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穗歲點頭:「導演也找我說了。」
旁邊的夏天一臉疑惑:「沒有啊,你今天又沒戲,我們整天都待在一起,哪有人找你?」
她衝著應年說:「導演單獨找你,肯定是怕你耍大牌不配合,穗歲又不會這樣。」
凌穗歲:……
應年:……
凌穗歲試圖挽回:「因為明天的戲好不好,主要是看應老師的發揮。」
夏天:「這個確實,你的演技很穩,就是應年可能會拖後腿,所以才需要導演單獨輔導。」
凌穗歲:……
雖然她說的是實話,但是……
算了,夏天對誰都這樣,她這張嘴一啟動,就是無差別核打擊模式。
誰都敢說,在定風波拍攝期間,最考驗她演技的時刻就是現在。
不能笑,不能笑,凌穗歲反覆繃住臉上的肌肉,千萬不能笑……
這對她的考驗實在太大,季照瑩在旁邊笑得太魔性,她都捂著肚子直接笑倒在她肩膀上了。
應年:……
他看著對面兩人,再看看旁邊的夏天。
他生無可戀:「你不是我表妹,你是我活爹。」
夏天淡定地回答:「謝謝誇獎。既然如此,在座的各位都是我姐妹,也等於都是你的義父了。」
應年:……
怪他,怪他非要招惹夏天這張嘴!
聽到這,凌穗歲終於還是繃不住嘴角,背過身去笑了出來。
唉,她的表演功底還不夠深,演技還有很大進步空間啊!
第26章
凌穗歲的輔助入戲法
殺青日前一晚,凌穗歲特地早睡。
她難得地沒有進入自習室,而是讓精神也跟著休息。她得養精蓄銳,明天還有硬仗要打。
嗯……拍攝場地也確實是古代戰爭背景。
凌穗歲換上了不合身的嫁衣,這是為了劇情需要特意找的錯碼衣物。
不僅因為她是悄悄替公主前往,也因為在劇本中,所謂「和親」全都是幌子和藉口。
嫁衣不合身、沒有正經的婚禮儀式、選在白天就急匆匆將她送走……這些種種荒誕不合理的表現,都是黎國皇帝昏庸懦弱,只想賣女求榮的事實佐證。
所以,在這兵荒馬亂的節奏里,秦嫻「替嫁」才無人發現,更沒有人去關注「新娘」的狀態,也就讓她渾水摸魚帶了匕首。
至於敵軍那邊——他們稍微大聲一點,黎國的皇帝和使臣就會嚇到屁滾尿流。在敵軍心裡,簡直沒有比這更好捏的軟柿子,更適合獅子大開口的地方了。
黎國的軍隊尚且被他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至於一個身材嬌小,細腰輕易就能折斷的公主,他們就更不可能放在眼裡,更別說想到要搜身檢查。
這場戲的前半段,凌穗歲都披著蓋頭,導演讓她走到哪,她就走到哪。
「和親」路上,秦嫻是沒有任何台詞的。她坐在倉促準備的馬車裡,一路沉默著出城,到達敵軍營帳。
在內娛,但凡是個紅一點的演員,這種完全不露臉的戲份都是替身上場。導演也想過臨時找個替身,但凌穗歲表示沒關係,她可以親自上。
不露臉怎麼啦,她之前和應年拍對手戲,也是背影出鏡不露臉啊。再說了,演員要演戲,並不一定得靠臉和表情,肢體語言也是重要的構成部分。
夏天和季照瑩在b組監視器後面,以這樣的方式看凌穗歲的表演。
換成是別人,劇組肯定會趕她們走,畢竟監視器不是外人隨便能看的;但她們分別是大男主的表妹,大男主的髮小,那就另當別論了。
夏天:「穗歲要放大招了。」
「啊,什麼?」季照瑩有點疑惑,「她的臉被蓋著,沒辦法哭吧?」
「不是哭,是身體顫抖。」
夏天指著監視器說:「你看這個畫面,是不是感覺能看出她的情緒。」
鏡頭正在拍的是花轎內,凌穗歲站在上面,身體無聲地戰慄。
這個幅度特別精準——她們都能看得出她在發抖,這種顫抖來自極度緊張卻又想要克制住的心情,所以若隱若現,並不規律。
季照瑩嘶了一聲:「好難控制哦。我想像了一下,如果是我來,那大概率會演過頭,變成特別冷的感覺。」
夏天補充:「也有可能演成多動症和帕金森。」
季照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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