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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蔣昭南話剛說完就被祁硯知迎面吻了上來,時隔數日,這是祁硯知第一次清醒而又主動地吻他。

唇齒相觸的一瞬間,蔣昭南先是怔了怔,而後那股熟悉的、蔓延全身的歡欣撫慰了長久以來得不到發泄的神經。

「嘭」的一下,蔣昭南任由祁硯知將他壓在門後肆意含吻,分別太久,愛人的吻總是繾綣得令人不舍。

幸好,老天對他不薄。

最後還是把珍愛的寶貝送回了他身邊。

蔣昭南笑著閉上眼睛,專注地用舌尖回應祁硯知的躁動與興奮。

「蔣昭南。」祁硯知的喉結上下滾了滾,每一次下咽他的睫毛都會顫一下,眸子也會跟著猶疑地轉來轉去。

蔣昭南看得出來,祁硯知在用目光描摹他的輪廓,又或者說,是在用感覺確認他真的還活著。

明白這一點的剎那,蔣昭南忽然就產生了一種名為心疼的情緒。

原來,在這段不能正常相見的時間裡,

他跟祁硯知都深深掛念著彼此,並且隨著日子的推移—

幾乎已經思念成疾。

「別懷疑了,硯知。」蔣昭南撫了撫祁硯知的面頰,溫柔地笑道,「我就在你面前,沒有死,也不會離開。」

「嗯。」祁硯知勾起唇角,望著蔣昭南的眼睛釋然地笑了笑,他說,「我……」

「我知道。」

「呃!」說完這三個字的祁硯知腦海刺痛了一下,或許是因為心中塵埃落定,神經跟隨著身體慢慢放鬆下來,巨大的疲憊與睏倦席捲全身,祁硯知不受控地向前倒了下去。

蔣昭南見狀眉頭一緊,當即摟住祁硯知的後背將他抱進了懷裡。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祁硯知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床上,而蔣昭南正端著粥推門進來。

「醒了?」蔣昭南把粥放到床頭柜上,然後坐在床邊望著祁硯知的眼睛笑問,「這一覺睡得好嗎?」

祁硯知聞言坐起來立在床頭,輕輕點了點頭說,「挺好的,沒再做夢了。」

「那就好。」蔣昭南轉身從柜子上拿起熱過一遍的粥遞到祁硯知唇邊,祁硯知疑惑地望了蔣昭南一眼。

蔣昭南見狀則忍不住笑道,「喝一口唄,男朋友,這可是我冒著『生命危險』買回來的。」

生命危險?

祁硯知一聽就知道蔣昭南是在調侃早上自己以為他死了的事。

說實在的,祁硯知現在回想起來也會覺得有些荒謬,但當時他的確怕得要命,甚至很快想好了如果蔣昭南真死了,自己到時候是跟著跳江,還是隨便找個地兒把自己埋了。

不過萬幸,那只是一個噩夢。

祁硯知一邊想著一邊低頭喝下了蔣昭南餵給他的粥,味道和記憶里的差不多,甜而清爽,好喝又養胃。

「好喝嗎?」蔣昭南餵了一口後好奇地問。

「好喝。」祁硯知微笑道。

「嗯,好喝就多喝一點,我原本還擔心粥熱了一遍就沒那麼甜了。」

說罷蔣昭南就繼續一點一點給祁硯知餵粥,祁硯知本來想說可以自己動手,但蔣昭南此刻的表情太過專注,就好像給他餵粥是一件多麼神聖而重要的事。

祁硯知覺得可愛,就隨他去了。

「對了。」祁硯知咽下一口粥緩緩伸出右手在蔣昭南面前揮了揮。

蔣昭南有點不解,問他,「怎麼了?」

「這是你給我包紮的嗎?」祁硯知彎曲又伸展了一下指節,五根手指整整齊齊,全都被包成了「粽子」。

「嗯,是我包紮的。」蔣昭南一邊餵粥一邊說,「我技術不太行,包得有點兒丑。」

「但能保證每個上了藥的地方都被包好了。」

「畢竟你以後還要彈鋼琴,手壞了可不行。」

祁硯知聞言卻微微垂了垂腦袋,有些悶悶不樂地說,「那……你應該也看到我的玉……它碎了。」

「看到了啊。」蔣昭南慢慢放下手裡的粥,抬頭望著祁硯知垂下的睫毛說,「玉碎了就碎了唄,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下次再送你一塊兒更好的。」

「那……紅繩子呢?」祁硯知有些猶豫,「這不是你去廟裡求的嗎?」

「為什麼不在我的脖子上了?」

「因為玉都碎了,還要紅繩子幹嘛?」

蔣昭南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玉我清理了,紅繩子我也連帶著一起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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