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積不大,簡單的兩室一廳外加一衛一廚,平時蔣昭南都是一個人住,他既不會做飯又沒時間做,所以基本上那一室一廚就當個擺設,除了偶爾喝水會去趟廚房外,蔣昭南就幾乎沒踏足過這兩個地方了。
「看不出來,你家還挺整潔的嘛。」祁硯知剛換上鞋套走進客廳就自覺坐上了沙發。
「什麼叫看不出來?」蔣昭南關上門把兩個塑膠袋揉成團扔進垃圾桶,順帶扯開打包盒的蓋子,倒著墊在盒子底部。
「快過來吃飯了。」一切都收拾得差不多了,蔣昭南拿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側身對著已經坐在沙發上玩兒他衣服的祁硯知喊道。
「你家電視能開嗎?我想在這兒吃。」祁硯知坐在沙發上,伸手指了指腿前邊的玻璃桌。
「你想邊看電視邊吃飯?」蔣昭南愣了愣,低頭問。
「怎麼,不行嗎?」祁硯知轉頭看他。
「不是不行,」蔣昭南立即解釋道,「但這習慣不好,容易消化不良,或者積食,長久下來很可能會得慢性病。」
「可我已經習慣邊吃飯邊放點兒什麼東西了,」祁硯知將目光挪向蔣昭南的眼睛,用稍帶點兒可憐的神色磨他,「不然這吃飯也太無聊了吧,我受不了……」
「嘶,」蔣昭南選擇避開祁硯知的視線,將目光移向另一邊的房門,冷靜問,「我可以邊吃飯邊跟你聊天,這樣你還會覺得無聊嗎?」
「不覺得,」祁硯知笑彎了眼睛,補充說,「一點兒也不覺得。」
「行。」蔣昭南一看祁硯知這模樣就知道他肚子裡准憋著什麼壞水,如果這人是其他的什麼貓貓狗狗,蔣昭南只覺得既矯情又麻煩。
可惜他是祁硯知,一個說不上來的「例外」,蔣昭南不僅把人領回家,還事事都依他,甚至覺得……
好吧,是有點可愛。
「那說好了不放電視我跟你聊天,祁硯知,你……」蔣昭南踩著拖鞋進客廳,見祁硯知還坐在沙發上不動彈,打算扛也得把人扛到餐桌旁。
「快過來吃飯了,祁硯知。」蔣昭南抱著胳膊低頭看祁硯知在玻璃桌旁邊磨磨蹭蹭。
「我就想在這兒吃,行嗎?」祁硯知再次伸手指了指腿前邊的玻璃桌。
「不行,」蔣昭南慢慢走近了些,平靜地陳述事實,「這兒太擠了,你腿都放不下。」
「我可以把腿蜷起來,」祁硯知說罷伸開拇指與食指,大致比著量了下兩頭的距離,認真說,「如果蜷起來的話,應該就差不多了。」
「不是,」蔣昭南真快被氣笑了,「你幹嘛這麼委屈自己呢?」
「好好去餐桌上吃飯難道不……?」
「我靠!」
蔣昭南的手反應得比腦子更快,在祁硯知即將往下掉的瞬間拿胳膊使勁兒,一把抓住了祁硯知的手肘,將他提著往懷裡帶。
「祖宗!你到底要幹嘛?!」
祁硯知被蔣昭南提溜到了沙發上,脖子被抵在牆邊,後腦勺被強制性地靠在蔣昭南的手心裡。
「沒想幹嘛……」祁硯知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些心虛,下頜不自覺移到左邊,又被蔣昭南強行扳正。
「祁硯知,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潔癖?」蔣昭南算是看明白這傢伙了,嘴裡一句一個「潔癖」,結果二話不說就能哐哐往地上坐,要不是他及時給祁硯知拉住了,不然就沖那猛勁兒,估計一摔一個屁股蹲兒。
「我有潔癖,」祁硯知被按著跟蔣昭南對視,無奈說,「我真有,你別不信我。」
「那你剛剛怎麼回事?」
蔣昭南怕給祁硯知按疼了,於是悄悄鬆了點攥他下巴的勁兒,結果這傢伙一察覺他鬆勁兒就想起身,蔣昭南沒轍,只好抬起左腿,屈著把小腿前側壓在祁硯知的大腿上,慢慢拿膝關節去抵他的小腹。
「嗯?」祁硯知感覺到了重量卻沒低頭,默默從沙發縫裡抽手去摸蔣昭南的腳踝。
「你幹什麼?」蔣昭南挪了挪小腿,試圖甩開祁硯知的左手。
「沒什麼,」祁硯知立刻笑了笑,然後仰頭不要臉地說,「就摸摸。」
說罷手就伸進了蔣昭南的褲腿里。
「安分點!」蔣昭南將腦袋湊近祁硯知的耳邊,近乎咬牙切齒地說。
「還挺敏感,喜歡被這麼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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