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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開的這家酒吧之前都半死不活的,現在卻越來越火,不就證明了他的思路是對的嗎?

季然只默默的看著,他不是因為見過更低迷、更奢華的酒吧才無動於衷,而是他缺乏跟外界相互呼應的能力。

無論這家酒吧有多麼時尚,那些繁華與熱鬧統統跟他沒有關係。

之前有投資商請他們劇組吃飯,去的就是帝都最出名的夜總會,那個投資商大概是想跟季家搭點兒關係,而他爺爺輕易不會出席,於是就想從他這裡下手,出手特別大方,給他叫了很多的美人,男女皆有,個個都好看,但他面對千嬌百媚的美人毫無反應,不是坐懷不亂了,而是他有毛病,他不行。

那些人看他的眼神由剛開始的驚艷到最後的怪異,甚至帶著點兒憐憫。

季然知道他們都懂了,他能看懂這些人掩飾的視線。

他只是不能共情,不是不通人情世故,他只是不在意罷了。

那個投資商冷汗直下,季然走的時候還聽見他低聲跟在場的每個人囑咐,誰都不許說出去!季家他們得罪不起,誰讓季家就這麼一根獨苗!這香火要是斷了……哎,怪不得季家投資了醫學科研呢……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請他到這樣的場合了。

季然端著牛奶默默的看著台上唱歌的歌手,挑出一個讀音不準的單詞來。

他對音樂也沒有鑑賞能力,哪怕他能把曲子彈的如原創,也沒有感情,他就是一個人型AI。

舞台上GJ樂隊的敲鼓手正到最激烈的時候,頭髮甩起的片刻,能看見他右耳朵上閃閃的耳釘,看上去異常酷。

大約是看季然盯著敲鼓手,易帆靠近他,跟他輕聲說:「那天晚上你跟我說你跟他是一樣的人。」

季然看他,易帆手在右耳朵上,朝他做了個暗示的動作。

於是季然明白過來,男生帶右耳釘有一個不成名的意思,同性戀。

易帆看他想起來了,緩和氣氛似的指著台上的敲鼓手說:「他是下面的那個。」

季然哦了聲,明白了他的把柄是什麼了。

他低頭把最後一口牛奶喝了,把杯子放在了吧檯上,從書包里拿出錢包,給了調酒師兩元錢。

牛奶跟他早上喝的是一樣的,2毛錢一瓶,但季然知道,什麼東西到酒吧里都要翻10倍的。

調酒師看著這整齊的兩元錢都傻眼了,咳了聲:「就當我請你喝的,就當我們家少爺請你的。」

他們家少爺易帆還沒有反應過來,季然低著頭的樣子有了那一晚憂傷的感覺,易帆正想著怎麼安慰他的,季然已經付錢,背包,站起來了。

易帆連忙追著他出來,在他自行車前攔住了他,跟他說:「我跟你是一樣的人!」

季然看他:「你是在下面的那個?」

易帆:「……」

這麼直接的嗎?不對,不是!他不是下面那個,他是上面!

易帆真是沒有想到季然還知道上面跟下面,他被他這突然的話都給整蒙了,他喊道:「我不是下面的!」

喊完後臉都紅了,他再從國外回來,也才17歲。完全沒有季然這麼厚臉皮。

易帆慌忙的四處看,季然自行車停在角落裡,但他們酒吧周圍還是有不少人的,這會兒都因為他這一嗓子都在看他。

易帆咳了聲說:「我住上鋪!」

季然看了他一眼,背好書包,蹬上自行車走了。

他騎自行車已經很順暢了。

易帆站在巷子裡有些鬱悶,這不能怪他撒謊,這裡畢竟是國內啊。

從酒吧出來都快10點了,季然循著233的指揮,繞近路從巷子後面穿到外面馬路上,然後一路騎著回家了。

江未寒站在後巷看了一下前面的酒吧,雖然這次季然不是從酒吧後面出來的,但他幾乎肯定季然又去酒吧了。

他本來以為上次是季然偶然闖入,但現在看來是常客。

江未寒臉色沉了些,原地站了一會兒後,才往回走。

他不是介意季然去酒吧,而是這條巷子不安全,酒吧喝醉酒耍酒瘋的每天都有,還有硬性收保護費的混子,明搶,持刀搶的都有;這條街上去年冬天還出了一起混戰,動了刀,傷了不少的人,出動了警車。

早已經不是高年級霸凌低年級、收零花錢的那種小打小鬧了。

季然還這麼晚回家,萬一出點兒什麼事……

江未寒把桶放在車上,深吸了口氣把不吉利的想法憋回去了。

回到家後,他媽正在跟季校長通電話,季校長已經出差3天了,會議還沒有開完。在電話里說,明天還有去貴州,這次是各重點中學的校領導一起走訪,會去7個省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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