樓消磨時間,寒夙說回來很晚,回來的時間也確實不早。

晚上十點鐘左右,謝予聽見了院子裡轟鳴的車聲。

寒夙打開門的時候,謝予能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混雜著菸酒氣息的冷冽。

謝予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家出走了,說是要擺脫掉帶給他枷鎖的婚姻,去追求所謂的自由,謝予的童年裡是缺少父親這個身份的,包括來自父親這個概念上的一切,比如外套上的菸酒氣,和別人打架時有人撐腰的底氣,以及最重要的,源於父親帶來的安全感。

他看著寒夙脫下外套坐在他身邊,那股菸酒氣將謝予包圍,謝予對這種感覺很陌生。

「不是說了不用等我?」寒夙往謝予的方向探過身,拉下一點蓋在謝予臉上的被子。

謝予當然沒有等他,早上寒夙走後,管家中規中矩的過來喊謝予吃飯,謝予吃完飯後管家又火速消失,偌大的房子裡沒有一個人能和謝予說上話的。

再這樣下去謝予覺得自己也可能會出問題,就像愛上那些施暴者的斯德哥爾摩患者一樣,在一天的等候中期盼著寒夙,像一隻關在籠子裡的鳥,偶爾接受下來自主人憐惜的愛撫。

天色大黑之後謝予已經躺在床上了,沒有睡意,說不上為什麼,就是想再等等,等到院子的車聲宣示著寒夙回來了,他又開始不自在了。

謝予抬頭看寒夙,寒夙也看看著謝予,「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寒夙好像忙了一整天回家還要被媳婦質問你到底愛不愛我的丈夫。

他笑了下沒說什麼。

腦海中浮現起略顯青澀的少年時期的謝予,已經好幾年過去了,寒夙還是忘不掉,時間越長記憶越深刻。

我喜歡你,從好久以前開始。

寒夙收拾好自己後就把謝予塞進自己懷裡,謝予任寒夙摟著他沒有反抗。

「謝予,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對錯,你覺得對的事物在別人眼裡就是錯的,立場不同觀念自然不一樣。」「你們現在為聯邦賣命,聯邦卻不見得把你們當一回事。」

「有時候試著從其他角度看問題,其實本質上都一樣。」謝予搞不清寒夙受了什麼刺激要大半夜和他聊這種東西。

「你覺得呢?」寒夙收緊了懷裡,謝予皺了下眉頭,「你是在策反我嗎?」

「那到不至於,只是想給你提個醒認清聯邦的真面目。」

寒夙牽起謝予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我是不會害你的。」謝予看著寒夙又露出那副樣子,被寒夙按在手下感受寒夙跳動的心跳,居然讓謝予覺得很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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