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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后嘴角勾了一抹冷笑:「不會了,不必再指望他了。」

她比誰都清楚他們周家人的性格,大都強勢。

她的大哥周首輔強勢,把攬大權二十餘年;而周首輔的這三個兒子裡又出來一個周湛舸,周湛舸是比周首輔還要厲害的人。

周首輔還會顧及這皇權,顧忌著面子,對他們孤兒寡母有體恤之心,不敢做大逆不道的事,可周湛舸就完全沒有這層顧慮了。

周太后無意識的捏緊了絲帕,周湛舸是她這麼多年都無法掌握的人,

無冷凜冽又偏偏有手腕,連周首輔都無法管教、甚至還要仰仗的人。

不念親情,不守規矩,離經叛道 ……

呵呵,也對,連皇上都敢上,這樣人有什麼禮義廉恥、君未上、臣在下的規矩?!

周太后想著周湛舸跟她說的那番冷淡的話,什麼有他在,就會照顧好季然,有他在一天,就會照顧他一天,哈哈,他是知道季然會完全聽他的。

皇上……這輩子算是握在他手裡了。

她養的兒子成了別人的,權利也成了別人的。

周太后再次咳起來,大宮女連忙對著她:「娘娘您千萬要保重身體,現在皇上還要仰仗您啊!」

說的是,她還是要靠自己的。

周太后痊癒之後再次去垂簾聽政了,對權利抓的愈發的緊,雖然她所能表達的意見有限,有周首輔在,她大多只能做個樣子。但有總比沒有強,有她在一日,季然的皇位就是穩的,周太后這麼想著睨了一眼周湛舸。

周湛舸睡了她的兒子,總有給她幾分薄面,跟她一起粉飾太平的把這個王朝維持下去。

之前除掉的她的人,她可以不計較,但以後要掂量下了。

周湛舸如她想的那樣,並沒有動她。

他並不是如周首輔擔心的那樣,只知冒進,眼裡容不得沙子。

他當然知道大刀闊斧修正後的休憩,也知道養精蓄銳,知道想要徹底拔根而起就要等根爛透。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冬去春來,春去冬至,一年又一年。

又一年的冬天,這一年冬天異常寒冷,天寒地凍,各地大雪紛飛。

上朝時各地寒冬雪災的摺子也如雪花片一樣飛到了季然的案前。

「啟稟皇上,延州臨台大寒,萬頃土地被冰雪覆蓋,農作物被摧毀,家畜凍死無數。數千災民流離失所,無家可歸……」

「啟稟皇上,延州雍颱風雪數日,壓毀房屋,阻塞道路,延州北部數城百姓往城裡逃荒,沿途衣不保暖,食不果腹,延州城府衙卻拒不開城門,延州城外,百姓凍死、餓死達數百……」

周湛舸沉聲道:「延州城為何不開城門?」

「回周尚書的話,逃荒避寒的百姓太多,延州城……也容納不下這麼多人。」

周湛舸聲音都冷了:「延州城是北地最大的城市,先皇留給晉王的封地,晉王就是這麼治理的嗎?!晉王在哪兒?!」

「……晉王在封地。周尚書,封地王爺如果沒有朝廷召喚不得離開封地。」

周湛舸冷冷的看著他:「我是招他回京領賞嗎?我是讓他來京領罪。」

「……可……可是……」

那官員大氣不敢說了,周尚書不怕晉王,但是他們這些普通官員也不能隨意說封王的不是啊。

周湛舸也知道他們只要牽扯到封王多有掣肘,可延州是大慶朝的,延州的百姓也是大慶朝的百姓,如果不是大慶朝的子民,摺子不會送到他這裡來。

周湛舸深吸了口氣,把聲音沉下來:「朝廷的救濟糧發放了嗎?」

「發放了,每日都在延州城外發放。」

「晉王可真是仁慈。」

周湛舸冷冷的說道,沒有人敢接他的話,周首輔咳嗽了聲:「不得妄言,晉王乃皇上兄長,即便是有過錯,也應有皇上來決斷。」

皇座上的季然輕聲道:「周首輔言重了,王子犯法,與民同罪。我會跟周尚書商討此次賑災事宜的。」

經過兩年時間,季然的文學水平也趨於古代化,已經可以在朝堂上發表意見了。

且眾大臣看在周尚書的面子上,也會給他這個皇上三分薄面,所以等他說完後,周首輔及眾位大臣齊聲道:「皇上英明。」

早朝終於結束了,季然起身往勤政殿走,外面下雪了,他站在屋檐下看外面的雪。

他在這裡等周湛舸,周湛舸還要囑咐一下下午議政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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