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閉著眼睛『嗯』了聲,周湛舸都樂了:「你沒有嗎?」
季然還回答:「我沒有。」
閉著眼睛回答的一本正經,那模樣太可愛了,周湛舸忍不住親了他一下。
他早就想親他,礙於君臣之禮一直恪守禮儀,但實際上他從來都不是守禮儀的人。他昨天晚上說嵇康的那番話又何嘗不是說他自己呢?
既然都親了,那做更加過分的事也不再話下了,周湛舸摸索著季然後背,一路也摸到了他下面,跟他說:「什麼叫你沒有?這不是嗎?」
季然聲音還帶著睡意,回答的真真實實:「你的會變大,我的不會。」
周湛舸已經握到季然小兄弟了,聽著他的話下意識的把手放輕了,輕柔的握著季然,在他手裡的小兄弟確實一動不動,軟軟的還沉在睡意里。
周湛舸給他上下的活動,手法比季然還要老道,他今年二十六,還沒有娶妻,也無通房丫頭,大多都是他自己解決的。
周湛舸不想娶妻,小的的時候家裡也給他訂過親,白家的姑娘,當年同周家門當戶對,只是在十多年前,白家出事,白家便把女兒送進了宮裡。
婚約取消,於是周湛舸便一身輕了,他沒有薛琛說的那些深受打擊之類的狀況,他反而覺得正好,他有太多的事要做,要輔佐太子登基,要一戰封疆,要……
他有太多的事想做,那時候從沒有考慮過成婚。
他這個人也許天生就不適合娶妻生子。
沒有家庭束縛後,他反而更放開手腳了。
也許潛意識裡想著,某一天也許他會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吧?
就比如此刻,他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小皇上壓在懷裡欺負。
但周湛舸越欺負季然,心裡卻越沉,他手裡的小『季然』真的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無論他怎麼挑逗,都沒有反應,季然這會兒都被他弄醒了,正在他懷裡扭的跟小魚似的,想要鑽出他懷抱。
但周湛舸想確認下,一隻手牢牢抓著他,另一手給他測試。
季然用腦袋頂他下頜,跟他說:「流氓,登徒子!」
周湛舸不為所動,都已經在一個被窩裡了,他確實要擔這個登徒子的罪名,就是『流氓』是什麼意思呢?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話。
周湛舸摸了約有一刻鐘的時間,手停下來了,輕柔的托著季然的小兄弟,安撫他剛才的施暴。
季然掙扎的這一會兒身上都出汗了,衣服上淡淡的薰香從他身上溢出來,周湛舸把季然往懷裡抱了下。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周皇后說的話,季然沒有跟她圓房過。
季然沒有跟任何嬪妃圓房,因為他不行。
「皇上不用怕,我請名醫給皇上看看。」周湛舸低聲說,他是不想讓季然跟任何嬪妃睡覺,可他要季然身體是健康的。
周湛舸在心裡痛罵宮裡的御醫,都是飯桶。
季然見他不再耍流氓,也就不掙扎了,把下巴搭在他肩上說:「我不怕,我又不用,不用請名醫。」
他是心理上的問題,醫生治不了。季老爺子為了要留個他的後代,不知道請過多少名醫,最後沒有辦法連算命先生都請過了。
周湛舸被他平淡的話說的更加不好受,掰過他身體看:「什麼叫你不用?」
季然默默的看著他說:「你用就好。」
他自己找到醫生了。
他不知道他是天生同性戀,需要內部刺激的緣故,還是因為這個人。每一世這個人都會吸引到他。他是跟自己完全相反的人,感情濃烈,性格突出,是非分明,是一個無論在那個世界都獨一無二的人。
給了他濃烈的感情,讓他記住,且動情,於是就治好了他的』不行『。
233感嘆一聲,它的少爺越來越會撩了,感覺脖子以下的情節不遠了。
果然主角周湛舸因著他的話一下子就悟了,反客為主,一個翻身把它的少爺壓身下了。
主角從來都不是拖泥帶水的人,尤其在床事上,更是說干就干,干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的人。
成了斷袖他接受的異常痛快,亦或者因為那一半是季然,他毫無保留、毫不遲疑的成了斷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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