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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乖了。

老常雖然知道他肯定會這麼跟徐雁凜說,不說別的,不能讓在外的徐雁凜擔心,就是看季然這麼聽話,老常也感嘆,跟他說:「這個月是秋收忙碌季節了,你白天也很累,晚上就少看一會兒書,雁子這些資料不差這一會兒,等他冬天回來讓他自個兒弄。」

季然問道:「他冬天就能回來了嗎?」

老常點頭:「這都出去兩個多月了,按理說該回來了,都不用冬天的,以往秋忙季節他們就回來幫忙了的。他們去的雪峰那邊這個季節早已經冰天雪地了,再拖下去也不適合勘測了。」

季然聽著,眼睛不自覺的向山外望去,希望徐雁凜早一點兒回來。

然而這次常老師推斷錯了,他們秋收都忙活完了,季然都憑著每天5個工分給常老師帶回兩大袋子紅薯,徐雁凜他們還沒有回來。

常老師在菜地里刨土豆,一邊刨一邊說:「雁子他們這是怎麼回事,這都快要12月份了,難得他們真要在雪峰住下?」

12月份他們這邊還不算冷,可雪峰就不行了啊。

季然跟在他後面撿土豆,常老師腳不方便蹲下來。

季然問他:「那他們會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啊?」

常老師立在钁頭上想了下搖頭:「應該不會,他們幾個都有經驗了,這些年國內的山川大河他們早就跑遍了,雁子連珠穆朗瑪峰都去過了,雪峰應該不在話下的。」

季然又問:「那會不會因為西南邊境不太平?他們被抓走了?」

他這些日子都會跟在常老師聽收音機,西南邊境頻繁出現亂子。國家增強了巡防。

常老師看了一眼季然,季然面無表情,他是一本正經的問著這些最壞的打算,要不是常老師這幾個月跟季然熟悉了,知道他就是面癱臉,就要說他一點兒好事都不想了。

他知道季然就是純粹的擔心,有一種人從來不抱著僥倖心理,做什麼事都先把最壞的情況想到,直面最差的結果,且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季然就是這種。

常老師都想逗他了。

常老師裝作深沉的看了他一會兒,發現季然面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他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跟他說:「你別擔心,不會有那麼壞的情況的。雁子他們只是地質勘測,會進深山,但不會在邊境在線,所以不會被抓走的。」

再說徐雁凜是有分寸、有膽量、知道怎麼周全的人,他出生在那樣的家庭,先不說一身的軍人體質,他還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知道怎麼處理應急情況,知道怎麼最強勢的保全自己。常老師對他很放心,如果是趙傳民他們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他還會擔心下,但如果那些人里有徐雁凜就不需要了。

常老師看季然還看他,跟他指了下腳下的地:「你知道這三分地是怎麼保留下來的嗎?」

季然慢慢搖頭,常老師不能下地掙工分,但他在學校門口這裡開採出了三分左右的地,可以種菜,紅薯之類的,這三分地大隊裡也沒有收回去,按理說是要收回的,因為一家人只能六厘菜地。

常老師一笑:「這都是看在徐雁凜當年的壯舉上。」

常老師接著給季然講了下徐雁凜當年的壯舉。

常老師看了下天色,秋忙季節過去了,坡里都沒有人了,學校周邊更是清淨,所以常老師在地頭上坐下來,點了支煙後才說:「我們當年是作為兵團知青來的,有嚴格的管理制度,我們十個人分在了勘測隊裡,國家對能源需求,地質勘測一直都很支持,所以當時我們有不少的設備,給我們配備了各種工具,指南針、最先進的勘測儀器,登山裝備,自行車之類的,這些東西來這裡後就遭了紅眼。幾年前這裡太窮太難了。」

季然點了下頭,大概能想到後面發生什麼事了。

果然常老師說:「我們勘測隊開始陸續的丟東西,從小到大,先是蠟燭、礦燈、鐵鎬,後來是自行車,他們趁著我們去山裡勘探的時候,把我們能偷的都偷了,家裡的偷了還不算,後來還偷到勘測地去了,他們看到我們挖出來的礦石,以為我們在他們山里挖出了什麼寶貝。」

老常說到這裡嗤笑了聲:「我們這些人當時都是大隊院裡來的,家庭也都還行,雖比不過雁子家,但生活都還過的去,來這裡也同情這裡的艱難困苦,我們也不是小氣的人,只是這些人過分了。偷了自行車也就罷了,還想偷勘探器材,偷到礦區來了。」

「勘測地質,找出礦源,為的就是造福百姓,解決能源問題,是國家的百年大計。可他們偷了去就買了幾分錢。這些人越來越過分,人多,仗著對山里熟悉,讓我們防不勝防,發展成了有計劃的團伙作案。」

老常使勁吸了口煙,看了下自己的腳,眼神有幾分狠厲:「我這隻腳就是被他們設下陷阱,推下去傷的。那天晚上我是看守。這裡醫療條件有限,我的腳也沒治過來。」

「雁子因為這個就制定了反擊的方案,說一而再的忍讓只會讓他們得寸進尺,我的腳就是最好的例子,以後他們胃口大開的時候,也許還會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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