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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是種類,不一樣的是花色。

周皇后是牡丹,陳妃喜歡芍藥,她的就是芍藥。魏妃喜歡菊花,她的就是菊花;柳妃喜歡竹子,季然給她帶的帕子都是繡竹子的。

包括她,她喜歡芙蓉。

雖然給她們帶的都是不值錢的小禮物,但他般般樣樣的帶回來了,而且每一份都是按照她們喜好帶的,是他親自選的。

周皇后等她挑剔完才笑著說:「是啊,薛妹妹,皇上臨行前的晚上,特意走遍了杭棠街,給我們選的。」

薛妃給季然行禮:「多謝皇上,是臣妾不懂事了。」

季然只搖頭:「沒事,我知道你更喜歡吃的,但天氣太熱,點心帶不來。」

薛妃看著他徹底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個皇上應該是好夫君的,除了從來沒有碰過她,把她放在後宮裡擺著裝樣子外,其他的事他都滿足了,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每月還有銀子。

上次跟魏妃聊天,魏妃說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不需要去,不需要,夫君省心,姐妹省心,如果能一直這樣到老,此生再無所求。

薛妃那天也差點兒脫口說出,確實是最省心的生活,連孩子都不需要生,她也喜歡這樣的生活,如果季然這個皇上對她們能一直這麼一視同仁的話。

「皇上,臣妾小廚房裡新發明了一樣吃的,臣妾做給你吃吧?」

薛妃決定用她最喜歡的東西來報答季然。

「好,那晚上我跟你們一起吃飯。」

季然分完了禮物,安撫了他的嬪妃,陪她們吃了飯後,就回自己寢宮了。

陸小鹿在這兩個月里長的很快,都快到季然的膝蓋了,這次仰著頭都能夠到季然身上掛著的香包,它喜歡咬東西的習慣還是沒有變,季然用手指抵著它頭,蹲下來跟它說:「別咬我的,我也給你帶禮物了。」

季然給它脖上掛了小香囊,這也是他在江南淘來的,裡面的香料讓劉公公換上了竹葉。

陸小鹿果然被吸引了,低著頭想咬自己的香囊,但它咬不到,於是就傻乎乎的轉起了圈。

劉公公跟小王公公都哈哈笑,季然也坐在台階上看它淘氣的轉,陸小鹿跟耍寶似的轉了一大會兒後,重新掉准方向,朝季然跑過來,又咬他的香袋。

劉公公感概的說:「沒想到兩個月都還記得主子。它還是最親主子。」

飼養他的小王公公說:「小鹿跟其他動物一樣,都是通人性的,它會記著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會記著給它餵奶的人,會把他當成自己娘親呢。」

季然想了下說:「那它應該叫周少師爹,它是周少師抱來的。」

劉公公笑:「應該是,周少師抱來的,皇上你養大的,都是小鹿的親人。」

季然手指頭抵著小鹿腦門,不讓它咬香包,一邊閒話似的問劉公公:「不知道周少師這會兒在家裡幹什麼?」

劉公公沉思了一會兒跟他輕聲說:「周少師公務繁忙,這會兒大概率會跟周首輔討論政務呢。」

季然想了下點頭,也對,江南之行周湛舸又砍了好幾個人的腦袋,周首輔不知道得多生氣呢。

劉公公說的沒錯,周湛舸回到家後比季然還要忙的,雖然他沒有任何妻妾,但母親要見,父親也要見,陪同母親吃過飯後,周湛舸就被周首輔叫進書房了,為的自然是杭棠大壩決堤的事。

明明是一件事,明明對錯分明,明明處罰的結果只有一個,但兩人卻能爭執起來,那就代表有一個人是錯的。有一個人在姑息養奸。

周湛舸眉目是冷淡的,話卻堅定:「還請父親指出我那一條錯了,那一條不符合大慶律法。」

周首輔沉聲道:「我跟你說過,官場不是你學的算數,一是一,二是二,它是棋局,有楚漢分界,有縱橫交錯的布局,上面每一顆棋子的走步,都是要經過籌謀,三思而後行的!」

「棋子落點是要經過深思熟慮,可不管如何走,棋子他的本身是黑白分明的,父親。」

周湛舸坦蕩的迎向他的父親,他父親半生都在官場裡,深諳官場那一套縱橫之術,掌控著整個大慶的棋局,每一顆棋子都要按照他的指使去走,可他從沒有想過,他的走法穩妥是穩妥,可結局是一步死棋。

大慶朝如果再這麼走下去就是死路一條。

在門外的周二哥團團轉,想要進去勸解一番,但又無從勸起,他不得不承認他弟弟說的對。

周首輔被他這個固執認死理的兒子氣的頭痛,伸手指著他:「小兒妄言!你知道些什麼,你知道大慶朝走到今天有多難嗎?你知道整個棋局能維持到現在我費了多少心,朝臣掣肘,各方勢力維護,你以為我護著的是我自己嗎?你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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