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山帶著二師兄在周圍遊蕩,忽然找到了一家,醫館。
這醫館開著門, 裡面有許多人圍著桌子坐著,仿佛正在玩樂, 看不出有什麼危險,頭也不抬的, 根本不關心門外有沒有來人。
王江山在裡面轉了一圈,沒有人注意他。
一個仿佛是在醫館裡面工作的人攔住他, 把他看了看問:「你是來幹什麼的?」
王江山說:「我是來找人治病的。」
那人更加疑惑:「你看起來沒有病啊。」
王江山搖了搖頭:「有病的不是我,但是在我這兒,我得請人去給他看看,不然他死了,我得負責。」
對面的人嗤笑了一聲:「沒看出來這還有你這樣的人呢,有什麼好負責的?死了吃了,不就完了?還是年紀小。」
王江山眨了眨眼問:「這裡究竟是不是醫館?」
對面的人哼了一聲說:「這裡當然是!」
他忽然笑道:「但是,這裡可不是隨便醫人的地方。」
「要錢嗎?還是要人?」王江山疑惑而試探問。
那人笑了笑,帶點神秘說:「都不是,我家主人喜歡看別人在這賭,所以非得先賭了不可,如果不願意就走吧,如果願意就跟我來,我帶你到空位去。」
「這麼說,」王江山皺著眉頭往周圍看了看,周圍的人依舊頭也不抬,只是目光發紅,緊盯著桌子,桌子上稀里嘩啦響,也不知道在做什麼,都被他們擋住了,「這些人全都是在?」
對面的人點了點頭:「就是這樣!」
他似笑非笑,看著王江山問:「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你要走嗎?」
王江山往門口看了一眼,門口還是空空的,那扇人依舊打開著,仿佛去留隨意,既不會有人來阻攔,也不會有人來催促。
「我不走。」王江山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說。
「那就請跟我來吧!」那人點了點頭,對王江山說。
王江山就跟著他走走走,走到了一個黑漆漆的角落裡。
這裡擺著一張桌子,桌子旁邊有幾個人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仰著頭,垂著手,好像沒有骨頭,也沒有力氣的棉花娃娃,更沒有一點精氣神,臉上的表情一模一樣,連膚色都是久不見日的蒼白。
帶路的人把王江山帶到這張桌子旁邊,對他指了指那張桌子,笑眯眯說:「你坐過去,這場就開始了,你要是不願意,現在也還可以走,不過,你要是現在走了,這張桌子給了別人,你可不能過來搶位置。」
「好吧,我現在就參加,」王江山試探著問,「那這東西有什麼規則呢?」
那個人只是站在桌子旁邊對他笑著:「進去了就知道了。」
王江山試著又問:「那怎麼算失敗呢?」
「進去了就知道了。」那個人還是一臉笑意對他說。
王江山又試探了幾次,發現對方只會說這話之後,就放棄了,坐在了那把椅子上,正當他還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感到眼前一黑。
他發現一個可憐巴巴的年輕女人突然出現,在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而他居然沒有提前發現,那女人撲通一聲跪在他面前,雙手合十沖他拜了拜,哭喪著臉說:「求求你救救我女兒!」
「你女兒是誰?」王江山疑惑問。
「我女兒就是我女兒!她叫小桂花,可漂亮!」那年輕女人嗚咽哭著說。
「你女兒在哪?」王江山又問。
「我女兒就在這底下,」年輕女人左右看了看,十分小心警惕,又分外緊張,身體微微哆嗦,細聲細氣說,「被一個籠子關著,很快就要被處理了,不是被送進廚房吃掉,就是被丟到野生動物處理區,會被那些動物吃掉,求求你救救她吧!」
「要怎麼救呢?」王江山左右看了看,桌子旁邊的人還是之前的樣子,一動不動的,好像什麼也沒聽見。
至於把他帶過來的那個人,一臉笑意站在旁邊看著他,也不阻止也不說話,好像沒聽見,又好像不在乎,又好像覺得他就算做什麼,也不可能改變什麼,所以沒有必要橫加干涉。
王江山忽然緊張起來。
他覺得這裡是一個幻境,而且是非常假的那一種,但是又忍不住想,既然把他帶到這兒來,那是不是,賭局已經開始了?
來之前什麼有用的也沒聽著,那他是不是應該跟著這個年輕女人去看一看?
「你只要跟我過去,趁著沒有人的時候,悄悄打開籠子,我就會帶著女兒跑掉,你在後面掩護我們,如果有人問你,你有沒有見過籠子裡的人或者見過逃跑的人,你都說沒有就可以了,這很簡單的!」年輕女人對著王江山拜了拜,興奮激動又迫不及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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