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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幸好他適應能力強,以前也有過創業經歷,知道被人看不起,所以拼命學習,拼命用實力證明,他並不比任何人差。

於是現在,當飆車產生的腎上腺素已經比不上咖啡的作用時,蔣昭南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

接著說回陸泊年,因為這人家裡有一個面積極大的車庫,並且在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情況下欠了蔣昭南不少賭約。

於是蔣昭南出國第一年就叫他把當時準備比賽的幾輛寶貝機車「接」去了車庫保存,到現在幾年過去,不出意外的話那幾輛寶貝應該還在陸泊年的車庫裡塵封著。

畢竟這才剛回國沒多久,陸泊年沒問他這些車怎麼處理,蔣昭南自己也沒時間管這事兒,每天的工作忙到他或許都得擠時間談戀愛,更別提那幾輛好長時間都沒碰過的機車了。

蔣昭南都怕自己這麼久沒騎,差不多快把曾經引以為傲的技巧都給忘乾淨了。

至於辛逾白跟程凌,前者恨不得一天發八百條朋友圈,後者則跟機器人似的,要麼不發朋友圈,要麼就逢年過節的時候發一兩條機械性的祝福文案,字裡行間疏離得像哪家微商的客服。

然而這倆性格可以說是天差地別的傢伙,居然也能天雷勾地火,早早地勾搭在了一起。

蔣昭南到現在都記得,五年前哥兒幾個聚會的那天晚上,辛逾白和程凌越坐越近,氣氛也越來越曖昧,甚至梁柏實給程凌灌酒的時候,辛逾白那個習慣看熱鬧的傢伙居然還主動幫忙擋酒。

除了程凌以外,大家都是從小玩兒到大的朋友,所以只要稍微長個眼睛,就能看出這倆人不對勁。

後來事情的發展也跟大家想的差不多,幾個月後的另一次聚會上,程凌把辛逾白壓在椅子上舌吻,算是他們正式跟蔣昭南這些好朋友宣布正式在一起。

不過辛逾白那邊的說法還跟程凌不太一樣,因為他對外宣稱自己跟程凌只是單純的炮友關係,程凌聽完也沒意見,只是慢慢讓辛逾白搬進了自己在榆陵區的別墅,還出資幫辛逾白開了家酒吧。

然而儘管這樣,辛逾白都還是把他跟程凌的關係定義為「經常上床的朋友」,而且這「朋友」一當就是五年,直到前些日子蔣昭南回國第一次聚餐的時候,他才得知這倆人貌似已經分手了。

可是為什麼呢?

明明是五年的感情,難道真的就這麼放棄了嗎?

對程凌和辛逾白來說,蔣昭南無論關係跟他們再好也始終只是局外人,蔣昭南沒資格也沒必要過問他們的感情,大家得過且過,如果真過不下去,那就好聚好散。

但話又說回來了,那倆人的感情是結束了,可蔣昭南的感情是剛開始啊,總不能因為身邊朋友感情的失敗影響到自己談戀愛吧,所以該秀的恩愛也得照樣秀,不然誰特麼知道自己談戀愛了啊?!

沒錯,蔣昭南發現自己雖然跟祁硯知在一起了,但卻完全忘記了官宣這件事,雖說這個所謂的官宣並不是網上買營銷通知全世界他跟祁硯知談戀愛了。

但蔣昭南覺得,他至少也得告知下這幾個玩兒得還不錯的朋友,省得下次聚會又被調侃是「沒談過戀愛的小學雞」。

並且蔣昭南還思考了下時間,現在是凌晨三點過幾分,辛逾白那個開酒吧的夜貓子肯定還沒睡,如果陸泊年又出國玩兒了的話,在有時差且沒艷遇的情況下,大概率會刷朋友圈。

至於程凌和梁柏實,前者軍人出身作息比較規律,後者則是標準的老年人作息,十點睡六點起,每天固定擁有八小時的良好睡眠,所以估計這倆人看到朋友圈最快也是早上七八點。

反正蔣昭南現在是真睡不著,倒不如乾脆發朋友圈官宣算了,只是他現在還沒想清楚發什麼照片跟文字,如果一張照片都不發,單單只有文字的話,別說那幾個哥們兒了,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沒什麼可信度。

如果要發祁硯知照片的話,蔣昭南手機里倒的確有一張,是祁硯知手腕受傷那天,自己偷偷拍下來的側臉。

但那張實在太驚艷,蔣昭南捨不得,而且從某個角度來講,祁硯知是很知名的公眾人物,雖然從沒露過臉,但蔣昭南不確定他未來會不會露臉,要是這張照片被哥兒幾個當宣傳流了出去,還不知道會不會對祁硯知的事業或者生活造成影響。

這麼說的話,那張照片鐵定發不了,那這朋友圈到底該怎麼發呢?

蔣昭南胳膊撐在床邊冥思苦想了一陣兒,然後默默將目光繞著整個房間轉了一圈,直到發現床頭那條安靜躺著的、祁硯知親手織的,粉色圍巾。

沒錯,蔣昭南明白該發什麼了。

就像祁硯知說的那樣,這條圍巾看起來就跟市面上賣的差不多,但畢竟是人手織出來的東西,如果近距離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發現三四個很細的線頭,而蔣昭南想要的,也就是這幾個「不完美」的地方。

於是蔣昭南開燈下了床,半蹲在地上調整了一下圍巾的長度,以及擺在柜子上的角度,確保它能完全入鏡的同時,又能露出那幾個證明是祁硯知親手織的「瑕疵」。

沒過多久,得到照片的蔣昭南開始心滿意足地編輯文字,勢必要給那幾個目前都單身的哥們兒一點「戀愛人士」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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